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未婚夫以后: 9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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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声骤停,遂抬眸望去,见赵浔骑着追风悠悠入场,身后跟了成群少年。

    他头戴玄色抹额,由金线勾勒出简易云纹。领口半翻,成为通体藏黑间的一抹白,端的是意气风发。

    而腰间佩戴着鱼状玉佩和虞茉所赠香囊,乍看格格不入,也使得愈来愈多的目光投向端坐在席间的她。

    “”

    场中,马夫仔细检查贵人们的马匹,少年郎也开始清点箭箙。

    与此同时,宫婢捧着新采的鲜花逐个送与小娘子。

    温落雪接过,发愁道:“一枝赠兄长,一枝赠裴家表兄,还多出一枝,该赠谁呢。”

    虞茉讪讪收回胶黏在赵浔身上的眼,觑向正同周怀知谈天的霍源,提议道:“你看他如何?”

    “谁?”温落雪顺着妹妹的视线望去,好巧不巧,霍源竟也直直望了过来,“”

    下一瞬,霍源骑马靠近,隔着阑干仰头道:“温落雪,我知你不会将花赠与我,但是也别送给旁人,成吗?”

    既有人牵头,早便准备妥当的郎君们纷纷出动,江辰也一面系着束袖一面走来。

    他敏捷地跃上石阶,将脸伸了过去,冲虞茉笑道:“虞妹妹,我要那朵蓝色的,唔,就插在领口好了。”

    因早前承诺过,她也不忸怩,掐断过长的花茎,斜斜插入靛青色外袍,随口问:“江夫人何在?”

    “阿姊忽觉晕眩,是以请太医去了。”江辰知晓虞茉和母亲在共谋事业,体贴地道,“待她得闲,我差人来请你。”

    “有劳了。”

    亲事已退,江辰想纠缠也不能,屈指拂了拂花瓣,故作洒脱地拱手:“改日再聚。”

    方要转身离开,见赵浔冷沉着眉眼立在几步开外,不知看了多久又听了多久。

    眸底有怒气翻涌,但不便当众发作。

    赵浔下了马,屈肘翻过阑干,途径虞茉时,淡声道:“过来。”

    她只好朝江辰颔首告辞,再将蓝紫色小花塞至鹂儿怀中,稍后代为转交给温启。

    “阿浔,你等等我。”

    幸而围场建造在山林间,绿植葱郁,道路亦是繁多,不容易撞见人。

    虞茉亦步亦趋地跟着,有心解释,无奈赵浔被醋意冲昏了头,始终错开距离,不至于令她走丢,却也听不清对方言语。

    七拐八拐,渐渐瞧见一营帐,醒目而独立地扎在溪水旁。

    他挥退正着手搬动行囊的内侍,终于舍得回眸看向虞茉,示意她跟着进去。

    等帐帘一放,虞茉遭他拦腰抱起,紧接着,被扔进铺了厚厚几层绒毯的床榻里。

    虽不疼,她心底却带了气,错开脸不肯瞧他。

    赵浔冷笑一声,屈指勾起她的下颌:“你方才对江辰可不是这副样子。”

    “事出有因。”虞茉虽怨他不分青红皂白,但无意放任误会,解释说,“上回兄长从江府回来——唔——”

    她心口骤凉,垂眸瞧去,衣襟被赵浔蛮横地撕扯开,露出大片白皙惹眼的肌肤。

    “你疯了。”

    “我是疯了。”赵浔低下头颅,惩戒性地含住她的耳珠。眼神凶狠,动作却是相悖的轻柔,以舌尖反复舔舐,直至虞茉难耐地轻吟出声,方顿住,“在帐子里等我,会有人为你送膳。”

    虞茉低低喘息,嗓音因情动变得娇媚,挣扎道:“可是”

    “没有可是。”

    舟车劳顿,身子不适的贵女大有人在,她称病便是。总之,赵浔不想见她把目光匀给江辰。

    他心意已决,熟稔地剥下虞茉的衣裙,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锁入箱子。

    转过身,视线触及少女颈间未消的吻痕,有所软化,用指腹蹭了蹭,以疏离的语气说着最炙热的话:“我会尽快回来,然后——”

    “做你。”

    第95章 帐中

    赵浔着人去安抚温家, 只称虞茉身子不适,需留在帐中静养。至于他,重新理正衣冠, 凉凉看一眼,旋即掀开帐帘走了。

    不多时,宫婢送来精致糕点与几本闲书,并一盒不知从何处搜刮的小玩意儿, 有九连环、瓦狗、磨喝乐, 分明是孩童用来打发时间的。

    应是他特地交代过, 宫婢放下东西便悄无声息地退离。帐外也恢复寂静, 只余山间清风吹拂树叶的轻微响动。

    虞茉未着寸缕, 仅有的蔽体之物乃是薄毯,不得不当作浴袍卷裹在身上, 骂骂咧咧地下了床。

    太子出行, 难免铺张, 但来得不巧, 沉甸甸的木箱多在马车放着。她转了一圈, 连男子衣袍也没瞧见, 只好作罢。

    若说赵浔苛待, 却不曾打她骂她,仅仅只是剥了衣服, 还堂而皇之地锁进箱子里。

    害得虞茉有心计较, 竟寻不出适宜的角度。

    她简单用过膳,以清茶漱口,百无聊赖地翻几页书, 一面琢磨稍后该如何诘难,一面稀里糊涂地睡去。

    而赵浔遇上了去岁来此占山为王的黑熊, 魁梧壮硕,奔跑起来并不被身形拖累,气力也无穷大。

    追风虽胜过凡俗骏马,但面对凶兽,仍会本能地战栗。

    他不做多想,伸臂攀住树枝,敏捷地爬至高处,让追风藏去安全的地方。再将长弓拉满,屏息等待。

    当黑熊叫嚣着靠近,淬了迷药的箭矢“咻”地穿破树叶,没入宽厚熊掌里。

    但一支两支显然不能阻挡它的步伐。

    赵浔足尖轻点,改换方位,连射十二支,皆是冲着黑熊四肢。

    它察觉到危险,踉跄着掉头离去,可为时已晚,最终摇摇晃晃栽倒在老树旁。

    静候了半盏茶的功夫,赵浔随意摘下抹额,吹哨唤回追风,从马鞍包里取出信号烟,将方位知会负责运输兽笼的禁卫。

    返程,遇上同样满载而归的江辰——

    淡蓝色的花蕊插在衣襟上,面颊一侧沾了血迹,狼狈而不失意气。看向赵浔的眼神则带了嘲弄,不避不让。

    而赵浔看似平静,咬肌却鼓起紧绷弧度,快速思忖几息,冷不丁出声:“你知道吗。”

    江辰下意识问:“什么?”

    正是趁着这愣神的一瞬,赵浔抬手,将花瓣薅掉,补充道:“她会是我的妻子,也只是我的妻子。”

    “你!”江辰崩溃地去接花瓣,“你既得到了她的心,何至于连朵花儿也容不下。”

    赵浔冷淡勾唇:“容不下。”

    若今日,虞茉选中的乃是江辰,亦会生出同样的占有欲。

    江辰自然也明白,无力地扯了扯唇角,好气又好笑:“真是服了你了。虞妹妹呢,方才进山前,在席间没瞧见她。”

    少了碍眼的花,赵浔面色稍霁,语调跟着柔和些许,答说:“坐了太久马车,不太舒适。”

    有太子殿下照拂,江辰倒不担心,摆摆手:“走了。”

    赵浔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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