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未婚夫以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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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心绪竟渐渐平息,也能自如地看进去奏折。

    且在母后的“撺掇”下,长公主的残荷宴会比往年提前几日,紧随其后的是围猎。届时,能将彼此的关系公之于众,她也能真正成为他的。

    想了想,赵浔提笔写一行批注,命人多增设女眷喜爱的游戏。

    待行至东门寺山脚,他为避嫌,特地远离了江府的马车。但差庆言前去打听,得知江夫人入庙不久,在“等候”和“上山”之间选择了后者。

    大不了装作是巧合,即便会被虞茉埋怨,但他的确想早些见到她。

    思之如狂,约莫便是此种感觉。

    储君低调出行,仍少不了暗卫跟随。不一会儿,有人来报,道是瞧见了七皇子身边的侍从。

    算算时间,赵恪已经解了禁足,竟直奔东门寺?

    赵浔喉头紧绷,冷声道:“庆姜带三人去南门,庆炀往西,庆言继续上行,本宫往北,遇事及时放信号烟。”

    恰见虞茉身边的女护卫下山,对方见太子殿下来得如此快,微有诧异,恭敬回禀道:“江夫人去问卦,小姐则遇见了楼府五姑娘,应邀品茗,差鹂儿和奴婢分别前来报信。”

    “楼家人。”他记得楼心琼。

    虞茉对其赞赏有加,可赵浔不觉得那双眼睛是不谙世事之人所拥有的,甚至,曾撼动长公主忽略家世做局说亲。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赵浔折眉,“带路。”

    练家子脚程快,待东宫众人顺着林间反常的痕迹从偏僻小路登上山顶,正见赵恪候在一侧。

    “九弟。”赵恪迎上前来,还未开口,被一脚踹至粗壮树干。腹背皆受创,顷息间有鲜血自唇角溢出,滴落至衣袍,绽开朵朵红梅。

    赵浔压抑着滔天怒气,拧眉,扫过形容狼狈的楼心琼,径直问:“她人呢。”

    孟璋兮已被安排先一步离开,余下楼家几人,赵恪并不关切,且正需要替死鬼,遂提先喂了哑药。

    闻言,不甚在意地用袖摆擦去猩红血渍,边咳嗽边指路:“虞姑娘不信我,顺着小道往正殿去了,等见到她你就”

    话未说完,赵浔已经消失在眼前。

    察觉到颈间多了利刃的锋锐凉意,赵恪不再动弹,只叹息道:“我手里有解药,不过,你们主子也是解药。”——

    找到虞茉时,她整个人浸在寒潭重,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若非是顾念着口鼻需要呼吸,似是恨不得将脸也沉入水底。

    赵浔摸向腰侧,发觉随身携带的药瓶竟不在身上,里头存放着太医院研制的解毒丸与滋补丸,以备不时之需。

    仔细回想,终于忆起是更衣那会儿放在了梳妆台前。但因思念着虞茉,他有些魂不守舍,匆匆忙忙出门,忘了带上。

    好在她唇色红润,眉目也舒展,瞧着不像濒死。既如此,差人回宫去取也是一样。

    赵浔踏入水中,带了点小心翼翼,用手背轻触她的脸侧:“茉茉,我来了。”

    虞茉闻声睁眼,因意识不清,挣扎着要远离,但目光触及熟悉的清隽面庞,瞬间怔住。

    忍耐了一路的委屈、惊慌、疼痛,如同有了宣泄口,化为泪滴潸然而出,在水面漾开一圈一圈波纹。

    他将人揽入怀中,动作很轻,仿佛虞茉是一尊易碎的瓷器,安抚道:“别怕。”

    赵浔有心细问——她可知自己中了何种毒,都有哪处不适。

    好一并由侍从转告太医,以便对症下药。

    岂料虞茉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滚烫红唇嘬着喉间凸起,发出响亮而暧昧的水声。

    答案不言而喻。

    他面色愈发冷沉,胸腔也猛烈起伏,铺天盖地的恐惧压过了怒意,令稳稳托着少女的双臂也打起细颤。

    “阿浔。”虞茉低低地唤,原就清甜的嗓音更是百转千回,小手也难以自控地贴上冰凉肌肤,不断地抚摸、不断地索求。

    赵浔身形僵了僵,回眸,有些意外侍从为何没跟上。

    又转念一想,方才赵恪能坦然地在山道旁等他,定然是知晓虞茉中了媚药。也许有解药、也许没有,但事关虞茉,无人敢靠近。

    四周既安全,赵浔便由着她胡乱亲吻锁骨,可内心深处仍不想趁虚而入,思忖过后,试图将她重新放回水中。

    “乖乖在这里等我。”赵浔安抚地拍了拍,温声哄道。

    他以为潭水能压制毒性,自己则匀出空隙去问一问解药,抑或差人回市集采买,但虞茉如何肯放手。

    好比空腹之人试图通过睡眠来遗忘饥饿感,但面前忽然被摆上香气四溢的佳肴,这时,居然将佳肴撤回,还令她继续入睡。

    是可忍,孰不可忍。

    虞茉难耐地解着他的蹀躞带,抽噎道:“你亲亲我。”

    腰侧未解的长剑被动作牵扯着撑顶起衣袍,隔着濡湿后贴身的布料危险地抵着少女柔嫩肌肤。

    “唔。”

    冷刃和寒潭同样能令她舒适得轻吟出声,红唇也跟着张启,循着本能哀求,“亲亲我。”

    他非圣贤,反而,在虞茉面前从来带了最深沉最热烈的欲念。

    也许替她纾解也能解除药性。

    赵浔如是想着,在岸边坐下,将她横放在膝上。

    轻薄夏衣几近透明,勾勒出玲珑身形,仅一眼,赵浔的气息几乎比她还要紊乱。

    此刻的虞茉仿佛是浸了香蜜的花枝,俏生生地生长在崖边,诱使胡蝶不知疲惫地飞舞、凑近,直至能够采撷。

    她无措地挺腰,将饱满双唇送至赵浔眼下,用细碎哼吟索求他的怜惜。

    赵浔不再忍耐,也忍耐不了分毫。垂首衔住,舌尖轻刮,再略略收力吸吮,像是旖旎捉弄。

    而带着薄茧的长指描摹过如莲裙摆,下意识地按压湿漉漉的布料。

    虞茉抖了抖,在此一瞬,竟觉得耳畔有春暖花开的响动。

    第80章 容纳

    幽涧寒流, 绿树葱葱。光影透过枝叶间隙投落,化为跳跃斑点,轻踩上石岸边拥吻的少年少女。

    浸湿后的衣料贴合着身体, 山风一吹,本该觉得冰凉才对,可虞茉像是偷喝了长蛇与人参酿成的大补药酒,一股接又一股的热意在血液间流窜, 以致她双颊酡红, 意识也烧得迷蒙。

    而赵浔吻得很急、很重, 衔弄她略见红肿的唇, 不知疲倦。

    若在往常, 虞茉兴许会哀怨地撩他一眼,责怪赵浔鲁莽, 是狗男人。但此刻, 些微疼痛反而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悸动。

    她心跳如雷, 循着本能张臂环抱住他, 无声地诉说渴望。

    赵浔也趁势将她拥得更紧, 恨不得能够合二为一, 好填补道不明的空虚。

    唇齿交缠的亲密身姿在水面投映下倒影, 活色生香。

    她未着罗袜的足尖逐渐不安分地拍打水面,激起朵朵浪花, 飞溅至胸口或脸上。

    赵浔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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