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未婚夫以后: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错认未婚夫以后》 70-80(第4/17页)

越了?

    然,来不及感伤,墙外响起掌声。

    而后,温落雪领着面容清秀的少年跨过月洞门,噙笑朝她走近。

    第73章 对镜

    温启生得眉清目秀, 肖似其父,气质却与母亲蓝氏如出一辙,显得沉静温和。

    他凤眸含笑, 打量的目光短暂停留两息,率先躬身见礼道:“虞表妹。”

    嗓音如珠玉敲击,身量清瘦但不羸弱,和江辰口中的书呆子显然货不对板。若非和舅舅生得像, 虞茉怕是不敢贸然相认。

    “见过表兄。”

    温落雪则被石桌上的长琴所吸引, 翩翩胡蝶般绕行半圈, 直白地赞叹:“比我所有的琴加起来都要好看。”

    闻言, 温启也起了兴致, 垂眸扫过,诧异得挑了挑眉:“可是苍州所产?”

    “正是。”虞茉亲自为二人斟茶, 随口问, “表兄也爱琴?”

    “略知一二。”

    书香门第, 打小习六艺。待得年岁渐长, 显露出天赋, 再择其中几项精益求精。

    原身擅书法通诗文, 温落雪擅丹青, 温启则是棋艺、文章和长箫。

    大抵是后世自幼儿园起便男女同班,虞茉并不拘谨, 反而因结识了新的玩伴感到高兴, 语态熟稔道:“过几日要随表姐赴宴,我担忧席上会被叫去表演才艺,所以临时抱佛脚。”

    温启听言勾起唇角, 中肯地说:“方才妹妹信手弹奏,曲调很是特别, 想来不难脱颖而出。”

    “我呢。”温落雪揶揄地瞥向兄长微红的耳尖,“怎么不见人夸我。”

    “落雪,好好说话。”

    瞧得出来,表兄纵然数落人也是温和而腼腆的,虞茉忍着笑:“听舅母说,表兄从萤州带了证人。”

    温启点点头,从袖中掏出几页供词:“柳氏身边的大丫鬟已经‘投井’,但双亲健在,已被安置在京郊的一处庄子里。还有车夫杨氏,我承诺为其独女寻医,他便主动跟来了京城。”

    他话说极有条理,语速不急不缓,是以虞茉单掌撑着脸,听得津津有味。

    触上她莹润认真的眸光,温启莫名羞赧,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睑,继续解释大周朝相应的律法。

    少顷,甬道传来略带急切的脚步,伴着江辰愉悦高昂的嗓音:“虞妹妹——”

    温府不比东宫,江辰虽不至于来去自如,但温侍郎本就盼着由儿子来说通退亲之事,便未多加阻拦。

    只不过,温启前脚将将回府,尚未得知表妹与太子的关系。单单从的维护家中女眷名声来论,不免沉吟:都退了亲,江四还过来纠缠作甚。

    但见虞茉一副神游天外的淡然模样,温启失笑,问江辰:“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两家也算世交,在学宫亦有往来。

    江辰先看向虞茉,冲她咧嘴笑了笑,才回头答复温启:“过来看虞妹妹,顺道说一说虞家的情形。”

    谈及正事,鹂儿忙搬来圆凳,再奉上茶盏。

    江辰不好意思直视虞茉,也忧心鼻梁处未全然消退的淤青被她瞧出端倪,偏过脸说话:“听闻虞大人憔悴许多,拒了不少拜帖,长此以往,莫说重现探花郎当年的辉煌,怕是维持现状也难。”

    “哦?”

    “所以,柳氏近来忧愁得焦头烂额,甚至私下会见了几位官夫人。”

    温启略作思忖,猜测道:“是有意收受贿赂?”

    并无证据,江辰耸耸肩:“保不齐。”

    从萤州到京城,一路打点挥霍。而今,虞蓉也一门心思跻身贵女行列。柳氏若不想拖后腿,自然也要同更高身份的主母攀关系,殷勤赠礼

    虞长庆若继续浑浑噩噩,府里必会入不敷出。

    “人心不足蛇吞象。”虞茉努了努嘴,“不提他们了,既然正巧凑齐四人,来帮我试试棋盘如何?”

    在东宫,她倒是想和赵浔试玩,谁知玩着玩着便亲作一团。

    美色误人呐。

    温启捻了捻纸张,又顺口问起铺面所处的位置。听闻是闹市,略略疑惑:“那片地,似乎有价无市。”

    江辰与霍源几人常去,瞬时反应过来,愤懑地轻“嗤”一声。

    至此,虞茉岂能猜不出那是赵浔名下的铺面。

    估摸是怕直接相赠会遭到拒绝,才以低价出售,难怪连经验老道的伙计也一并打包了。

    她抿了抿唇,铺平软塌塌的初版扑克,试图先将逐渐走偏的气氛扳正:“试试‘优诺’棋。”

    规则简单,甚至无需开动脑筋,令下惯了围棋的温启既觉新奇又深表放松。

    江辰更是投入,作沉思状,而后打出最烂的牌。

    一时院中充斥着笑声。

    温落雪赢下两局,颇具成就感,抽空打听:“妹妹,你如何想到要开桌棋社?”

    “缺钱。”虞茉一面洗牌,一面稀松平常道,“母亲的嫁妆都被占了,连累我院里的嬷嬷们也饥一餐饱一餐。后来离开了萤州,但又不确定外祖是何态度,便想着盘个铺面养活自己。”

    轻飘飘的话语令江辰眼眶通红,他握紧拳头:“怪我不曾坚持早些去接你。”

    虞茉自然知晓一切是原身的选择。

    身为女儿,渴望父爱乃人之常情,这才促使了悲剧发生。她宽慰道:“错的是他们,不是你,也不是我。”

    江辰收了泪,满面正色:“那——”

    众人纷纷侧目。

    他迎着几道视线,坦然道:“我可以悔子吗?”

    虞茉:“”

    温启:“”

    温落雪:“”——

    夜里,温启将搜罗来的罪证呈于祖父过目。因还需时间发酵,温家暂且按兵不动,等长公主的宴席后再慢慢收网。

    用过晚膳,虞茉回了小院练琴,不忘替鹂儿检查算术功课。如此这般地忙活许久,结果一看天色,竟还透着微弱光亮。

    她轻叹道:“怎么还不来呀。”

    尤其当周遭寂静到虫鸣清晰可闻,虞茉仿佛听见心底响起了“滋啦”声,矫情点儿形容,该叫做思念的声音。

    今日见了不少人,素未谋面的、暌违已久的,都见上了。还试了四五样棋,赶明儿送去印刷。

    她直惦记着等赵浔来了逐一说与他。

    另一厢,鹂儿备好热水,打起帘子,唤她移步浴房。

    虞茉收敛起惆怅,带着不易察觉的心虚道:“我看些闲书便睡,你莫要守着,早点回去歇息知道吗?”

    在萤州时,她也不常留人伺候,是以鹂儿习以为常,只准备妥当换洗衣物,体贴地阖上房门。

    泡了两刻钟,水温转凉,天色也终于在期盼中暗下。

    她闩好门,临窗绞干长发,夜风温柔拂面,可惜始终未瞧见熟悉的身影。

    虞茉甚至开始担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