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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捡的夫君称帝了》 第四十四章(第4/5页)
胳膊肘搭在膝盖上,单手支着下颚,另一手懒洋洋地举起酒杯,朝庄家遥遥一敬。
庄家起身,举杯回敬,“这位赌友想下什么筹码?彩头是何?”
霍时洲喝了酒,语气里带了丝丝醉意,醺醉着磁性的嗓音更加惑人,淡淡挑眉:“销金楼。”
此言一出,一众哗然。
赌友向来狂傲,但从他们还未见过如此傲之人。
庄家眯起眼,眼中暗芒闪瞬,忽然仰头大笑,“赌友好大的口气,你就不怕输的倾家荡产路睡街头吗?”
霍时洲垂着眸子俯视他,神情淡淡,勾了勾唇,“楼主不敢?”
不叫庄家,而是称呼楼主。
有人唏嘘,有人怒骂。
“哪里来的小儿如此猖狂!楼主不必理会他!一笑作罢。”
“这骰宝本就是庄家占据优势,从来都是闲家输得惨烈,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楼主,咱们接下这局,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不知者真真无知!”
庄家阴沉着脸,应了:“好啊。”
霍时洲眸中暗芒闪瞬,笑道:“楼主爽快。”
庄家甩袖坐下,沉声道:“赌友果真豪赌。”
霍时洲再笑:“承让。”
庄家气噎,这都没赌呢,承让个屁?真以为自己赢了?
他气笑了,但还是耐着好脾性,端着笑面虎的模样,让舞女们跳舞助兴。
这是销金楼惯例,每当大赌都会让歌姬舞女献艺。
穿着轻纱酮体隐露的舞女们扭腰舞动跳跃,一位坐进了庄家的怀里,另一位贴着霍时洲的身边妖娆地扭着身子,似乎下一刻就要坐进他的怀中。
楚婳抿了抿泛白的唇,不由上前一步,出声呢喃:“不要……”
她的嗓音太小,被喧哗的赌坊人声压下去,连边上的燕三都没听清。
而原本神情淡漠的霍时洲却忽然一怔,侧眸,目光穿过人群朝她看来。
楚婳对上那双深邃的狼眸,心尖蓦然一动,怦怦作响敲打着她的胸口,一股陌生的酸涩情绪袭来,冲击着她的大脑晕晕乎乎。
她屏住呼吸,下意识地后退几步,转身跑出了赌坊。
燕三一惊:“小结巴!”
他正要去拉她,却被人群涌动挤进了更里面,错过了抓住楚婳的瞬间,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出赌坊,背影娇小单薄。
“庄家要开器皿派彩了!!”
“别挤老子啊啊!”
霍时洲微微抬手,鸣鸿古刀出鞘,“铿锵”一声插入墙壁,刀光泛起寒意。赌坊顿时息声,舞姬已被吓得跌坐,哪敢再上前去招惹这煞神。
“嘘。”他竖起食指,轻贴薄唇,眯起狼眸看着众生百相,嗓音轻慢,“安静点。”
众人安静如鸡地点头。
霍时洲勾起唇,淡淡笑了,眼里笑意凉薄。
他掀起眼皮,看着人流进进出出的赌坊门口,眸光逐渐幽深,沉声对庄家道:“开盅吧。”-
楚婳跑出了赌坊,脚步慢慢停下,细细喘着气。
她摸了摸狂跳的心脏,沿着河岸走动,看着风景平复这陌生让她无措的情绪。
她想燕三应是会担心自己,抿了抿唇想转身回去,又犹豫着顿住。
她不喜欢赌场的风气,适才见到的霍时洲,与平日里那般不一样,有些邪气,又有些风流,带着凉薄寡情的风流,睨眸之时仿若不曾有谁能入他的眼睛,眼神冰冷漠然。
楚婳觉得,她与主上的距离又远了些。
不,其实一开始就从未接近过,他和她有着云泥之别,天与地的距离。
他走在山川河流的之上,背影桀骜孑然,没有人追得上他,她也追不上。
一股巨大的慌乱卷入心口,楚婳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不懂这种情绪是什么,陌生到惶恐。
她不知如何整理,像是一条条缠绕的丝线,将她包裹缠绕,剪不断理还乱,勾着心尖轻颤。而那心田涌出的炙热暖流,是酸涩的味道。
正沉思着,忽然,她背后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楚婳?”
楚婳缓缓转身。
一位健壮的青年扛着米粮,目光紧紧看着她,语气迟疑道:“你是……楚婳吧?”
楚婳眼神疑惑,“你是?”
青年抓了抓脑袋,憨笑道:“真的是你啊,你怎么这副打扮?哦哦,我是牛大柱啊!你忘了?”
楚婳眼里更疑惑。
青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可能已经忘记我了,我以前家住在山塘的,现在搬到虎丘了,做些小生意。我儿时和一些玩伴……骂过你是小结巴。”
楚婳眨了眨眼,好像有点印象了。
这个人曾经似乎是被土狗打掉了两颗门牙?
青年有些愧疚,道歉道:“以前不懂事,真是对不住了。”
他和同伴们欺负她、嘲笑她小结巴,只是恶劣的男孩想引起心仪女孩的注意,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了她的讨厌,导致这么多年也说不出口那时藏起的心意。
青年感慨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你模样倒是没有变哈……”
楚婳摇摇头,转身往回走,走进巷子想回销金楼。
青年跟上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面色讪讪,欲言又止。
楚婳心情烦闷,不想理他,只顾着往前走。
转过弯时,巷子口里忽然铁臂神来,那青年痛呼一声。
楚婳一惊,忙转身,杏眸倏地睁大,愣在了原地。
霍时洲长身而立,单臂举起青年,掐着人的脖子,狼眸锐利地眯起,“谁派你来的?”
青年涨红了脸,被掐得险些窒息,说不出话来。
楚婳吓得回神,不能闹出人命啊,她忙抱住霍时洲的腰,软声道:“普通、百姓,别、误伤。”
霍时洲闻言,松开手,青年跌坐在地,神情害怕地不敢看他们,扶着地面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楚婳松了口气,正要松开霍时洲的腰。小郎君却猛然转身,握住她的腰肢,禁锢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顿时天旋地转,扑面袭来的男子气息和草木香,还丝丝淡淡的酒味。
她愣了愣,垂着眸子,晕乎乎地问他,“你、喝酒了?”
楚婳问完,却不见小郎君回答。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对上了他深邃幽暗的瞳眸,瞳底似有暗紫星光盘旋汇聚成漩涡,颜色可怖如暗潮汹涌地滚动着,藏不住的深深欲望。
她微微一怔,似是被他这骇人灼热的眼神烫到了心尖,嗓子干涩有些说不出话来。
“婳婳。”
霍时洲轻轻唤她,低沉如古琴的嗓音添了几分沙哑,又克制着清浅的呼吸,只是将她抵在墙头,却没再进一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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