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尽鬓边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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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礼,和蔼道:“今日来是来作别的,明日一早老?夫便回寿州去了。”

    商凭玉大跳下马,走到他跟前抄手一礼。

    纵然他此刻封了王爵,但为了表现对齐国公敬意,他还是不忘礼数。

    “国公爷临走前还记得来见鄙人,是鄙人之?幸。”

    齐国公此次来带了十几个?伴当,都?尽数跟着入了府。

    齐国公与?商凭玉去了淮园。

    其间,有个?一直随在人群身后的伴当,趁机溜去了晋园。

    这人熟车熟路的往榴锦院去。

    刚入院门就遇上翠羽。

    翠羽见着人来,面色一惊,双手捂住险些尖叫出口的声音。

    “我是来带容姐姐出府的。”

    来人抹了抹脸上装扮的黝黄脂粉,低声道。

    翠羽双眸一亮,她巴不得容消酒赶紧逃离这地方?,赶忙将人带去容消酒寝间。

    容消酒亦早就厌倦了整日被困于此的日子。

    自圣上去世后,她竟有些措手不及。

    甚至还不等?她查出母亲死亡真相,这圣上便这般突如其来的驾崩了,她甚至都?来不及同?这人对峙一番。

    算来算去,害她母亲去世的凶手只剩齐国公一个?。

    正?思索着,门外传来翠羽的人敲门声。

    见着梁照晨来,她赶忙站起身。

    第48章 服侍

    梁照晨快步上去, 拉住容消酒的手腕,恳切道:“容姐姐,跟我逃吧。”

    容消酒还有些没回应过神来, 下意识收回手,与他拉开距离。

    “你怎的来了?”

    “齐国公明早便回寿州, 今日是特来与商凭玉拜别的,我便趁此?时机, 打扮成随从跟了过来。”

    说到齐国公, 如今在这世上知晓她母亲死因真相之人, 也只有他了。

    “好,我跟你逃。”

    她要?施行之?前告知商凭玉的法子, 假扮成舞姬,跟着齐国公一行人一道儿去寿州。

    梁照晨见她此?时这般好说话, 松了一口气:“那姐姐今夜便跟我一道儿出府。”

    “今夜, 齐国公带过来的舞姬会?先一步被送回寿州, 姐姐若想?打扮成舞姬蒙混到寿州,就必须今夜走。”

    容消酒没有片刻犹豫地点头。

    她能这般毫无顾忌的答应,代表她对汴京并无甚留恋, 代表商凭玉在她心中并不?重要?。

    思?及此?,梁照晨心头雀跃起来。

    “那容姐姐且准备着, 我待会?儿再来。”

    说完, 梁照晨颔首离去。他脚步匆忙,不?敢多做停留,生?怕容消酒再反悔。

    梁照晨一走,翠羽走上前, 真心替她高兴:“恭喜姑娘,总算要?离了这阎王窟。”

    她称呼容消酒为“姑娘”, 而非“大娘子”,在她心里“大娘子”三字是困在容消酒身上的枷锁。

    容消酒看着她,便想?起过去因自?己逃跑,而牵连她被罚跪的经历,遂即,到处搜罗纸笔。

    她要?在走之?前给?商凭玉留下口信,告知他,自?己的行踪。

    如此?,他可派人跟着她,遂即了解舞姬行踪路线,借此?追查到齐国公与东溟人做度种交易的蛛丝马迹。

    除此?之?外,便是不?让自?己显得像不?告而别,以免连累翠羽。

    *

    另一头,淮园内。

    房内除商凭玉与齐国公外,还有从乐在。

    齐国公坐了好半晌,四下张望一遍,似是随口询问:“老夫记得王爷府中还养着一舞姬,怎的今日不?见人影?”

    商凭玉抬眸看他一眼,执起杯盏,细呷一口才道:“若本王记得没错,国公爷对我那亡妻青眼有加。现下她离世?没多久,我若总是将舞姬留在跟前,怕是国公爷就要?嫌我朝三暮四薄情寡义,替我那亡妻鸣不?平了。”

    齐国公捏紧了茶盏,轻笑一声?:“王爷这般说,倒折煞了老夫,想?想?这从乐还是老夫亲自?赠于王爷的。”

    “若照王爷话中意思?,我岂不?是更薄情寡义?”

    话落,两人相视一笑。

    好半晌,商凭玉换个话题:“说来,那日圣上将本王困在紫宸殿时,多亏您提前报信,让本王能早做好防备。”

    这齐国公在赵折桂招兵买马之?际,便告知过商凭玉,早做准备。

    哪怕商凭玉其实?早就派人监视赵折桂,对他的行动早就了如指掌。

    但碍于要?拉拢关系,不?得不?将功劳推于齐国公的通风报信上。

    “国公爷为人仗义,如此?挚友本王交定了。日后有甚用得上本王的地方,您尽管提。”

    商凭玉起身,以茶代酒,尽量说得坦荡。

    齐国公早就等他这话,笑吟吟执起杯盏回敬:“有御乱王这句话,老夫甚为欣慰。”

    两人各怀心思?,佯装着和谐,用完一顿晚膳。

    齐国公自?新帝登基后,越发对商凭玉的势力感到好奇。

    区区弱冠少年,哪里来的能力将圣上和大半兵马都掌握在手。

    若是与他搭上线,那日后将东溟舞姬运送来汴京就更加容易。

    而他对面?坐着的人,却只想?着如何将他干掉,如何将他的权利和资源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顿饭用完,天色已暗。

    梁照晨在齐国公将要?离开商府时,又来了晋园。

    此?时的容消酒换了身女使打扮的衣裳,面?上的伪装,叫人瞧不?出她本来模样。

    她将纸条压在香案上的金猊炉下,与翠羽拜别后,迅速离去。

    翠羽见人走远,拿起香案上容消酒留下的行踪小纸条,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撕碎。

    一想?到商凭玉若知晓自?家主?子的行踪,必定派人将她再抓回,翠羽便轻叹口气。

    好半晌,她咬咬牙,决议将此?事咽进肚子里,不?告诉商凭玉。

    纸条的碎片被她填入香炉中,没多久,便化作一片灰烬。

    商凭玉将齐国公送到府门外,目送人离开。

    从乐全程跟在他身侧,齐国公一走,商凭玉面?色登时沉下来。

    他没看从乐一眼,只找了个,“忙公务”的借口,头也不?回地,径自?往千秋阁去。

    这些天来,从乐早习惯了商凭玉的忽视。

    她不?是不?知晓这人是世?间?难得的郎君领袖,可奈何无论她如何殷勤,这人对她都毫无波澜。

    久而久之?,她也便退缩了。

    可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她又开始焦虑起来。

    一时间?,心情复杂,只得忍着情绪,往榴锦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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