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尽鬓边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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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些甚?”

    舞姬听她言语,下意识看向门处。

    此时的门虽阖上,门边却空出?一道?缝来,可以瞧见外面有人。

    舞姬只看了一眼,便皱着眉头?,垂下双眼。

    容消酒却顺着她方将的视线转头?,同样睐见人影儿。

    那?人影朝缝隙处塞进来几支线香。

    室内昏暗,容消酒又走近了些,才?看清物什。

    在意识到此物是迷药后,她抬起胳臂捂住鼻孔。

    正要转身开口提醒室内人时,却已吸入迷药,不得已瘫跪在地。

    她意识清醒,奈何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室内舞姬一个个被迷倒。

    不移时,外面的人执刀将门撬开,踏将进来。

    来人是四个壮汉,正是此前上船时,瞧见的光膀糙汉。

    其中一个站在容消酒眼前,背对着她数了数室内人数。

    临了,轻哼一声?:“一个不少?。”

    另一个长髯壮汉走上前,看了眼一旁的容消酒,眼前一亮,“不愧是东溟舞姬,这小模样长得,甚是称俺意。”

    说着蹲下身去,抬手摸上容消酒皎面。

    数人数的壮汉抬脚踹了他一下,淡声?提醒:“这好东西也是你?配沾染的?忘了头?儿的吩咐了?不可动她们分毫,让她们好生死去。”

    长髯壮汉眼中闪过失望,轻叹口气,嘴上小声?抱怨:“怎么着这些美人也活不了,在沉船前让咱们兄弟四个舒服一番,有甚不可?”

    “住嘴!再多嘴一句,连你?一起沉船。”数人数的壮汉不耐烦冷斥,说着又吩咐其余人,“还不快将她们一个个捆起来。”

    几人替齐国公干过不少?回这档子事,早对流程驾轻就熟。

    捆人保证她们不会逃跑且安然活着,再将船驶入急流,趁船入急流前,取出?备用小舟弃船出?逃。

    只要船入急流,便再没生还的可能,别管是人的尸首还是船的残骸,都将消失得无影无踪。

    容消酒与一行舞姬被捆在室内,只有一人做看守。

    一舞姬啐了口唾沫,朝原本奚落容消酒的舞姬冷声?开口:“你?早知道?我们会死,为何上船之前不告知我们?”

    那?舞姬翻了个白眼,“说不说,我们有得选吗?”

    “我们的生死不过主子一句话的事。”

    她们或是为了家?里人被胁迫,或是听从东溟王的吩咐,才?不得已跟随齐国公做了这舞姬。

    如今她们没有能力完成交代?的任务,只损失自身这一条命已是最轻的代?价。

    一行舞姬听她说完,都自觉噤了声?。

    只片刻,容消酒轻声?启唇:“除了你?们自己,没有人能决定你?们的生死。”

    言罢,她蓄力朝看守的糙汉高喊:“我…我有要事要禀报齐国公。”

    由于药效还未完全过,她刚说完话,身子受不住的猛咳起来。

    “别妄想了,到了这境地,你?以为齐国公还会见你??”

    壮汉不屑冷笑。

    容消酒冷了眸,“我不是舞姬,你?杀了我,可没有留着我值得。”

    壮汉快步走上前,大?手一挥,结结实实甩了她一巴掌,“闭嘴!管你?是不是,哪怕你?不是如今到了这境地,你?也必须是。”

    容消酒被打的有些头?晕,嘴角溢出?血。她只冷冷一笑,再次仰头?看他:“想来你?也是个不管事的,去把你?那?管事的头?儿叫过来。”

    壮汉冷哼一声?:“教训你?,不必我们头?儿出?马。”

    “我来时,不仅留了记号,还有人接应,若那?人知晓我一去不复返,那?他必定会告知御乱王,到时你?们所有人,包括你?们的主子齐国公都免不了受牵连。”

    到如今这生死攸关?的境地,她也没甚办法,只能拿商凭玉作势。

    自从她离开商府之后,每走一段路,便给商凭玉留下记号,只盼着他能发?现,派人跟过来。

    不过现在看来,商凭玉定是没有派人来。

    汴京,商府内。

    从乐醒来便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麻绳捆住。

    她身处柴房内,她不知道?的是,这柴房是翠羽曾经待过的地方,更是翠羽的噩梦。

    此时柴房内有四五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几人脸色蜡黄,双目无神,周身伤痕遍布,一看便知已在这柴房被折磨了有段时日。

    她正四下观望,忽而门被打开。

    耀眼的光突如其来闯进她双眸中,惹得她闭紧双目,皱紧眉弯。

    商凭玉逆光而来,在她身前站定,那?洁净又高贵的华服与这柴房格格不入,倒衬得他越发?俊格。

    “醒了?”

    他声?音清冷,只两个字却似两滴冰水点在肌肤上,惊起一阵悚然。

    “王爷这是要做甚?”从乐强行扯出?一抹笑,试图缓解两人的矛盾。

    不过说来,她还不是很?清楚,他们之间?有何矛盾。

    商凭玉瞥了她一眼,没回话,朝几个男子招招手:“这女子是赏赐,任你?们如何处置,若能惹得她心花怒放,重重有赏。”

    说到最后,他唇角勾起坏笑,上挑的眼尾带着十足的玩味。

    从乐心头?一惊,扭着头?求饶:“王爷饶命,贱妾知错。”

    她不知自己做了甚错事,但?为了保护自己,不管是甚错她都认。

    她一向没甚骨气,她只想活着,安然而完好的活着。

    她还要再见妹妹一面,所以再见之前,她会极尽最大?的力气保住自己。

    她说完,见商凭玉没有回头?,又急吼吼地反复叫喊着。

    眼见着商凭玉不为所动,阖上门也阖上了她眼底里的光。

    ……

    船上的容消酒被反复解开束缚。

    那?壮汉本就不满主子“不能动这群舞姬分毫”的吩咐,趁着没人便想拿容消酒撒气。

    他捏住容消酒的脖颈,用力将她往室内墙面上撞。

    “头?儿说俺不配沾污你?们,俺倒纳闷了,你?们不过是一群供男人玩乐的花瓶,哪里俺就配不上了。”

    容消酒皱紧了眉头?,这人显然并不在意她的身份,她方将说的那?些话,做了无用功。

    他越说越急眼,脖子上的手臂也在用力收紧。

    窒息感让容消酒憋红了脸。

    万念俱灰之际,她用力抬脚踢向他会阴处。

    壮汉哀嚎一声?,松了手。

    容消酒四处找着趁手工具,转头?摸到一烛台,她捧着烛台,用力朝那?人头?上砸去。

    鲜血从他额角止不住的流,那?人叫声?更大?。

    蓦地,他恶狠狠看向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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