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未婚夫以后: 9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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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去, 待能腆着脸仔细打量时, 疑惑地歪了歪头。

    为何与记忆中不大相符?

    准确来说, 是在她的注视下变得更加可观了。

    虞茉有些发怵,湿润长睫也因此细细打颤, 似是两只黑羽胡蝶, 振翅欲飞。

    他岂能猜不出虞茉小脑瓜里在胡思乱想什么, 好笑道:“上回吃得顺畅 , 你分明也得趣了, 不必担忧。”

    “”

    有点道理。

    如此想着, 虞茉肉眼可见地变得松弛。

    而赵浔终于“驯服”如意套, 挺拔身躯似一堵小山,带着威压朝她逼近。旋即, 用掌心抹了把, 勾起未干涸的水液涂抹在表层。

    她咽了咽口水,瓮声道:“你、你懂的还挺多。”

    “书上写了。”赵浔垂眸找准位置,一面哄她分散注意, 一面试探朝前。

    许是过往记忆里鲜有疼痛,多的是令她欲罢不能, 且有药膏辅助。以至于诚实得紧,带了点雀跃,比主人愈发宽容。

    他呼吸急促,强迫自己忽略急剧感受,免得失去理智,害虞茉受罪。

    “茉茉做得很棒。”赵浔低哑着嗓音鼓励,同时躬腰去吻她的唇。

    这无疑令他更加顺畅,但令虞茉更加慌张。

    她惊呼着抬掌轻推,却如蚍蜉撼树。绵软拳头落在赵浔肩臂,反倒像是助兴按捏,要为他驱散猎熊的疲劳。

    果然,赵浔短促地笑了一声,仗着少女柔韧性极佳,施力继续,彻底衔住她的唇怜惜舔舐。

    热汗再度沁出额角,他也趁势抵开牙关。

    舌尖窜入,有力地搅弄,攫取她香甜的气息,亦攫取她所剩无几的矜持。

    虞茉循着本能环抱住他,彼此亲密无间地相拥,也加深炙热的吻。

    她眼尾红透,簌簌泪珠止不住地吐露,淌湿了面颊,没入铺散的乌发里。

    饶是如此,随着呼吸起伏,仍在自发地挽留他、感受他。

    唯独不想分开。

    过于密集的满足在心间撩起阵阵涟漪,攀升至头颅,险些令赵浔眩晕。

    他隐约知道,若是交付太快会破坏夫妻情分,连忙按捺住心绪,咬了咬她的耳垂,用沾染欲色的清泠声线征求:“可以吗?”

    虞茉早被吻得大汗淋漓,闻言,委屈地撩他一眼,眸底媚态丛生。

    “我”

    她张启唇,有陌生婉转的音节溢出,登时羞愤地偏过脸,决意臣服于浪潮,低低道,“嗯。”

    得了准允,赵浔不再顾忌,以双臂为囚牢将她禁锢钉牢,而后回忆书中某式悉心践行。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原本的确想多留意虞茉的神情,辨认清楚如何能令她快活,可真正开始,除去掠夺便只想掠夺。

    “不许对他笑。”赵浔掰正她的脸,四目相视,将爱意与怒意丝毫不遮掩地展露。

    虞茉难耐地哼吟,细碎又动听,唯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他坏心地撩拨,紧追不舍道:“回答我。”

    常年习武,使得少年有使不完的气力,虞茉如何能敌?

    口中不断求饶,腮畔也惹满潮红。落在赵浔眼底,楚楚可怜,一时,倾占的火焰烧得更旺。

    且感知到她适应得极好,不会有受伤可能,赵浔愈发肆意,薄唇重重碾磨过锁骨,再移至软嫩耳珠。

    只可惜,一个时辰太短。

    他就该将她锁在身边,心里眼里唯独装着自己,而后,每日每夜都疼惜才好。

    但赵浔无比清楚,他的想法只会惹恼虞茉,遂识趣掩藏,低喘道:“抱你去书案旁?”

    虞茉累得连抬指也难,任由他以榫卯般紧密的姿态拥住,移步至还未摆放书册和纸笔的桌案。

    行一步,她泪珠坠落得更多,遂报复性地启唇咬住赵浔的肩,留下浅淡齿印。

    某人非但不觉得疼,还甘之如饴。

    他仗着臂力惊人,单掌托住她,另腾手捞过薄毯铺好,以免她受凉。待准备妥当,果断撤离。

    “唔”

    猝不及防,虞茉险些快晕厥。

    可赵浔已近临界点,纵然有心,也无法留于她更多时间适应,只将人翻转过去。

    浸满欲色的黑眸居高临下地打量,逐厘描摹过她极尽曼妙的曲线。

    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正逐渐失控,尤其,残存的理智在汹涌的破坏欲面前,不堪一击。

    少女满面热泪,细碎轻吟似一曲勾人心弦的绝美旋律。

    她攥紧了桌案边角,借此稳住身形,连声乞求:“阿浔,阿浔,阿浔……”

    赵浔却置若罔闻,横臂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胸膛贴着纤薄的背,嘬弄起绯红耳廓。

    低沉嗓音笃定地道:“茉茉,你是我的。”

    说罢,继续禁锢着她。

    直至怀中之人当真承受不住,赵浔才吝啬地将存了几日的可观积蓄一分不剩地上供给她。

    虞茉大口大口喘息,赛雪肌肤早已泛红,感到舒畅的同时亦莫名羞耻。

    方才

    娇得跟狸奴叫似的竟是她?

    还有某人对自己冷脸的事,少说也该晾他一阵,怎么还未开始计较便揭了过去。

    见虞茉满面纠结,他故意道:“若你实在还想要,夜里我便不去了。”

    她最是直观地感受到,赵浔有再来一回的硬件,与迫切想要再来一回的诉求。

    识时务者为俊杰。

    虞茉回眸望着他,讪讪笑道:“如此盛会,储君怎能缺席?再者,我也是要去找皇后娘娘和江夫人说话的。”

    “既如此。”他目光落至少女烧透的腮畔,低沉磁性地问,“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能不能先拿出去。”

    只剩三刻钟,还需清理满身狼狈痕迹。赵浔见好便收,抱着她进了浴桶,尽职尽责地伺候,随口道:“还有几式,晚上再试试?”

    她窝在赵浔怀中,任由巾帕揩去汗渍。

    闻言,朝天翻了个白眼,虚弱地答:“一滴也没有了。”

    “”

    不过,餍足后的赵浔恢复了往日温润,眉眼清隽柔和,动作也细致。

    先是替她擦拭干净水珠,再垂首确认红肿处并无伤势,而后开锁取出衣物,一件一件为虞茉穿好。

    待得两人皆收拾妥当,仅余下一刻钟的时间。

    按流程,开席以前,圣上会嘉奖今日在狩猎中表现优异的子弟。因事关朝堂,特允女眷们延后落座。

    是以回去帐子,虞茉还能悠哉悠哉地歇息片刻,不必似赵浔这般紧赶慢赶。

    但他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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