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尽鬓边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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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浩洲心口一颤,他其实怕极了接下?来未知的惩罚,可一想到?容消酒,他心又生出一股勇气。

    他咬紧牙关,闭上眼。

    等待商凭玉接下?来的惩戒。

    殊不知,商凭玉展开绳索正要捆住他双手时,又收回。

    嘴上念叨了句:“你不配用这个。”

    啊?

    别说卢浩洲愣住,就连两个桎梏卢浩洲的随侍均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尝试了解自家主子话中意思。

    就在这时,他们主子将将绳索绑在自己左手上,极用力的勒紧。

    两个随侍再次愣住,面色僵硬的互看一眼。

    还不等他们知晓商凭玉是何用意,商凭玉挥了挥手,示意两人放开卢浩洲。

    两个随侍得令,放了人又站回一边。

    卢浩洲睁开眼,看着安然无?恙的自己,长舒一口气。

    正心中庆幸,商凭玉凑到?他跟前,“今日你擅作主张,请来了齐国公,实在该杀。不过看在卢刚的面子上,本?王饶你一命。”

    卢浩洲忙噗通跪地,不管他认为自己有没?有错,磕头谢罪就对了。

    少顷,商凭玉才又再次开口:“既然你这般信任齐国公,甚至不怕违背本?王意愿,那?自此?刻起,你便去伺候齐国公。”

    卢浩洲有一瞬间恍神,总觉得商凭玉别有深意。

    这是借此?打发他去保护容消酒?

    毕竟容消酒此?刻跟齐国公一路,保护齐国公便是保护容消酒。

    卢浩洲抬头悄悄看他一眼,故作为难的应下?。

    商凭玉拍了拍他肩膀,“你在齐国公那?处若是干得好,必定也是平步青云,云程发轫的。”

    说完,再没?看他一眼,拿着绳索离去。

    *

    另一处,容消酒随齐国公去了他所居的船舱。

    舱内已有三个舞姬候在此?处。

    齐国公看了几人一眼,又朝容消酒道:“日后你便是她们中的一员,回了京为了掩人耳目,你暂且与她们几人同?吃同?住。”

    容消酒了然颔首。

    齐国公朝几人摆手,示意众人离开。

    舱内只留容消酒与他二?人。

    齐国公才道:“今后你便是我齐国公的人,你放心,但?凡有我在一天,便护你一日。”

    “本?来是要离京回寿州的,老夫现下?又决定,解决了你身份的事再离开。”

    容消酒更加费解,她与这人非亲非故。

    不等她反应过来,齐国公又道:“老夫晓得你并未害过人,至于那?杀人犯身份,老夫会为你平反,到?时你便凭着容消酒的身份堂堂正正跟老夫一道离开。”

    他说的这些?,着着实实戳中容消酒的想法。

    不过,一想起这人也许是杀她母亲的凶手之?一,容消酒整个人如同?醍醐灌顶般清醒。

    或许她可以?从这人身上入手,找出母亲离世的真相。

    她这般思索着,齐国公却以?为她有甚顾虑。

    遂即摆摆手:“至于商凭玉那?边,你放心,明日,老夫便让他写一封和离书,放你自由。”

    容消酒听他说着,明明都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可如今听他说着,却并不开心。

    她只觉这人在钓她胃口,一定有甚阴谋。

    不过面上,她还是端的感激涕零,三叩九拜谢他大恩。

    船靠岸,容消酒早已提前换好舞姬装扮,却并未同?另外三人一道离去。

    而是扶着梁照晨下?船。

    梁照晨伤口并未好全,走路一步一停。

    瞧着一直搀扶着自己的容消酒,他只觉愧疚。

    嘴上暗自叹口气,有些?过意不去:“劳烦容姐姐了。”

    于容消酒而言,哪里是劳烦,忙温和一笑,道了句“客气”。

    齐国公行在两人身前,转头看了眼,爽朗一笑:“瞧这好一对儿金童玉女,老夫旁观着都觉心情舒畅。”

    他声音极大,不远处走来的商凭玉自然也听得见。

    他只朝这处看了眼,像是不在意,唇边甚至挂着笑。

    他正要往别处走,齐国公却朝他招了招手,“王爷,何不来老夫驿馆一叙?”

    刚下?船,便邀请商凭玉。

    商凭玉也没?推脱,视线扫了眼容消酒和梁照晨。

    “好啊,本?王正巧有事与国公爷相谈,待本?王回宫复命后,一定到?场。”

    说罢,商凭玉颔首,先一步离去。

    齐国公看了眼他离去的背影,倏尔转头,“今夜,老夫便替你要了那?和离书。”

    第57章 缘分

    横舟早等在岸边好些个时辰, 见商凭玉来,忙牵着马待命。

    他瞧见自家主子与齐国公温和交谈着,在越过齐国公后, 那张挂着笑的脸登时耸拉下来。

    横舟轻叹口气,瞧着是生气了。

    不过他离得远, 并未听清商凭玉跟那边的人讲了甚,致使这般生气。

    在商凭玉走到他跟前时, 他面上扬起?笑, 极热情的朝他问好?:“王爷, 一路可好??东西了找回来了?”

    他笑着询问,提到“东西”二字, 商凭玉的脸越发阴鸷。

    横舟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妙, 自己说错了话。

    商凭玉没答话, 飞身?上马, 便要离去。

    横舟朝跟着商凭玉的随侍招招手,示意他们乘其余马跟上。

    行至半路,随侍发觉这方向并?非往皇宫去。

    遂即以为商凭玉行错了路, 便试图追上前去提醒。

    奈何白颠马非寻常马,他们硬是追不上, 只能跟在后面高喊“王爷, 走错路了”。

    可前头的人充耳不闻,直到抵达侍卫马军司的牢狱,商凭玉才停下。

    他大跳下马,一手将马鞭甩给守门人, 快步入内。

    狱卒上前施礼,“商指使, 您怎来了?”

    他们早听闻商凭玉府中失窃,已乘船离了汴京。

    可没想?到,才几?个时辰,便又回来了。

    商凭玉冷着脸没答话,脚步不停走到关押死?囚的牢房内。

    商凭玉指了指两个死?囚,沉声启唇:“将这二人带过来。”

    狱卒弓着腰,颔首连连。

    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商凭玉已转身?往刑讯室去。

    折返回去时,正巧遇上追过来的几?个随侍。

    随侍跪地挡住他去路,为首的随侍恭声开口:“王爷,您不是要入宫复命,怎来了此地?”

    商凭玉歪头,居高临下睐他一眼:“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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