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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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比不得猪脑花三分香,不过是好奇那个过程。”

    高阳撇撇嘴。

    “依小的看,还是盛京这些个老爷们太有钱了。”

    好好的大鱼大肉不吃,非去敲什么猴脑子,以前在齐南县,哪里听过这等奇事!

    不管怎么说,背地里撬人墙角,都不是什么君子所为。

    先前秦夏令高阳故意同说客抬价,也是为此。

    他们既给自己添堵,自己也不介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没过几日,集贤楼的刘大师傅就“意外”得知,东家和掌柜在背地里寻新厨子,不仅开的月钱比自己高,且一来就要做大师傅。

    他顿觉自己多年来对集贤楼的忠心耿耿都喂了狗,一大早就丢了锅铲,硬邦邦地扔出三个字:不干了!

    偏巧刘大师傅闹罢工这日,楼里来了一桌贵客,点名要吃他掌勺的鱼唇锅和牡丹裙边,情急之下,掌柜只得让灶房里的一个学徒顶上,鱼唇锅倒还凑合,裙边却是直接做砸了,老到咬不动,气得贵客摔了筷子,拂袖而去。

    失了大主顾,齐老爷一时上头,迁怒刘大师傅,两人吵了一架,分道扬镳。

    东福居一看,机会来了,茅老三本就是个滑头,直接拍板,趁虚而入,居然暗地里使了银子,把刘大师傅聘到了自家,而东福居原本的大师傅,本就上了年纪,预备回乡养老的。

    齐老爷吹胡子瞪眼,一盘算,合着吃亏的只有自家!

    后来直接病倒,这些暂都按下不表。

    总之这桩庖厨出走的官司,在其后许久,都是京城酒楼食肆界的一桩笑谈。

    唯有和光楼成功置身事外,生意滚滚来。

    仲秋当日。

    酒楼提前打烊,秦夏更是早早回府,预备陪休沐在家的夫郎过节。

    素来低调的督公府,这一夜难得张灯结彩。

    放眼望去,称得上一步一景,花光满路,灯火耀月。

    后厨灶房内上下所有人都打起精神,给自家老爷当帮厨,为着接下来要上桌的这一顿不失温馨的仲秋宴。

    第110章 月圆人团圆

    近来酒楼生意繁忙, 秦夏已有阵子没有在家中好好做过一顿饭了。

    今夜过节,意义不同,他早早列出单子, 命人备好食材。

    说来因是家宴, 主角只他和虞九阙, 因此并无什么特别的菜色, 乍看极为家常, 却都是经过仔细考究后的选择。

    虞九阙有孕后,在口味上没有特殊的变化,譬如极爱吃酸, 或者极爱吃辣。

    秦夏觉得这样也好, 若是单独贪恋某种滋味, 长久吃下来反而对胃脘有伤。

    今晚要做的菜色, 都偏清淡,毕竟是晚食,用的口味重了,难保不觉得口干,从而多饮水, 起夜次数愈多,届时小哥儿可就要更加睡不好了。

    怀孕实在是个苦差事。

    “老爷,猪肚鸡按照您的吩咐, 已经洗干净了, 请您过目, 看看是否可用。”

    先前他问虞九阙想吃什么,这一点上对方素来会用心点菜, 从不用“随便”二字敷衍。

    所以昨天自己得到的答案是:秋风渐冷,仍希望席上能有一道锅子。

    和光楼现今以卖锅子闻名, 但夫郎想吃,秦夏当然要搞点新花样。

    既然本意是驱寒暖身,那就不得不提猪肚鸡了。

    猪肚鸡既是一道菜,又能当汤底涮些旁的食材,加点胡椒,喝下去登时就能发出汗来。

    猪肚腌臜物多,难以清洗,两个丫鬟先用盐,再用醋,后用生粉,来来回回洗了三遍,下锅焯水,撇去杂质后,这才呈给秦夏。

    除此之外,还有半只用来一起吊汤底的老母鸡。

    猪肚切条、母鸡剁块,锅中先放猪肚并姜片和胡椒,猪肚耐炖,需花一些时辰,方可熟烂。

    安排好猪肚,秦夏却还要做一道有些特别的,涮锅子用的食材——皱纱鱼腐。

    正宗的皱纱鱼腐,需用南地产的一种鲮鱼,肉质鲜美,虽生于淡水,却无土腥。

    但鲮鱼不耐低温,只长于温暖地区的水域,秦夏实在是寻不到新鲜鲮鱼,遂选择了少刺少腥的鳜鱼代替。

    鳜鱼去刺,刮下鱼肉,剁成细细的肉糜,和蛋清一起搅拌,搅拌的过程中分几次加盐调味,等到肉糜足够浓稠,就可下锅油炸。

    皱纱鱼腐会在油锅中缓慢膨起,若是膨不起来,这道菜就称不上成功,关键点在于油温,非掌灶的老手不能把控。

    炸鱼腐的场景几乎称得上有趣,起先用手汆出的鱼糜圆子都沉在油锅底部,为了防止粘底,需要时不时用锅铲轻轻推动,接着就像煮熟的汤圆一样,开始齐齐上浮,变作洁白的圆子,转为金黄后方可出锅。

    出锅后的皱纱鱼腐会略略软塌下去,不似最初饱满,这时候的味道却是最好的。

    秦夏自己尝了两个,又单独夹了一小碟子,大约十个左右,差人给虞九阙送去。

    虞九阙收到了鱼腐,又是一道从前没见过的吃食,旁边还配着炼乳。

    来送盘子的下仆垂首传达秦夏的原话,“老爷说,这是鳜鱼肉做的鱼豆腐,刚出锅还热乎的时候最美味,直接空口吃也是好的,想吃甜口,就蘸些炼乳,不过只这么多,余下的一会儿正经开席再吃,另有吃法。”

    说完这个跑腿的小哥儿就退了下去,自回了灶房,一旁守着虞九阙,拿着个玉质的滚轮,替他滚小腿消水肿的徐氏,不禁笑道:“老爷着实贴心,人在后厨忙活,还惦记着给您吃一口最新鲜的。”

    虞九阙有些脸热。

    他想到从前还在齐南县时,自己经常在灶房给秦夏打下手,那会儿刚出锅的吃食,第一口都进了他的嘴,像是炸小鱼、猪油渣、小酥肉、小麻花之流,还有需要尝咸淡的炖肉,素来也是秦夏挟着喂给他,再问一句是淡了还是咸了。

    现今他们各有各的忙,这样的机会许久不曾有了,可纵然府邸这么大,后厨和住院隔着好一段距离,他的相公做了吃食的第一反应,仍然是送到他的嘴边。

    皱纱鱼腐还是热的,他示意徐氏停手,也来尝尝。

    徐氏推辞不过,就用筷子夹了一块,没沾炼乳,直接吃的,一下子便被惊艳到了。

    “这吃食的名字起的妙,外面这层皮,当真和那绉纱料子一样轻薄,里面的鱼肉鲜嫩,也不知是怎么裹进去的,没有腥味,只有满口余香。”

    虞九阙也刚咽下去一口,赞叹道:“确是如此。”

    再想及秦夏使人传话,特地说了一句“另有吃法”,如何不令人生出企盼之情。

    皱纱鱼腐的香味引来了馋嘴鹅,虞九阙只得撕下一口的量来,慢慢吹凉,喂了它去。

    灶房内,秦夏正在往两对乳鸽的外皮上抹盐。

    乳鸽个头小,连骨头都是嫩的,因而骨肉都易入味。

    过去秦夏常做的是脆皮烤乳鸽,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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