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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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沈阙提要求了,迄今为止,孟君贤依旧遭人嫉恨,沈阙也依旧暗中保护。

    时过境迁,没人能猜到,孟君贤与沈阙曾是青梅竹马的挚友,二人自幼两小无猜,也曾在月下替彼此许诺,承诺日后即使入朝为官也永远将对方放在第一位。

    但,孟君贤食言了。

    一路的摸爬滚打让他对黎明百姓的疾苦深有感触,身上背负的责任太重,渐渐地,他不再时常与沈阙会面,曾经的亲密无间最终演变成了今日的劳燕分飞。

    沈阙气恼孟君贤的大义凛然,气他可以为了百姓牺牲一切的愚蠢行径,更气他将身心尽数投入朝堂,若是可以,他真想找跟链子将孟君贤栓在身边,并质问他为何对当初的诺言失了信用。

    倒是孟君贤,自知理亏的他从第一次拒见沈阙时开始便在心里埋下了愧疚,偏偏沈阙也不是个喜欢讲话的主儿,两人的误会就这么悄然生长,一直持续至今-

    筵席上,孟君贤自顾自饮酒吃菜,前来道贺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他眼里始终不见半分波澜。

    “沈副将到———”

    蓦地,殿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嗓音,孟君贤的瞳孔不易察觉地震了一下,又很快将情绪敛了去。

    堂下,沈阙一袭紫袍加身,没了戎装的加持,那双贯来无情的眸子褪了几分狠戾,多了一丝丝的人情味。

    瞥见高堂上那抹熟悉的身影,沈阙眸色顿时冷了些许。

    堂上之人将那道凌厉的视线敏锐捕捉,心脏倏然一痛,所幸有茶盏当作掩护,才不至于叫人看见。

    “臣沈阙,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沈阙无视孟君贤的一举一动,跪地道。

    云昇微微抬手,“爱卿不必多礼,平身。”

    “谢陛下。”沈阙缓缓起身,然后径直走向了距高堂最远的席坐上。

    殿内众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纷纷猜测沈副将是不是又与孟相闹别扭了。

    孟君贤视线一路跟随,直到瞧见沈阙连闷三碗白酒,他眼底忧色不减,心里也忍不住叹息自己的无用。

    “孟爱卿?”忽地,身旁传来一道稍显稚嫩的声音。

    孟君贤立即侧首,“陛下,臣在。”

    云昇看着他,一双乌瞳略有疑惑,“你自进殿开始便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心事?”

    孟君贤未料到自己的表现会如此明显,便微微拱手道:“谢陛下关心,臣并无大碍。”

    云昇听罢轻“哦”一声,没有再去多想。

    目光有意无意掠过堂下沈阙的身影,孟君贤忽问:“敢问陛下,今日怎的未见安王殿下与裴小将军?”

    “皇叔么?”云昇闻言道:“皇叔方才派人捎了口信前来,说今日需与裴哥哥回将军府一趟,所以得晚些过来。”

    “原来如此。”孟君贤轻轻道了一句。

    不知是不是喝得多了,孟君贤脑袋忽然有些发疼,他略显烦躁地叹了口气,

    “陛下。”倏地,他抬起眸道:“臣头有些疼,想来是喝多了,想出去走一走。”

    云昇闻声应道:“需不需要朕请太医来?”

    孟君贤婉拒道:“谢陛下关心,臣只是有些晕,想出去走一走。”

    云昇淡淡道:“嗯,去吧。”

    待人离开,殿内议论陡然减了大半。

    云昇知道,这些达臣门又在别人背后嚼舌根,心下无奈的同时只能闷声饮酒。

    殿外。

    孟君贤仰颌猛嗅一口气,顿觉心里舒服了不少,但不知是不是昨夜睡得晚的缘故,他自今儿早睁眼开始便觉周身阵阵难受。

    …………

    …………

    …………

    …………

    不知过了多久,孟君贤闲散着步子走到一条小道上,葱郁的柳枝垂满大地,他双目有些空洞,头痛的频率也越发接近了。

    难受之意似要如泉水般涌出,孟君贤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轻轻抚了抚额头。

    冗长的沉寂过后,痛感并未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不该睡那么晚的。”他口中嘀咕了一声,接着环视四周后寻了个石凳坐下歇息。

    眉眼终于舒缓了一些,他两根指节搭在眉心,有节奏地揉捏着。

    四周遍布的蝉鸣似要将人吞没,就这么静坐了好一阵,孟君贤深知作为此次筵席的上客,即使再难受也得忍到宫宴结束,于是拖着沉重的脑袋,他正要起身回去,却不想眼前忽然一黑,身体直挺挺地往前倒去。

    就在孟君贤以为自己要与冰冷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眼前一抹黑影一闪而过,紧接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将他拉扯了过去。

    身体跌进一道软墙之中,孟君贤下意识想要挣脱陌生人的怀抱,却在瞧见对方那张脸后顿时怔在了原地。

    沈阙在孟君贤抬眸的那一刹那,便将眼底的紧张掩去了,摆出一副讨债人的架势劈头盖脸对着孟君贤就是一顿冷嘲热讽,“走个路都能摔,你这两条腿干脆别要了。”

    孟君贤的头还有些晕,面对沈阙的咄咄逼人,他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只傻傻地任由对方训话儿。

    许久不见人有反应,沈阙看着孟君贤呆滞的眸子,眉眼泛起一抹不悦。

    “孟君贤。”他心一横,干脆上手捏起对方下颌,“你是读书读傻了还是睡觉睡傻了?再不说话,当心我割了你舌头。”

    孟君贤这才有了反应。

    他盯着眼前放大的脸,呼吸稍有凌乱,但很快又强迫自己镇定,“松手。”

    冰冷的话语传来,沈阙当即盛怒,负气似的甩开了孟君贤下巴。

    脸被迫歪向一旁,孟君贤摸了摸被捏痛的地方,眼中闪过丝丝悲凉,却在抬眸之际烟消云散。

    “若无其他事,我就先走了。”他淡淡道。

    沈阙气笑了。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这般无情。

    “走?”他冷嗤一声,步子紧逼孟君贤,“孟君贤,这么些年了,你的心当真是铁做的?还是说,你以为我的心也是铁做的?”

    孟君贤后退,“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沈阙笑得更大声了,只是其中不乏悲悯,“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见识一下你孟相到底是否如传闻那般冷漠无情。”

    孟君贤觉得幼稚,便道:“我现在没功夫同你掰扯这些,先走了。”

    说罢,他转身往章华殿方向走去,竟是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沈阙。

    沈阙站在原地,半晌自嘲一笑。

    是了,他心道,孟君贤这个人,从来只对他沈阙冷漠无情。

    对待别人,孟君贤可以雅正端庄,也可以以礼相待,偏偏遇上他沈阙,就只有叫人心寒的冷言冷语。

    心底的悲戚一晃而过,沈阙盯着孟君贤渐远的背影,眸中火光一触即发。

    额头青筋暴起,他牙关紧闭,体内暴虐好似要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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