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疯娇反派的联姻对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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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宁带着一身水汽回来,关掉了卧室的灯。

    床上有两个枕头,却只有一条被子,她倒也不介意这个,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又把手搁到谢拾青的肚子上轻轻地去揉。

    不知不觉自己就睡着了。

    谢拾青睁着一双眼睛,黑暗中,她的虹膜比夜色还要沉,呼吸却越来越灼热。

    浓如鸦羽的睫毛低低一压,她张口,呵出一股热气来,感受着体温稳步且快速地上升。

    她的发热期到了,真是凑巧。

    按时间算,差不多也是这几天,谢拾青的心早就蠢蠢欲动,她的身体在催促着她,去找自己的alpha,找她的标记对象。

    她压抑不住自己对钟宁信息素的渴求,也不想压抑。

    现在她的alpha就躺在旁边,身体便自动进入了渴求模式。

    浓郁的苦艾酒味道扩散开来,谢拾青听着身旁人渐渐加重的呼吸声,侧过身子,一点一点地凑近。

    黑暗中的瞎子,是视力最好的人。

    她精准地循着呼吸的热气,找到了那片让她渴望的嘴唇,随后伸出舌尖,缓慢、小心地探进。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感谢受损的眼睛吧,它让谢拾青在黑暗中如鱼得水,像是回到了自己领域的掌控者,不必担心毛手毛脚地把人给吵醒了。

    苦艾酒的气味随着呼吸起伏,如同海边上涨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扩散,无形无色的气味侵入空气,融入空气,将两个人都包裹住。

    谢拾青着迷地吮吸住钟宁的唇瓣,用舌尖去描摹边缘的唇线,吮过弹软的唇肉,含住柔软的唇珠。她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去舔,拿舌尖轻轻地蹭。

    空气也被她上升的体温烤得灼热,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然超标,钟宁在梦中不适地蹙了蹙眉,像是受不了这高温,她微微张开了嘴。

    下一瞬,有客人不请自来,闯进了她的家门。

    湿润的舌尖相触的那一刻,谢拾青几乎要为此战栗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像个痴女一样,趁着人在睡梦当中,偷偷摸摸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的呼吸灼热至极,仿佛是含了一口岩浆在喉咙里,这高温的石头水把她的骨头都烫软了,血管也烫化了,整个人从内而外地熬成了一团,没骨头似的瘫着。

    钟宁似乎是不舒服,她的头微微动了一下,将双唇闭上。

    谢拾青的舌尖就这样被抿了一下,让她心驰神荡,连舌根都在发痒。害怕对方惊醒的慌张又让她的心都提了起来,像是只有一根绳子拴着脚,被扔出悬崖,急速的失重使她当场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好在人没醒。

    谢拾青再度小心地往前挪了一下,一只手缓慢地掀开被子,轻轻搭在钟宁的手背上。

    等了一阵,她将这只手抬起来,放到了自己腿间。

    ————————

    谢拾青:睡那个什么……

    第48章

    谢拾青早就软了,熟透了,甜香的果子淅沥沥滴着汁水,滑腻得像是刚从糖水里捞出来,丰沛的信息素泄洪一样倾倒出去,充盈地入侵钟宁的口鼻。

    后者还在睡梦中,但她的身体已经被唤醒。

    谢拾青握着她的指尖,指腹勾着她的骨节,引着她,牵着她,像引导什么都不懂的新手。

    她的心跳如擂鼓,耳蜗里回荡着一阵又一阵的雷鸣,每一道细小的声音都被放大无数倍,布料的摩擦声,头发蹭过枕头的窸窸窣窣,她的心跳声,全部都被扭曲着提高了分贝,发出隆隆的响声,在她的脑海中撞击。

    她会醒吗?醒来会做出什么反应?会厌恶我吗?

    我是不是该停下?

    发热期对她的影响太重了,如果是从前,她从未被标记过,一次次忍耐让她成了癫狂的疯子,以为痛苦就是人生的主旋律。

    可被标记后,谢拾青第一次尝到甜蜜和舒适是什么滋味,在身体饱受折磨的时候,一双手将她托住,抱起,把她从海中捞出,骤然的喜悦拥抱了她。

    让她再不能忍受过去经历的一切。

    何况,百分百匹配带来的吸引,要比寻常标记的ao还要强烈得多。

    哪一对不是要整天腻在一起,缠在一起,就像天生一对似的。

    钟宁竟然不肯碰她,这么久!

    刚受伤的时候,还能有一些好待遇,伤势逐渐好起来,连额头的吻都没了。

    委屈和怨愤鼓动着谢拾青的心神,她的理智逐渐下线,要做了身体的奴隶,想要靠本能去驱动自己的每个行为。

    她该继续吗?她要继续吗?钟宁醒来会怎么看她?

    她也曾偷偷去网上查过答案,看看那些哄女朋友的教程都是怎么说的,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说,做一次就好了。

    真的会好吗?

    会吧……毕竟她们是灵魂伴侣,天生一对啊,一定会好的……

    谢拾青想不出答案。

    她灵光的脑袋此刻像是一团浆糊,一种无防护走钢丝的刺激吊着她,肾上腺素急剧分泌。

    通往思索后果的路被拦截了,紧张的欢愉在她的耳边嬉笑,诉说着恶魔的低语,好似那条伊甸园的蛇,嘶嘶笑着,诱惑她继续。

    房间或许没有那么黑,或许有月光能偷渡进来,照亮床上的场景,照亮她辗转反侧的犹豫和挣扎。

    看到她额头的汗水和凌乱的黑发。

    谢拾青想到她们的第一次。

    同样是她的发热期到来,钟宁是个未经历过情事的新手,她慌里慌张地抱她回房,什么都不会,毛手毛脚的,简直像是一个未开化的动物,这咬一口,那咬一下,不知轻重。

    现在回想起来,谢拾青简直要发笑,可当时的她却只有不耐烦,一心想着快点标记结束。

    她那时候还以为钟宁是原来的那位,心中只有厌恶,勉强自己去索要标记的时候,只有翻滚的作呕。

    为了达成目标,身体也是可以随时抛弃的工具。

    就当被狗咬了。

    她是这样想的。

    不过钟宁的确像一只小狗,好的那种。

    新手没有高超的技巧,但急切的热情完好地弥补了这一点,不知疲倦,不懂节制,好似撒欢的小狗,在被子里拱来拱去,追逐属于自己的玩具。

    但她也很听话。

    她听话的样子也像一只小狗,叫她去做什么,尽管再不舍现在正做的,也会松开口,哼哼唧唧地去听她的吩咐。

    她们的第二次,钟宁认真学了,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本事突飞猛进,进步飞快,好似坐了火箭,一下从地上窜到了天上。

    就是话太多,太密。

    什么都要问,这里舒不舒服,那里可不可以……哪儿来的那么多话,谢拾青简直要把她的嘴给缝上。

    钟宁真是最好的学生,她学习的进度太快,短短几次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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