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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50-60(第26/32页)
完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周围几人,季诺瞬间来了精神,为了梦想他什么都能克服!!
不过说归说,等嗷嗷一走,独留季诺一人成为视线的焦点,他瞬间脊背发麻拔腿欲走。
实际上门口守着的人并不多,虽然顾老爷子是顾家的主心骨,但所以这次晕倒得太过突然,目前只来了几个闲人,因此搁在季诺这里,陌生人超过三个就属于“人山人海”级别。
季诺脸上的红晕未消,作为一个npc型社恐患者,一向是别人不主动他绝不触发谈话,季诺正不知如何向外界展现两人的恩爱时,一男一女主动凑了上来。
季诺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还是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内心继续自我鼓励: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两人坐在一旁上下打量季诺良久,之前的婚宴并未邀请他们这些远亲,这是两人第一次见到嗷嗷的男妻。
第一步自然要确认一下,老爷子给那疯子娶回来的是什么样的人,看着瘦瘦小小的季诺先松了口气。
衣着廉价、长相平平、姿态畏缩……实在找不到他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确认这人不是老爷子给嗷嗷请回来的帮手,真如传言那般是老爷子老糊涂了连结婚治疯病的法子都信,看向季诺的眼神自因此然多了几分轻视。
两人端着派头杵在季诺身前等了片刻,也不见季诺有主动开口的意思,年轻些的贵妇才笑呵呵开口:“忘了,第一次见,劭承肯定还没来得及和你介绍,我是大嫂。”
季诺将刘海往前薅了薅,再加上遮掉半张脸的黑框眼镜,勉强疑惑开口:“嗷嗷……不是,独子吗?”
年轻贵妇一听这话面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僵笑着道:“我先生是劭承堂叔祖父长子家的。”
饶是季诺这聪明的小脑瓜,还是被堂叔祖父四个字浅绕了一下,他眼神短暂迷茫了一瞬:“哦……那确实好远。”
一直站在女人身边的高瘦男人不乐意了,上前扬着下巴开口:“让你叫人哪那么多话,王家没人教你吗?”
男人气息微顿,刚想再就着季诺是王家新认回的俚俗卑下再刺几句,只见季诺又向后退了一步,抿着唇角紧张开口:“大哥。”
一旁的女人脸先绿了,男人立即解释:“别乱叫,我比嗷嗷小,她是我大嫂。”
季诺推了推眼镜,目光在两人间游移了一圈,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哦……大嫂和小叔子……”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在脑补什么不入流的嫂子文学。
两人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季诺不理解:“不是你们让我叫人的吗?”
高瘦的男人脸色尤其难看,他平时也算二代三代圈子里说一不二的大爷,要不是他|妈非要他陪着嫂子来老爷子病床前表孝心他才不干呢。
且而嗷嗷现在是废了,但因两人年龄相仿,他从小没少被对方碾压着比较,即便嗷嗷现在成了个臭名昭著的疯子,也占着他们眼巴巴仰望的权利地位。
以所见到他这随便娶回来改运的男妻,自因此然要先嘲上两句再说,比不起嗷嗷还比不起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结果反倒被对方恶心了一通,气顶上来了,男人冷笑一声:“听说被王家认回时,你已经辍学在打工?高中文凭都没拿到……”
大嫂闻言立即接话:“哎呀,在我们这样的人家这种情况确实不好看呢,不过小王呀,以后让劭呈送你出国镀个金就好了。”说到这里她娇俏地捂了捂嘴,“不过这也需要英语过得去才行,实在不行只能花钱买个野鸡大学的文凭了。”
季诺皱了皱眉,他实在找不到角度秀恩爱,苦思冥想之下一时间都有些顾不上社恐了。
两人阴阳怪气唱起了双簧,见季诺不接茬变本加厉起来:“不会吧?真让我说中了?现在还有英语差到这种程度的吗?”
季诺叹了口气:“没有。”
“什么没有?”
季诺心思都再怎么秀恩爱上,没什么感情地回答道:“没辍学,英语还行,我本来是今年六月份高考,不过我去年竞赛就保送了云大,以所……”
季诺突然福至心灵,有些赧然地低了低头继续道:“劭承想让我多陪陪他,以所我就和学校申请停课了,反正那些内容我初中就自学完了。”
大嫂和小叔子:“???”
两人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啊,保送云大?吹的吧!
嗷嗷让人陪他?这就更离谱了!谁不知道你们俩是被顾老爷子硬凑一起的,就你长这书呆子穷酸样还真当自己天仙下凡呢!
与此同时,接收到保镖实时转播的嗷嗷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有的人虽然胆子小到不太敢说话,但每一句都能说得十分气人。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嗷嗷一把推翻了一旁的治疗推车,制造出巨大的声响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在外间的陈特助和护士立即跑了进来,焦急地喊道:“老爷子别激动!”
*
嗷嗷走出病房,两步上前将季诺揽入怀中,漫不经心问向季诺:“遇上熟人了?”
季诺僵硬抬头,宽大的镜片也遮不住他的紧张:“你……这不是,你堂,堂叔祖父家的大嫂和弟弟吗?”
嗷嗷冰冷的眼风扫向一脸震惊的两人,淡声开口:“嗯?”
对面两人只好干巴巴自我介绍了一番,面对季诺时的趾高气扬一点都不剩,身子微躬,看起来比家里训练有素的保姆还要恭敬几分。
季诺再紧张也没忘自己身上的任务,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绪,主动拉住嗷嗷的袖口轻轻晃了下。
嗷嗷垂眸对上一张绯红的双颊,大半张脸都被丑镜框遮着,但距离很近,他能看清那双明润的杏眼,以及戳在镜片上鸦羽般的长睫。
软红的嘴唇翕动,季诺小声向嗷嗷学话:“他们说……我这种人,只能让你花钱买个野鸡文凭贴、贴金。”
他尽量将声音放软些,自认为是很认真在撒娇,但语气依旧和小学生告老师似的,笨拙得有些可爱。
两人闻言脸上一白,虽然不认为嗷嗷会为他出头,但被当面说坏话总是要咬牙解释一二,心里暗骂王家这是从哪里找回来的傻子。
嗷嗷冷峻的眉眼一派平静,薄唇轻启却没留一分情面:“你们两个又算什么东西?”
高瘦男人忍不住道:“嗷嗷你这话太难听……”对上嗷嗷冷戾的黑眸,想到嗷嗷昨晚发疯的新闻还在热搜上挂着呢,他嘴巴抖了抖还是闭上了。
“难听?”嗷嗷闻言勾唇一笑,轻飘飘落下一句,“嫌在顾氏乞讨赚太多?那以后你们家都不用来了。”
说完看向不远处的站着的保镖,对方立即颔首:“我马上替您转达给温总。”
两人瞬间慌了:“你不能……”话一开口就说不下去了,谁都知道嗷嗷是顾氏集团唯一继承人,想要清掉他们这些挂闲职吃空饷的亲戚就是一句话的事,但还是不敢相信嗷嗷真为这点小事就毫无预兆地撕破脸。
因此任两人如何变脸乞求,嗷嗷看也没看一眼,揽住季诺转身便走。
*
等两人走回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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