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尽鬓边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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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榴锦院从乐便听见刘妈妈的叫喊声?:“大娘子怎会?不?见?”

    大娘子?

    从乐诧异,却只片刻脑中浮现容消酒那张琼面?。

    她快步朝声?援处去。

    容消酒所居的寝间?内,此?刻翠羽跪在房内,受两个女使钳制着。

    刘妈妈站在她面?前,冷声?询问:“告知我大娘子的下落,这对你我都好。”

    “你也晓得王爷的性子,上回罚你进柴房还不?够吗?”

    翠羽紧抿着唇,就是不?答话。

    她在撕纸条时,便做好了一切准备。

    甚至做好了离开人世?的准备。

    刘妈妈见问话无用,便试图刑讯逼供。

    从乐在此?时走将进来:“这是发生?了何事?”

    其实?她在门边早听得七七八八,也明白是容消酒不?见了,正问其贴身女使她的去向,奈何这贴身女使硬气得很,就是不?应。逼得这妈妈准备用刑。

    刘妈妈见从乐进来,虽说心中嫌弃她,面?上却装的得体,和蔼开口:“劳您操心,不?过此?事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便不?说出来叫您忧心了。”

    她婉拒了。

    从乐却轻笑一声?,双手环抱倚在门边,“你不?说我也晓得是明如不?见了。既然不?见了,你教?训她的贴身女使有何作用,还不?快报给?王爷,散出人去找。”

    刘妈妈浅浅看她一眼。

    她话说得轻巧,可若直接告知商凭玉,他必定大怒,届时翠羽只会?更遭殃。

    她如今这般逼问,也是在救翠羽,替她挽回一线生?机。

    她这般思?索着,由于过于入迷,以至于忘了回复从乐。

    从乐不?急不?恼,忽而反应过来什么。

    她嘴里反复咀嚼着“大娘子”三个字,好片刻,指着刘妈妈道:“你们的大娘子不?应是姓容。难不?成这……”

    这施明如实?则是容消酒?

    思?及此?,她瞪大双眸,下意识捂住嘴。

    刘妈妈对从乐并没甚好印象,更是不?知商凭玉为何将这女子留在身边。

    听着她的话,刘妈妈本能想?告知商凭玉,将她灭口。

    刘妈妈正要?开口,却见商凭玉不?知何时出现在从乐身后。

    遂即敛了被从乐激起的不?耐烦,躬身行礼。

    商凭玉面?色铁青,他来时便已听说了容消酒失踪的消息。

    他看了眼翠羽,又瞧了眼从乐,唇边勾起诡异的笑。

    他指了指翠羽,利落吩咐:“严刑拷打,问出行踪。若是逼问不?出,这人也不?必活了。”

    他要?将容消酒顾及的人都折磨遍。

    遂即,他又转身看向从乐,咧出几分还算璨亮的笑。

    “你…很想?怀孩子?”

    房内不?少女使在,当着众人的面?,他问得直白。

    从乐一愣,眼睛紧张地眨了又眨,临了,她还是坦荡点头。

    这没甚不?好承认的。

    “好。”商凭玉说得干脆,言罢,拉着她往千秋阁去。

    从乐一路上十?分忐忑,心脏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她小跑着才能跟上商凭玉的脚步,以至于到了千秋阁时,整个人气喘吁吁。

    “王爷,您也太焦急了些。”她嘴上埋怨。

    商凭玉冷哼,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应当比本王更急才对。”

    他这话是何意?

    不?过她确实?很急,她想?尽快完成齐国公交付的任务,才能接回她的妹妹。

    思?索时,她已跟随商凭玉去了正房内。

    那房间?正是之?前捆缚过容消酒,囚禁过商惟怀的房间?。

    从乐一眼瞧见床榻上放置着的铁链,心下有些慌乱。

    “您……”她没想?到像商凭玉这般面?上清白如玉之?人,会?这种癖好。

    将铁链与商凭玉那张惊绝的容貌联想?在一起,怎么想?怎么割裂。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心下暗道。

    “你不?必多想?,那铁链不?会?用在你身上。”

    那铁链是他专门为他姐姐准备的,旁人便是碰一下,他都觉得脏。

    更遑论再让旁人戴上了。

    从乐心下松一口气,可依旧对他床榻上放铁链一事,十?分不?解。

    她全程视线都落在商凭玉身上,打量意味十?分明显。

    那灼热视线,让商凭玉心生?烦躁,他讨厌极了旁人一直看着他。

    “妾为您褪衣衫。”

    从乐上前,试图抬手去借他前襟扣袢。

    商凭玉却后退一步,“你服侍错了人。”

    从乐诧异,“错了人?”

    “本王只说让你生?孩子,可没说是本王自?己要?跟你生?孩子。”

    话罢,从乐还来不?及替自?己辩解,忽而后颈一痛,她遂即没了意识,晕了过去。

    第49章 噩梦

    江面盛了一爿月, 粼粼水纹摇动间?,闪出?春星似的光。

    容消酒换了身舞姬装扮,跟着一行舞姬往江船中去。

    这船是往来贸易的货船, 一层层木箱整齐的排列着,船上人更多是身强力壮, 光膀蛮干的糙汉子。

    容消酒有些诧异,一群貌美舞姬竟要做这般简陋货船往寿州去。

    这些个舞姬单拎出?来都是能被人豪掷千金的存在。

    正思索着, 她随一行人上了船。

    船上人见她们来, 反应平平, 显然已习惯,早见怪不怪。

    几人被带去船中厢房, 房内只几张床、一张桌椅再无其他。

    待领她们的进来的下人一走,众人松口气的揭下面纱。

    这些舞姬过去与从乐一道?儿演出?, 容消酒都认识。

    这半夜送她们回寿州的船只, 不允许带旁人, 故而梁照晨找不着借口跟来。

    容消酒只好请这群舞姬帮自己隐瞒身份。

    “你?不该来的。”忽而一舞姬瞥了眼容消酒,沉声?开口。

    容消酒眉梢一动,正要说甚, 只见那?人冷哼一声?,嘴上念叨:“来了便是找死。”

    不等容消酒开口接话, 周围舞姬看不惯, 愤愤不平道?:“这位娘子是从乐之友,又与我等结识,你?怎能这般说话。”

    那?舞姬闻声?,掀了掀眼皮, “我们也不例外,都会死。

    说着, 扶了扶头?上额饰,早已认命般理?着衣衫。

    容消酒明眸一眯,走到她跟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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