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 30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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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太多,其中最有效,最有力量的,唯有念念不忘,长存于心。”

    “时间在流逝,身体会腐朽,容颜会老去,一切都从在生机走向毁灭,可只要感情还在,装着对方的那颗心还在,依然是胜利。”

    郁止并不在意身体的死去,哪怕这会让他无法在这个世界一直陪在祝弦音身边。

    他永远相信,只要他们的感情永远不变,便能拥有无限未来。

    “死去的人即便在死前那一刻也想着活着的人,活着的人此生每思每想皆是死去的人。”

    唯念有相思,相思便有你。

    长相思,长伴于心。

    *

    祝弦音也不知道郁止究竟是看出什么,还是单纯哄他宽心,可听了他的话,他似乎真的放下不少。

    渴望表明心迹的想法淡了,对生死的执念似乎也有了松动。

    先生说得对,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两情相悦、长相厮守。

    有些事,强求不得。

    虽然像是认命,但似乎除了认命,他别无选择。

    郁止治好了镇上的人,镇外守着的士兵得到消息,见到镇上已经人来人往,百姓接连病愈,他们也向上禀报了此事,确认无误后,由县令发话解开镇子的封锁。

    虽然他不介意看镇上的人去死,可既然他们命大,县令也乐得减少损失。

    得知郁止和祝弦音要走,不少人都来送东西,郁止的驴车上装满了这些人送的药材食物和衣服布料等等。

    都是很日常的东西,其中蔬菜水果米面肉类尤其多,重得驴子差点原地打滚耍赖不拉车,还是郁止用吃的贿赂,才让这头驴勉为其难开始拉车。

    “这么多,不会影响赶路吗?”祝弦音见驴车上都没有郁止坐的位置,不由皱眉。

    “不担心。”郁止走之前特地跟守镇的士兵打听过,前些日子确实有人来找过人,听说这里闹疫病便离开了。

    “我们可以慢一点。”

    敌在前,他们在后,是个不错的机会,能很好迷惑他人的眼睛。

    “可是师父,你走路不累吗?”祝弦音面露纠结。

    郁止这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轻笑道:“不累。”

    “不是还有你替我?”

    祝弦音一笑,“也是。”

    许是觉得祝弦音极有可能知道,郁止这两天都没有喝药。

    很快,祝弦音便负担起了熬药的工作。

    不愿郁止喝药的是他,可现在主动熬药的也是他。

    说不清什么心情,或许在他心里,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药,而是一个象征,一种慰藉。

    在喝药,仿佛意味着郁止还能好,还有希望,而非只能等死。

    因而,在这事上,祝弦音格外固执。

    郁止假装不知,只在每次祝弦音送药时听话喝下。

    尽管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再喝这药也并没什么用。

    许是因为躲开了那些不速之客,二人之后的路程格外平静,走过这么远,他们第一次抛开危险,放下一切,像是真正旅游一般,欣赏万物之景,享受悦耳之音。

    他们在星空下的同眠,在风雪中相依,在火堆前和曲。

    高兴时奏欢快的曲子,沉静时奏舒缓的曲子。

    互吹萧笛,共创繁音,只要他们想,一片树叶,一管竹节也能成为乐器,奏响自然之声。

    祝弦音从未这般快乐过,自来到这个世界后,郁止也从未如这般轻松过。

    什么江山百姓,天下大义,什么生死之危,过往仇敌,都被他们遗忘到了天边。

    “若是一直这样就好了。”祝弦音靠在郁止身边,望着烈烈火光感叹道。

    郁止不语。

    他放弃了说谎,有些事,心照不宣时,一切谎言都像是笑话。

    他躺在铺在稻草上的被子上,枕着布匹,盖着棉被。

    最近他有些嗜睡,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聊着聊着便没了声音。

    祝弦音也不打扰他,只是将白日赶车的人换成了自己。

    比起住在屋子里,祝弦音更喜欢露宿荒郊野外,虽然更开阔,他却觉得他们更紧密。

    即便他们相拥而眠,亲密无间,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就像现在。

    祝弦音睡在郁止身侧,只要一转头,便能轻而易举地吻上郁止的侧脸。

    夜风无声,轻轻吹拂着火焰,隔着火光看去,似乎对面睡着的二人正相依相偎,再看不清其他。

    也看不清,某人趁着对方沉睡,握住他的手,置于唇边,珍而重之地落下一吻。

    不同的药香融汇,分不清你我。

    祝弦音心中一叹,轻嘲一声。

    我也只敢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吻你。

    第306章 青山雪满头9

    晚霞铺满了天地,载过往行人的船家正想停泊靠岸,毕竟寻常这个时候,也没人会再来,他像往常那般回家吃饭,今天他捞了两条鱼,儿子带回家让儿媳妇做,这会儿多半已经快好了。

    想想鱼汤的鲜美,还有在家的妻儿子孙,船家便有些迫不及待,原本疲惫的身体也再次充满了力量。

    然而就在船即将靠岸时,却听见对岸传来一道喊声。

    “船家!有人过河!”

    虽然想回家,可送上门来的客人怎么能往外推,他远远瞧着,像是有人背着一个人,瞧这年纪,像是父子。

    “客官上来吧!”船家将船划过去后停靠,瞧着那年轻的少年不仅要背着一个人,还有一个大包袱要提,小小的身板背负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能承受的力量,他却依旧稳稳站着。

    船家刚想上来帮忙,却见少年身上的人悠悠转醒。

    “……这是到哪儿了?”郁止睁开眼睛,可双眼依旧有些朦胧,片刻后才看清眼前情景。

    他忙要从祝弦音背上下来,免得这本就没发育好的少年因为受累而更影响了身体发育。

    “我下来自己走。”他只是嗜睡疲惫,而不是断了腿。

    祝弦音也不强求,放他下来后,见他还能站稳,便提着大包袱上了船,放下后又来扶郁止。

    他们的驴车在要过水路时便卖了,车上一些吃的能吃的吃,吃不完的也卖了,他们拿不动。

    好在,距离郁止的故乡越来越近,他们即将到达目的地,届时将不再辛苦赶路。

    这路上他们不仅要耗费精力,还要想办法赚银子,祝弦音虽然没见到郁止辛劳的模样,却也知道赚钱不容易,心中很是难过。

    他除了琴棋书画没什么能力,想要赚银子,赚快钱有些难,帮不到郁止什么忙,只好暗自懊恼又心疼。

    “师父,喝水。”上船后,祝弦音给郁止喂水,郁止拒绝,只是接过了水杯,“我自己来。”他的手又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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