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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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起头:“殿下?末将对殿下一贯忠心不二,如今犯了错,殿下尽管责罚便是,殿下让末将去死,那……”

    他话还没说完,曲腊突然在他身旁跪下。

    “殿下!盖将军对殿下并非忠心不二,请殿下明察!”

    李庭霄扬眉。

    真没想到,都还没等他先开口,就有人替他质疑盖鑫的忠心了?

    第067章

    盖鑫怒视曲腊, 像是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曲腊瞪回去,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殿下,康欢来过, 盖将军明知他是殿下的人, 却下令将他杀死,分明是不想出城接应殿下!我和几位铁鸢卫的兄弟都是见证!”

    李庭霄一挑眉,眸光中露出一丝凛冽,坐直身子,然而却并不意外。

    盖鑫后心冰凉, 怒道:“曲腊!你这小贼污蔑我!哪有人来过?那日砍的分明只是城内抓住的奸细, 你混淆是非, 联合那几个造我的反!”

    他又转向李庭霄:“殿下明鉴,末将冤枉!自打被调到兵部, 早就有人惦记上了铁鸢卫将军的位置, 这是栽赃!”

    李庭霄不为所动, 静静看他, 话却是对曲腊说的:“曲腊, 你有证据吗?”

    盖鑫自以为这说辞天衣无缝,康欢也死无对证,不料,曲腊却爽快地说:“有!”

    他在煜王的示意下站起身:“殿下, 末将先领个违抗上令之罪!末将跟康欢有些交情, 自然不能看着他枉死, 那日跟几个兄弟一商量, 没杀他, 而是将他藏起来了,想等连公公走了再送他出城去给殿下报讯!”

    李庭霄一顿:“连公公?大内总管那位连公公?”

    “不是, 是太后驾下伺候的那位连公公,他在城中待了好几日呢!”曲腊嘿嘿一笑,尴尬:“没想到殿下胜得如此神速,这讯也没报成,倒像特意欺瞒殿下似的!”

    李庭霄收回目光,挥袖:“无妨,去带康欢来见我!”

    曲腊快马去接人,不消一刻钟便回来了。

    这一刻钟,盖鑫面如死灰地瘫在地上,眼神四处乱瞟,打算寻得一线生机。

    然而,煜王只是温吞地喝着茶,一眼都不看他,他身后那个小将军半阖着眼睛,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门外几名亲卫目不斜视,面色严谨,但搭在刀柄上的手筋鼓着,随时提防任何情况。

    康欢见到李庭霄,既羞愧又委屈,七尺的汉子跪在地上直抹眼泪,控诉当天盖鑫故意捂嘴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云云。

    李庭霄一语不发地听完,放下茶杯,说了句“辛苦了”便站起身:“盖鑫先不顾百姓死活,任他们被敌军欺凌,辱我国威,又临阵怯战,有损我军士气,即日起革职查办,本王稍后会上奏陛下,来人,卸甲摘盔,下狱!”-

    经过几日休整,李庭霄的肩膀拆了线,很快能行动自如,白知饮怀疑他是铁打的。

    派快马回天都城递信,禀告几天前绵各内讧后退军的消息,跟湘帝细数盖鑫的罪状请他定夺,并说自己暂时接手铁鸢卫的指挥权,代管西尖驿,请兵部尽快任命新统帅。

    这一来一回,起码一个月。

    煜王的到来受到西尖驿的热情欢迎。

    听名字就知道,这里原本是关隘处的一个驿站,百年前,夷狄入侵,战事吃紧,前朝不断派兵过来,驻军越来越多,无战事时,前往关外的路反而比之前更安全,西尖驿便逐渐成了上规模的行商补给站,相应的,客栈酒楼也渐渐兴旺,不少在中原混不下去的百姓移居过来讨生活,也有驻守的兵士干脆在此成家,逐渐成了上规模的大城池。

    以战养商的地界,官军到此地自然极受敬重,更别说是煜王率军亲临。

    李庭霄丝毫没手软,封了盖鑫家的宅子,男丁全都下了狱,查封时见他隔壁的宅子出售,顺手买下搬了进去。

    这宅子原本住着一名富商,年前搬去了别处,只留下一名管家看着宅子,见是煜王要买来住,殷勤地将宅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还说库房里的新物件都给殿下留着,随意取用便好。

    如此倒是省了李庭霄的事,跟白知饮两个人搬进去,借着养伤的借口连着不思进取了好几日。

    上午还晴好的天气渐渐暗淡,像是蒙了一层青雾,不多时,无数雪片纷纷落落,静谧的院子里转眼铺了一层。

    天气渐冷,白知饮在库房里翻出条薄毯子,打算去给李庭霄加一床,出来见到外头换了颜色,便笑着往他屋里跑。

    “殿下,殿下!”

    李庭霄听他在院子里嚷嚷,以为出了什么事,一开门,正被他装了个满怀。

    “怎么了?”

    他扶住他,见到他满脸笑意登时心头一松。

    “下雪了!”

    李庭霄嗤笑:“还以为多大事,下雪怎么了?”

    白知饮一怔,收了笑容:“嗯,没怎么……”

    错身就去把薄毯放到床上,背影带着几分落寞。

    李庭霄顿时有所悟,过去从后面搂住他:“别管了,走,院子里看雪去。”

    入冬的第一场雪,又细又绵。

    白知饮在地上踩出匀称的脚印,停在庭院正中的梅树下转了个圈,仰头看天,雪片无声落在他的皮肤上,很快被体温融化。

    李庭霄负手过去,轻轻掸掉他肩头上的雪,笑道:“那么喜欢雪?”

    白知饮“嗯”了一声,上翘的唇角藏不起笑意:“倒也不是,以前一下雪,天地间苍茫萧瑟,只觉着冷,今日突然发现落雪也这么好看!”

    他温柔地笑着,所有过往的苦楚仿佛都成了过眼云烟,脸上铺满亮晶晶的冰晶,璀璨耀眼。

    李庭霄忍不住亲上他的面颊,唇边触感冰凉,白知饮向后一缩,却没留神撞到梅树上,枝头的积雪扑簌簌落了他们一头。

    躲了,却躲不过,李庭霄手臂一抬,他便成了自投罗网的小兽,被人圈在牢笼里肆意宰割。

    冰冷的空气逐渐变得火热,面庞上的冰晶被蹂躏成水,趁着换气的工夫,李庭霄盯着怀中人湿漉漉的睫毛和微微发颤的唇瓣,把他拥入怀中。

    白知饮下颌搁在他的肩头,呼吸急促,口鼻尖萦绕着白气。

    抱着他的双臂收了收,李庭霄哑声责备道:“穿这么少,不怕生病!”

    白知饮埋进他怀里笑:“嗯,冷了,回房吧?”

    房中点起了炭盆,两人身上的雪屑转眼化了,白知饮将他脱下的外衣拿去偏房晾起,回来时自己也换了一身,还端了热乎的桂圆银耳羹。

    说是羹,更像是煮的糖水,厨娘今日告假,李庭霄想他尽力了,也不挑剔,端过来慢慢喝光。

    白知饮脸上的忐忑消失,忍不住问:“好喝么?”

    李庭霄点头。

    白知饮捧着另外一碗递过去:“那再来一碗?”

    “不了,撑。”李庭霄笑笑,“你喝。”

    白知饮喝了一口,一愣,仔细品着那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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