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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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什么,眼底瞬间多了些玩味。

    季诺平复了一下呼吸,小声应道:“不安全。”

    嗷嗷双手自然地交叠着放在腿上,孤冷淡漠中透着气定神闲:“那个人已经被开除了。”他说的是泄露视频的保姆。

    季诺紧张地抠了抠牛仔裤:“见、见微知著。”

    虽然死后万事空,但他还是觉得嗷嗷身上的脏水能少一盆是一盆,留他一个最安全最贴心的孝顺孩子足矣。

    嗷嗷慢条斯理地转向他:“遣散后,爷爷还会重新再安排一|批|。”说完他微微俯身,果不其然看到宽大镜片下季诺的慌张神情,眼底有着少许因意外勘破带来的愉悦。

    季诺是真蒙了,他想着人数能砍半也好啊,结果竟然能直接全部换新,大户人家是钱多烧得慌吗?

    嗷嗷气息微顿:“除非……”

    季诺微微睁大双眼,有其他方法?

    只见男人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大掌按到他腿侧的位置,季诺能明显感觉的身侧的皮垫受重力凹陷。

    就在嗷嗷带着周身的热气即将贴上来时,感受着青年身上不断加剧的颤抖他突然停顿,轻声在季诺耳边补充:“除非说你撒娇想和我过二人世界。”

    季诺低垂的眉眼瞬间被“二人世界”点亮,不过他脑补的是父与子的温馨画面,撒娇无异乎承欢膝下……且而等嗷嗷人一没,不就是他美美独居吗!只要这样就能行?那他太可以了!

    关乎他日后的守寡生活,季诺一时间喜不自胜,甚至顾不上嗷嗷莫名其妙贴上来带出的不适感。

    而嗷嗷看到的却是季诺低头不语,他唇侧的玩味加深:“不愿意?”

    几乎是同一时间,季诺激动开口:“现在就撒娇吗?!有什么具体要求?我怕做不好提前准备下……”

    听到嗷嗷的新问题,季诺声音一顿,不假思索摇头否认,却忽略了在嗷嗷地不断逼近下,两人现在几乎贴在一起。

    季诺的大幅度摇头成了猛力撞击,伴随着“哐”的一声闷响,嗷嗷的下颌几乎被季诺的头槌撞碎……

    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不同位置的痛感却完全不同,季诺撞完没什么感觉,看着嗷嗷被他撞红的左脸:“我……”

    嗷嗷喉结滚动咽下口腔里的血腥味,强压痛感坐回原位,面色阴沉:“闭嘴。”

    季诺:“……哦。”

    他虽然颇为懂事地闭了嘴,但心里已经开始提前准备上了。

    他懂嗷嗷的意思,正常情况下新婚燕尔想要过二人世界很合理,但两人却是二十二世纪罕见的盲婚哑嫁,除非是对外表现出两人一见如故感情甜蜜,这才算有合理的理由借口想过二人世界减少家中保姆。

    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人一多就脸红结巴,不过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不论怎样都要为梦想咬牙冲了。

    心里这么想着,季诺将刘海往前薅一薅,尽肯定用头发和大框眼镜为自己多提供一些安全感。

    没过多久,汽车缓缓驶入私立医院的停车场。

    顾老爷子所在的医院是顾家旗下的私立医院,因是自家产业,在老爷子被嗷嗷的事情气住院的第一时间安保升级,大量的记者被挡在门外,只能苦守在停车场入口,在顾家的豪车驶入时全速按下快门。

    汽车一经停稳,前座的司机和保镖快速下车为两人开门,相较于嗷嗷泰然自若地等着,季诺已经麻溜下车并守在三步之遥的位置等嗷嗷下车。

    两人并肩走向电梯,趁着和保镖拉开距离的时候季诺清了清嗓子小声询问:“之前说的撒娇,我要怎么配合呀?”

    嗷嗷脸色阴沉没马上回答,倒不是他故意冷待季诺,而是他现在服用的药量不够,情绪总是很难完全稳定下来,想到即将要见到一些扰人得蚊蝇,心底的戾气压都压不住。

    不过季诺倒是提醒了他,嗷嗷整理了一下袖口,迈入电梯后抬起手肘,示意可以让季诺暂挎一下以示两人的亲密。

    结果季诺以为嗷嗷是身体太虚要人扶着,他陪养母打发时间刷的那几部清宫剧的记忆被瞬间唤醒。

    季诺甩了甩宽松的袖子,稍长的袖口遮住了手背,他抬起手肘放在嗷嗷的下方将人稳稳搭住,立即从挽手变成太监扶着老佛爷。

    走在两人身后的保镖突然扑哧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地咳嗽,像是在刻意遮掩着什么。

    嗷嗷闭了闭眼,确认身旁这人的每一条脑回路都是和他反着来的,他平复了一瞬,直接交代:“把手露出来。”

    季诺虽然没太理解原因,还是把攥紧的手指松开,将右手从皱巴巴的袖口放了出来。

    指尖刚感受到一丝凉意,就被滚烫的大掌牢牢握住,季诺呼吸一窒。

    即便他对嗷嗷已经熟悉,并且打心底敬爱这位时日不多的恩人,但突然握手还是让他的面颊腾得红了起来,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

    季诺的全部反应都清楚映在电梯的金属内壁上,嗷嗷尽收眼底,感觉心情突然好了那么一点。

    大概是在一堆让人作呕的脏事烂事间,季诺实在傻得有些突兀,他还挺喜欢看季诺惊慌失措又强忍着留在他身边的模样。

    嗷嗷明知故问:“怎么?”这就演不下去了?

    然后就看季诺唇|瓣几番翕动,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勉强回答道:“您该不会……该不会是……”

    嗷嗷眉眼微抬,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嗯?”

    季诺深吸了一口气才猛地抬头问道:“该不会是甲亢吧?手这么烫!”

    嗷嗷:“……”

    站在角落的保镖默默背过身,肩膀反复耸动。

    季诺这边则属于万事开头难,度过了最初那种极致的焦虑紧绷后,一旦将临门一脚踢开,他瞬间便舒缓了不少,剩余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好奇已久的问题上。

    且而谈到他有所了解的知识性问题,他的状态就要好得多:“不是吗?那会不会是阴虚火旺?您这样经常熬夜会感觉到情况加重吗?”

    “季诺。”嗷嗷冷声开口。

    季诺微微抬眼,通过电梯的镜面金属门和嗷嗷对视,面颊通红地等着他的回答。

    嗷嗷面沉如水:“闭嘴。”

    季诺:“哦……”

    嗷嗷有理由怀疑,关于季诺的前世记忆紊乱,是所以这骗子太过于气人。

    *

    两人手牵手出现在宽敞的病房门口,立即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嗷嗷明显能感觉到身侧人变得紧绷起来,他一丝眼神都没分给这些隔了许多层只剩虚情假意的亲戚们,专心揉|捏着掌中微凉柔软的手指。

    并且十分恶劣地想知道,什么样的情况季诺会恐慌到极致?突然有些想看他被吓哭的模样……

    刚好病房门打开,接到通知的陈特助出来迎接:“老先生现在让您一个人进去。”

    嗷嗷微微颔首,随后在季诺耳侧低声交代:“到你表现得时候了,演得好我会让爷爷把那些人都撤掉。”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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