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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忍冬逢春时(重生)》 80-88(第1/25页)
第81章 酱酱酿酿(撒糖) 然后他慢慢吻了进去……
身体腾空的一瞬间, 容栀眼中涌起浅淡的讶色,有些微微失神。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双手环住了谢沉舟的脖颈。
这间宅院朴素, 她并未过多装饰, 只是通往卧房的路上摆了几株盆栽。她一眼便认出来,淡淡问他,嗓音辨不出喜怒:“你差人监视我?”
否则她宅院的结构, 他怎么一清二楚。
谢沉舟脚步一顿, 而后继续往里行,“怎会。”他先是否认,而后倏哂笑道:“在阿月心中,我是这样的人?”
他怎会派人监视她?他恨不得挖掉所有人的双目, 这样就没人能窥探她的美好。他怎会允许有人二十四个时辰都能瞧见她。
容栀垂眸默然片刻, 并未回答他,而是陈述道:“可你似乎比我更熟悉这宅院。”
“阿月在签契条时都未仔细瞧瞧?这处院落,是我名下房产。”
容栀一滞:“……”当初置办宅院交给了牙行办的,她只挑着这处位置合适,便顺手租下,并未仔细瞧。
是她想错了, 竟会觉得他派人监视自己。
容栀有些歉疚地抬眸, 映入眼帘的是那胡茬微青的下巴。她情不自禁地抬手,轻轻碰了碰, 谢沉舟始料未及,喉结条件反射般, 上下滚了滚。
他眸色深了许多,嗓音略沉:“我抱你去卧房,你不害怕?”
容栀摇了摇头, 环住他的手更紧了些,她不假思索道:“不怕。”
谢沉舟微微笑了,笑意淡若清风:“也只有阿月全然相信我。”
他用身子抵开门,将容栀轻缓地放在垫了许多层丝绸的八仙椅上。
容栀眨了眨眼,面色看似平静,心绪却不然。她微微仰着头,借着掩映的日光,水盈盈地看着他。明明外间日头正盛,谢沉舟却觉得没由来地心头发痒。
像是被连绵无边的月色笼罩包裹,又软又轻,却比流火更加炽烈,烫得他眼底沉星如火。
他嗓音低低地,夹杂着被强行克制住,却还未完全消散的欲念:“傻了?一动不动地瞧我?”
她眼底带了些笑,面目沉静地坐着,浅黛色衣裙虽素雅,更衬得她面容愈发姝丽。
骤然从谢沉舟身上离开,容栀有些不习惯。他浑身都是热的,香的,实在是比暖手炉还妥帖的存在。
她实在贪恋那份温暖,便也不犹豫地伸出手,瘫在空中,好整以暇般望着谢沉舟。
谢沉舟目光似是有些困惑,歪了歪头。
“想牵手。”她好不客气道。
该怎么形容这刻的感受?谢沉舟顶了顶后槽牙,呼吸顷刻间有些不稳。明明她的嗓音一如既往,清冷淡薄,可听在耳朵里,却是如同沾染了最烈性情丝的妖,就连尾音都是娇的,媚的,似乎轻轻一掐,就能渗出水来。
他的眼尾潋滟起薄红,眸中翻涌着尽是不加掩饰的情动。呵,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碰到容栀,就融化地荡然无存。
谢沉舟用力闭了闭眼,竭力驱散着心中太过肮脏强烈的妄念。
他苦笑道:“别这样看着我,别引诱我。不然……我无法保证,我能够不亲吻你。”
他诚实得近似羞赧:“阿月,在你面前,我向来很难保持理智。”
她睫羽又长又密,此刻正若有似无地颤动着。她强忍着笑意,冷淡道:“哦。”
谢沉舟心放下几分,勾唇笑了笑:“临近深秋,日落西沉后就会变冷,我去烧个手炉给你捧着。”
说罢,他替她将鬓边垂下的发丝挽好,抬脚就要出去。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若是再同阿月这样共处一室,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什么教她不喜之事。
腰间玉佩倏然被人勾住。谢沉舟唇角笑意一僵,缓缓低下头。
一根肤白细腻,修长纤细的手指勾住了他腰间的玉绳,似柔若无骨地灵蛇,牵着他那枚碧青玉佩,慢悠悠地在空中晃荡。
“你……”谢沉舟眼底情绪剧烈波动,先是些许茫然,而后是翻涌奔腾而来的谷欠色。
“可是,”容栀清浅一笑:“我不仅想牵手,还想让你吻我。”
顷刻间,谢沉舟欺身上前,俯身捧起她的脸。他唇间有浅淡的朱栾香,温润和煦,又带着深秋的凉意。
他的唇很软,湿润而不干燥,容栀想,他的身体定是被悬镜阁细细调理着的。
背着光,她看不起他的面目,只觉得眼前投射下一片阴影。一开始,他只是小心翼翼地贴上,用唇摩挲触碰着她。
然后他慢慢吻了进去。他的手在椅上摩挲着,直到寻到她的手。他先是覆了上去,而后缓缓插入她的每一个指缝,收拢,握紧。
静谧的秋后,只有他们二人的宅院,就连日光也那么轻柔,照在衣裳上,恰到好处的温暖。
可容栀却清晰感觉到,当他唇舌进来的那一刻,她不甘示弱地与他纠缠交织的那一刻,她呼吸猛地一滞,心跳竟不自觉加快几分。
他握着她的手,那么自然,那么熟稔,明明三年不见,他却好像已经这么牵着她,日复一日。
世上有许多人爱熏朱栾香,每一日,有无数熏着朱栾香的郎君从她身边经过。却只有他身上的,当那抹香钻入她鼻腔时,方能让她浑身一震,方可深深触动她。
容栀清楚地意识到,那是灵魂被触动的感觉。那是死去已久的心跳,重新复苏的滋味。
其实它从未真正死去。只是那些情爱,被她一点点刻意下沉,沉到寂静心湖里,就连她也够不到的地方。
他唇边尝到了一点湿润的咸,谢沉舟顿了顿,停住了动作,心中溢满怜惜与歉意。
他并未睁眼,就这么凭着直觉,用唇去贴紧容栀的面颊,轻柔地擦拭净那滴泪。
她很少流泪,即使是悲戚至极,她也只是倔强地抬着眼,从不允许自己轻易掉下眼泪。
“对不起。”他心中又甜又痛,一时化为微不可查叹息。
容栀扬了扬唇,敛去眼眶薄雾,而后主动在他脸颊吻了吻。
她嗓音清冷:“谢沉舟,你若再次负我,我还是会离开的。”
谢沉舟这才睁眼。他手背抚过她方才湿润的眼角,认真地看着她:“我定不会负阿月。”
……
待容栀整理好情绪,重又恢复素日那波澜不惊的模样时,谢沉舟恰好点了暖手炉,捧着走进来。
他不由分说将手炉塞到她怀中,又颇为强势地执起她的手,确保每一根手指都能严严实实贴着手炉。
容栀哭笑不得:“又不是稚童,我有分寸,不必这么小心。”在外几年,她已经学会了自己照看自己,即便没有流云打下手,她也能梳一个干练的发髻。
谢沉舟却不依从,他不以为意道:“你本就该被捧着含着,我什么都未做,怎就过分?”
容栀莞尔,目光里的清冷刹那柔化为细碎的暖意。
她忽然想起谢沉舟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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