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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龙傲天崽崽在娃综反向带爹》 60-70(第24/27页)
季诺睁圆了他懵懂的小鹿眼,试图弥补:“没……嘶,好疼。”
见他眼底涌出一圈潋滟的水光,嗷嗷收敛了笑意,修长的食指轻轻点在黑木桌案上:“还不下来是等我抱你?”
季诺一听翻篇了,立即从桌案上蹦了下去。
结果他坐太久屁|股坐麻了,往下跳的时候连带着大|腿有点抽筋,落地时脚一软整个人都向嗷嗷所站的方向歪了过去。
如果嗷嗷不伸手他一定会摔个瓷实,但有了之前的经验,他对嗷嗷可以说非常信任了,别说他是挨着他倒下,就算瞄准对方精准倒下,嗷嗷都能闪离当场。
没曾想就这千分之一秒的工夫,嗷嗷身|体一侧,刚好将季诺一把拥住。
“谢谢小叔叔。”季诺多少是有些感动在的:孩子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终于不闪避了!
嗷嗷将人松开:“能自己走?”
季诺点了点头,就跟着嗷嗷进了浴室。
嗷嗷放好温水让季诺泡进去,十分钟后将白纱布浸在透明的药油中,完整覆盖在背部的花纹上。
一顿折腾下来,时间已经十点过半,季诺趴在浴缸边缘昏昏欲睡。
他这塑料小身板的电量就那么一点点,用完了就得躺平充电,就算暂时没法充电也会自动进入低电量模式。
他实在撑不住了,后续嗷嗷帮他擦掉全部的颜料时,他只能闭着眼勉强配合调整一下身|体角度。
等全部结束后已经将近十二点,季诺早就魂归梦里。
嗷嗷用新浴袍将人裹住,季诺身|体一歪就躺回已经放干水的浴缸中,一副困得不省人事的模样。
嗷嗷静默地看了他片刻,俯身将人抱起,走出浴室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季诺的头磕在了门框上。
“哐”的一声脆响,磕得十分结实,睡梦中的少年被痛得蹙眉哼哼嘶嘶,鸦羽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又颤,最终还是没抵住困意再次昏睡过去。
嗷嗷看在眼里有些好笑,想了想没将季诺送回去,而是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
季诺第二天一早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他一看才七点,把声音按掉塞进枕头底下翻身继续睡。
又迷糊了几分钟,才后知后觉出不对劲来。
他的枕头好像不是这个手感……再一睁眼,发现身侧还睡着一个大活人,卧槽?他和嗷嗷睡一块了!
季诺扑棱一下坐起身,裹在身上的浴巾散落,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他懵了一瞬才发现自己看错了,不是嗷嗷,是嗷嗷留下的被子。
他缓慢想起前一晚的事情,哦对,他过敏了,然后嗷嗷帮他洗掉那些颜料,清洗步骤非常繁琐,他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嗷嗷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直接带回自己床上……好像也挺合理的?
他低头看着身下可以睡五个成年男子的大床,两人各占一边,中间至少隔了两个人平躺的距离。
昨晚嗷嗷先画后清|理,估计是弄累了就没把他送回去,别说嗷嗷了,他这个躺平被弄的,后期已经挺不住睡昏过去,季诺越想越合理。
他从枕头下翻出手机,看到从早上五点,他的班长同桌潘兮兮连续给他发了几十条新消息,刚刚的电话也是对方打过来的。
他翻看消息内容,其中一半以上是对方在兴奋她拥有两天完整假期,以及可以自由使用手机的美妙感受,并询问他今天穿哪一件连衣裙更适合参加顾爷爷的寿宴。
如果不是潘兮兮提前给他发消息,季诺差点忘了原身还邀请了唯一的好朋友来宓园参加寿宴的事情。
原身这个病秧子身|体几乎是常年请假自学,好在小学初中的知识点不难,原身的自律性又比较强,一直还算跟得顺利。
到了高中后就不是他自学能解决的,而顾家虽然表面对他好,顾永行却巴不得他辍学在家养一辈子的身|体,当然不会主动提及帮他请家教补课,季诺飞得高对他来说可不是好事。
好在季诺碰上潘兮兮这个小天使同桌,几乎承包了他三年的课堂笔记,只要季诺请假,潘兮兮就会将自己的笔记扫描一份发给他。
不过进入高三下学期,潘希希的手机就彻底上交了,两人提前约好五一假期在宓园会合,潘兮兮顺便将她这段时间收集的精选题集拿过来。
原剧情里这个时间点,原身因激素药丸的副作用严重根本起不来床,也就和潘兮兮从此失联,再往后,老爷子寿宴一过人就上了断鸡台,小命呜呼。
这些年原身也就交下了这么一个好朋友,季诺还是很珍惜的:[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难得放假竟然都不睡懒觉吗?]
潘兮兮发了个猫猫得意表情包:[五点起床做了两套大卷,开玩笑,卷王的名号是白叫的么~]
季诺深感佩服,不愧是稳上云大的学霸,这些年让他靠着未来状元的笔记稳在重点线附近,如果没有潘兮兮一路拉拔,他怕是不降级都要偷着乐了。
两人闲话两句敲定了具体时间,潘兮兮就又去刷题了,季诺重新躺平,做一只睡回笼觉的快乐小咸鱼。
嗷嗷推门而入,见他醒了便淡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季诺眯着眼感受了一下:“头有点疼,肯定是昨天沾湿头发没吹干。”对比起来,还是嗷嗷照顾得更周到。
嗷嗷想到季诺撞在门框上的那声脆响,以及少年痛得直哼哼也没醒过来的模样,很自如地揭过了话题:“我是说后背。”
季诺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
嗷嗷微微颔首:“趴下我看看。”
季诺听话趴平,歪着脑袋看嗷嗷又取来白瓷小盒,走到床边坐下,面无表情地掀开他身上的浴巾。
紧接着,乳白色的药膏在指腹化成半透明的药液,沿着背后过敏泛红的位置逐一涂开。
嗷嗷垂眸涂药的模样非常专注认真,季诺歪头看他,心里的天平再次摇摆。
即将画完时发现他过敏就立即停止洗掉,且而清洗过程中他身上一|丝|不|挂,嗷嗷却没碰过图画之外的地方。
季诺清楚这个狗|屎治病韩呈的加成下,嗷嗷现在一定渴得快冒烟了,换作是自己肯定都没这份定力,他也许可以和对方谈一谈,用更适合的方式缓解对方的病痛……
嗷嗷地指腹滑过柔软腴润的荔枝肉,抬眼对上少年的黑亮的眸子。
明明是个根本活不痛快的小病秧子,但眼前这双小鹿眼却始终清澈明亮,仿佛暗藏了一眼清泉,有着冒不完的水光和灵气。
两人对视了片刻,嗷嗷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嗷嗷是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说完食指和拇指微拢,中指搭在荔枝肉上轻敲出一道雪色的柔波。
两人回到新家时,嗷嗷已经将季诺的行李都安置妥当,还给他们各炖了一盅温补汤品。
季诺喝完后绕着新家转了两圈,嗷嗷不放心,跟在一旁随时准备扶他一手。
季诺走得很慢,尽量让自己每一步都踩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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