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疯娇反派的联姻对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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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娴熟的大师,真该给她颁个奖,开个表彰大会。

    她的手,她的声音,她的温度……

    回忆的想象让谢拾青口干舌燥,她轻轻抖了一下,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将涌上喉咙的声音化作一道气流,从唇齿间逸散出去。

    她侧着身子躺着,握住钟宁的手,掌心的汗水让她们的皮肉都黏在一起,仿佛天生就是一体的。掀开的被子堆在腿边,像是一个小小的山包,一处未经造访的树林。

    这不是难以开垦的沙漠,而是硕果累累的丰收地,每一个枝头都挂着成熟香甜的桃果,散发出扑鼻的甜香,等人采摘。

    晕眩的狂喜在她头顶盘旋。

    她忘却了现在的情景,逐渐沉浸其中,沉醉在幻想的摇篮里。忽然,那手一动,脱离了她的控制,有了自己的想法。

    “……拾青?”钟宁尚带着困意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诧,“你唔……!”

    谢拾青猛地一个翻身压到了她身上,用自己的唇瓣堵住了她要发声的嘴。

    钟宁本来在做梦,是那种很温馨的,被猫猫狗狗包围,在草地上追逐打闹的梦。但不知道为什么,天一下就阴了,水漫上来,淹过她的胸口,一条和谢拾青一模一样的人鱼从水里游出来,开始和她索吻,把她压在沙滩上,就要做一些不能描述的事。

    她一个激灵从梦里醒过来,狠狠吸了一口浓郁的苦艾酒信息素,体温就渐渐升了起来。

    而她的手指,正陷进被太阳晒过的滚烫沙子里。

    钟宁的瞳孔猛地紧缩,身上压着的人不顾章法,狂热地同她深吻,几乎要把她的舌头嘴里的空气一同夺走。

    她使了力气把人推开,舌头刮过尖锐的犬齿,钟宁尝到了血腥味儿。

    “拾青!”她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你在干什么?你……你发热期到了?”

    呼吸间全是苦艾酒的味道,百分百匹配的魔力在此刻显现,她整个人瞬间就被点燃了,如同干柴碰上火星。

    “别走,宁宁,别走。”谢拾青又缠了上来,她理智尚存,却装出被欲望俘虏的模样,口中呓语不断,“标记我。”

    “求你了,标记我……”

    她一边说,一边不管不顾地蹭上来。

    怪不得会做这样的梦……钟宁恍惚地想。她的皮肤下燃烧着暗火,信息素不经允许就跑了出来,柚子花的清甜同苦艾酒的微苦融合在一起,空气中满溢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

    谢拾青嗅到她的信息素,骨头更是发软,倒在她身上。

    “宁宁,宁宁……”她不断呼喊着,声音甜得像从蜜里捞出来。

    “我好热,宁宁……求求你,帮帮我宁宁,帮帮我。”

    每个字都带上了一点哭腔,近乎啜泣。

    钟宁也出了一身汗,艰难地喘着气:“不行。”

    她抓住谢拾青不安分的手,坐直身体,咽了几下口水,又重复了一遍,“不行。”

    这次的声音更加斩钉截铁,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身体很热,思维却清醒。

    她不要再经历稀里糊涂的爱,不要因为欲望的驱使去做这件事。如果她们现在睡了,那之前的所有坚持,不都荡然无存了吗?

    她们的关系又会回到从前那样。

    钟宁把谢拾青推到床上,将她翻过来,让她趴着,用被子一裹,裹得严严实实,就剩个脑袋露在外面,这样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按住人的背,把她固定住,另一只手可以去够床头的手机。

    空气热得像是在桑拿房。

    手掌下的躯体好似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滑不留手,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几乎要让人窒息。

    钟宁摸到手机,立刻就跳下了床,借着最后的理智冲出了房间,把门关上。

    咔哒一声。

    她把门锁上了。

    omega的发热期引动着她的,好似摆了一盆猫薄荷在猫面前,又像是热气腾腾的一盆肉,放到了饥肠辘辘的狗面前。

    钟宁从未觉得自己的意志力这么强过。

    她解锁手机,给管家打了电话,“拾青的发热期到了,麻烦快一点送抚慰剂过来。”

    抚慰剂早就研发好了,她知道。

    挂断电话,她又去医药箱里,去拿自己之前从医院买回来的抑制剂。

    配套的细针管比小拇指还细,针头也是如此,小小的一个,钟宁拆封的时候,手却抖了抖。

    要打针啊……这东西没有口服的,她特意问了。

    她握着针管,颤颤巍巍的,因为太过紧张,连晕乎乎的脑袋都吓清醒了不少。

    她对针的接触时刻,就只有打疫苗的时候,钟宁没生过病的,连吊针都没打过。

    虽然她不怕打针,可自己扎自己还是有点难度。

    拿起针管比划了好几次,最终她选择联系楼上谢拾青的保镖,让她过来帮忙打针。

    谢拾青的保镖都是beta,这位也不例外,她很快就过来,了解了情况后,面不改色地接过针管,给钟宁的腺体来了一针。

    本来有点尴尬的场景,但是对方瞧起来异常淡定,钟宁心里的不好意思也淡去许多。

    想想也是,保镖跟了谢拾青不知道多久,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发热期在她们的认知里就是一种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值得羞涩的。

    抑制剂的起效要比抚慰剂快很多,像是迎头泼了一桶冰水,钟宁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迅速降下,那种身体发热,脑袋发昏的感觉也消退了。

    她去洗脸,路过卧室的时候,听到门后面传来隐隐的啜泣声。

    她热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的,手上也是湿湿黏黏,可两者的成因却截然不同。

    一想到谢拾青干了什么,她的愧疚立刻烧成了羞愤,麻利转身进了浴室。

    就算是发热期不清醒,也不能这样做啊……

    水流从头顶浇下,冲走了钟宁身上的汗水,也带走了她起伏不定的情绪。

    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谢拾青也不会喜欢发热期,它叫一个理智清醒的人变成野兽,让每个人都变成了欲望的俘虏。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谢家别墅里所有的佣人都是beta,保镖也是如此。

    beta没有发热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

    钟宁深深地叹气。

    或许谢拾青也不想这样。

    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换了一套衣服,双腿在路过卧室的时候,脚下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高高低低的哭声从门缝传出来,好似一根羽毛,一条锁链,拴住钟宁的心,不让她移步。

    抬手触上门把手,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解开了门锁,客厅的光从门口洒进来,照亮了卧室。

    女人裹着被躺在床边的地上,如同从巢穴坠落的雏鸟,哀哀地叫,呜呜地哭,散乱的黑发好似被风浪卷起的海藻,零散地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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