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未婚夫以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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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疑惑一瞬,却在她欲言又止的为难神情里品出某种意味——

    像是欲念嗷嗷待哺,却羞于启齿, 只用隐晦地方式提醒他。

    赵浔失笑,默契地给了台阶:“穿着湿衣不难受吗?”

    “难受。”

    她飞快地答, 耳尖绯红,很是欲盖弥彰地移开眼。

    宽大掌心掐着虞茉的侧腰,令她能稳住身形,而后长指灵巧地解了衣带,再一鼓作气剥掉了湿哒哒的绸白亵裤。

    甚至,他顺手拧了拧,像初相识的日子里一般,抛至矮枝等待风干。

    少了遮掩,视线所及俱是赏心悦目的景象。

    赵浔直白地垂眸端详,呼吸急促且灼烫,拂过她泛起薄粉的肌肤。

    霎时,消退些许的热意一股脑回至体内,虞茉无比庆幸自己正坐在他膝头,不至于丢人地软倒在地。

    “茉茉听说过赶海么?”

    她被再度吻住,话音自相贴的唇隙溢出,模糊不清:“听过。”

    “你可知如何从蚌中取珠。”

    迎着虞茉迷离的眼,他指骨一压,声线低沉地道:“南地临海,渔民常在潮落前去沙滩拾取贝类。其中以珍珠最为珍贵,但深藏在蚌壳里,轻易窥不得。”

    赵浔随军远行时曾入乡随俗地尝试过。

    需得将蚌壳推开,露出内里天然孕育出的珍珠,水涔涔,光亮夺目,无外乎比之金银愈加珍贵。

    她抽噎着控诉:“你懂的很真多。”

    赵浔轻笑一声,垂首埋入她颈窝,方便动作,解释说:“为了让茉茉高兴,不是吗?”

    虞茉却也无法反驳。

    毕竟同样是生手起步,偏偏他早已炉火纯青,以何种方式皆能取悦她。

    过于汹涌的悸动焚烧了理智,虞茉快不能细听蚌中取珠的民俗故事,双腿如鱼尾般摆了摆,催促:“快点。”

    平素嫌重的力度,此时将将好;平素嫌急的速度,此时倒成了慢。

    赵浔顺从地屈指点了点,见她蜷缩起身子,瞳孔微微涣散,故意停顿:“做我的太子妃。”

    “嗯?”

    他加重力度搅弄,重申道:“做我的太子妃。”

    当少年储君要同人谈条件,威逼利诱,虞茉岂会是他的对手。

    细吟化为高昂的哼叫,她热汗淋漓,握着赵浔坚实的手臂借力,可怜兮兮地道:“我、我答应你。”

    “乖。”

    赵浔眉眼舒展,餍色攀升,带着十足的快意道:“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说罢,指腹反复搓弄唇珠以示奖励,也令虞茉呜咽不成语,堵死最后的反悔之机。

    “阿浔”

    似是痛呼似是愉悦,无措地唤着他,声声入耳,教人如何不情动。

    他抽出水意泛滥的长指,转为拨开她铺散在身前的发,绸缎般黑亮,衬得小脸俏生生的白。

    而因呼吸急促,少女双唇自然张启,一下又一下地送至眼前。赵浔所剩无几的理智化为灰烬,眸中情潮如渊,试图含住她的舌,甚至勾出来重重地、反复地舔舐方能过瘾。

    虞茉难耐地摆腰,希望他雨露均沾,譬如搂抱和亲吻,她从来喜欢同时拥有。

    得了承诺的少年脾性愈发温和,对她有求必应,只带了深意哄道:“再张开一点。”

    他最是清楚,这会令虞茉感到羞耻,但同时也能予她无尽快意。

    果然,欲念催化下,她虽觉委屈,仍是依言照做。

    赵浔被鸦羽掩藏的黑亮眸间笑意泛滥。

    “茉茉做得很好。”薄唇带了鼓励如期而至,吻过她眼尾淌出的泪,含在舌尖浅尝,清越道,“不会有人能听见,无需忍耐。”

    热汗汩汩。

    虞茉颤栗得不成样子,语调也破碎成细吟,但今日格外贪婪,得闲的小手摸索着攥住佩剑,示意他呈于自己。

    也是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赵浔除去面色微红,实则衣袍、佩饰皆妥帖地穿戴在身上,偏眼神凶悍,乍看上去很有几分衣冠禽兽的韵致。

    “”

    她咽了咽口水,带了真切的好奇垂眸,想见识见识这柄赵浔从不离身的名剑风姿。

    闻言,喉结翻滚几下,反撑着石面微微后仰,哑声道:“自己取。”

    仗着残留的药效,虞茉深深吸一口气,于青天白日里解开他的蹀躞带。

    玉佩、匕首、香囊,而后再是剑柄。

    与女子惯用的软剑不同,分量沉甸甸,通体深色,很是趁手。

    刀剑无眼,她虽好奇,始终小心翼翼。赵浔便擒住柔弱无骨的小手,迫使她圈住,安抚地笑说:“旁人的碰不得,我的永远不会伤你。”

    “你!”

    原就水润的杏眼浮现雾气,当即决意把江湖梦抛开,示意他看向指尖的伤口,“血虽止了,但还是疼呢。”

    赵浔顷息间猜测出她究竟历经了什么,咬肌骤然咬紧,忍了忍,捧着她的脸低问:“还想要吗?”

    不必明说,虞茉也能会意,诚实地点了点头:“想。”

    药效如酒劲,总会有过去的时候。

    可欲念全然不同,一旦被撩拨起,无需媚药助兴,也使她滋长出深不见底的贪婪。

    此刻,她非但不舍得喊停,还想得到更多,想更加亲密地感受他。

    于是赵浔掐着细腰将人举起,让虞茉岔开双腿坐于自己怀中,垂首吻了吻她潮红的腮畔,再度确认道:“不后悔?”

    “不后悔。”说罢,她飞速垂眼扫了扫,开始迟疑,“这能行吗。”

    赵浔也不知,目光落在少女白皙的指节,仅仅几息,心绪又腾然胀大。

    虞茉:“”

    自己会被弄死的吧。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俯身舔吃她的唇,极尽轻柔,指腹也插入发间摩挲,一面语态正经地说起:“话本后几页,你都读过了吗?”

    “唔读过。”

    绘有精装春宫图的话本,常被赵浔用来实践,除去提枪上阵的几页,虞茉非但熟知,还能写出厚厚一沓心得体会来。

    “既如此。”他三指并拢,随意拨弄潭水,直至涟漪将踝边落叶推远,加重语气道,“今日试试你最感兴趣的一页。”

    那岂非是——

    虞茉羞红了脸,佯作并未领会,趴伏在他肩头喘息。

    足够的情动令一切畅行无阻,但赵浔努力不让自己莽撞,亲吻她的眉眼,缓而轻地试探。额角因忍耐沁出细汗,汇聚成珠,淌过精致下颌,滴落在胸膛,再顺着分明肌理坠入潭中。

    “能适应吗?”

    “嗯。”她咬紧下唇,声如蚊呐道。

    许是循序渐进的缘故,虽有不适却非疼痛。且她光是想着彼此即将坦诚交付,心底竟升腾起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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