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尽鬓边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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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施行,从而致使容消酒对他的警告毫无惧意。

    他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那对向旁人利落又锋利的刀,在她面?前从来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忽地,他眸光一亮,似是抓住她命脉一般,懒怠启唇:“姐姐不想知道?,那些舞姬与施将军的关联?”

    只要说出她母亲,便是比甚仙丹妙药都管用?的存在。

    容消酒转头,看向他:“自然是想的。”

    商凭玉背对着的她,得意弯唇。

    可?下一瞬,他轻咳一声,又开始摆起架子?来:“姐姐的诚意何在?”

    容消酒深吸口气,“诚意?你想要甚诚意,随你说便是。”

    “这话说得便没甚诚意。”

    他从没真的想要甚诚意,此起他来要求,他倒希望这诚意是她主动的。

    可?显然她从不会主动。

    思及此,他倾身上前,凑到她耳边低语:“那姐姐便好?生待在此处,这房间姐姐应该来过不止一次。”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容消酒这才想起,这房间有一暗格,曾关押着商惟怀及一家奴。

    不说还好?,他一说,再加上她一深想,周身登时?窜上一股寒意。

    *

    齐国公回了驿馆,跟在身后的老苍头熟稔的接过他手上拐杖,扶他坐在太师椅上。

    “那商凭玉与旁的人也没甚大区别,总归都是食色之徒。”

    “这么说是成了。”

    齐国公扬眉,“事成不成,还要看从乐争不争气。”

    “那其余舞姬是可?以?送回寿州了?”

    老苍头试探地问。

    齐国公沉吟片刻,道?了声“阿弥陀佛”,遂即摆了摆手。

    老苍头了然会意,遂即走将出去。

    *

    原本打?算将容消酒困一夜的商凭玉,走到半路又改变了主意。

    想到千秋阁不比榴锦院,加上之前那房内的暗格困过商惟怀……

    他不敢再深想,快步折返回千秋阁。

    不知何时?,窗外钻进来的夜风吹灭了烛火,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他低声唤了声“姐姐”。

    床榻那头不答话。

    商凭玉有些恐慌,胸前似堵了块巨石般喘不上来气。

    他自香案摸索出火折子?,点上灯笼,又朝床榻走去。

    那处的人偏着头朝里,加之灯火少又暗,他只得又点了几处烛火,才走将过去。

    “姐姐为何不吭声?”

    他下意识声音问。

    待他靠近,便见那榻上人腮边挂着泪,殷红的唇瓣咬出血,想必是怕极了。

    商凭玉轻叹口气,那不争气的心疼又浮上心头。

    见着她掉泪,他心里自然也不好?受。

    赶忙上前解了铁链,将她从榻上拉起身。

    “好?姐姐,我真诚道?歉。”他说着,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

    “我错了,是我不该留姐姐一人在此处。”

    “再不会了。”

    容消酒依旧没回话。

    直到晚风又偷溜进来,将灯烛又悉数吹灭。

    那阴森的氛围又再次升腾起来,容消酒下意识将他抱紧。

    寡独的夜里,万籁阒寂。

    这一刻,两人只听得见彼此混乱的心跳声。

    *

    翌日?,容消酒自榴锦院寝间醒来。

    并非自然醒,是被刘妈妈叫醒的。

    “大娘子?,还是快些起身去见见侯爷。”

    刘妈妈在她耳边不停念。

    容消酒轻叹口气,翻个?身,背对着她随口回:“这一大清早的,未免太急切了些。”

    刘妈妈见三番五次叫她不甚管用?,最后直接上手,将她从榻上捞起。

    “可?快些,那从乐娘子?此刻已做了早膳,在侯爷那处一同用?膳。”

    那她更不该去。

    遂即,她揪回自己的胳膊,再次睡下。

    “大娘子?一定不晓得,那从乐娘子?同侯爷说了甚。”

    容消酒冷哼,不是不晓得,也不想晓得。

    这刘妈妈显然是那话激她,高声喊起来:“从乐娘子?可?说了要为侯爷生儿育女,趁入冬前怀上。”

    闻声,容消酒睁开眼,生儿育女哪有这般随意的,还规定时?间。

    刘妈妈却以?为她被激起斗志,虽上前殷勤问:“大娘子?可?要起身去见侯爷?”

    “见他?”想起昨晚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内,吓得落泪,她当即冷哼,“不见。只是想吩咐你去替从乐补补身子?,教她也不必强求,顺其自然。”

    “我们大娘子?当真菩萨心肠,都到这时?候,还关心着与自己争宠的妾室。”

    刘妈妈很铁不成钢地阴阳起来。

    另一处,千秋阁内。

    商凭玉与从乐面?面?相觑。

    瞧着那一桌案的膳食,商凭玉并未动筷。

    直到刘妈妈自榴锦院过来,看着商凭玉直叹气。

    商凭玉顿时?明了,这激将的计谋对容消酒没用?。

    他冷笑出声,示意刘妈妈将从乐带走。

    一没人,他直接将案上杯盘尽数扫掷在地。

    横舟走将进来,正巧看见自己主子?脖颈凸起的青筋,被气到喘气连连。

    能这般牵动自家主子?情绪的,不用?猜,他便知晓是谁。

    他只轻叹口气,轻咳一声开始说正事:“宫里人来报,说是陛下他病危,怕是撑不过这两日?。”

    商凭玉眸光一亮,顿时?想到赵折桂,他唇角勾笑,颇惬意地躺倒在懒凳上,信口回:“告知七皇子?,就说本侯忽染风寒,近日?都去不得宫内,宫里事宜这两日?便由他自行处理。”

    横舟诧异:“侯爷此举,就不怕他这两日?拉拢朝臣,在皇宫内外搞拉拢?”

    商凭玉轻哼:“他的把柄在我手上,若不出意外,近几日?又会抓住他一件大把柄。”

    “咱们拭目以?待。”

    他说着顺势睡下。

    直到深夜,那从乐又来了千秋阁。

    这次来,妆扮精致,特意换了身绯色舞服。

    那纤细腰肢和白皙长腿在薄纱布料下若隐若现。

    第45章 度种

    不出半个时辰, 新来的舞姬上赶着勾引侯爷的消息便传遍整个侯府。

    刘妈妈在容消酒跟前念了好半晌,见她毫无反应,急得直跺脚。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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