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眼[重生]: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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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颔首:“怎么了?”

    “……还是等医生来看吧,我这里还一时不好判断。”从座位前站起来,验光师示意他们跟着自己进诊室。

    于白青给应晚挂的是一名老眼科医生的专家号,这名医生治疗过无数眼疾患者,具有非常丰富的经验。

    听验光师凑在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老医生接过应晚的检查单,皱着眉戴上了老花镜。

    事已至此,应晚只得乖乖坐在老专家的面前,任着他拿起小手电对着自己的瞳孔做二次检查。

    检查完毕,放下手中的小手电,老医生沉吟着开了口:“按初步的检查情况来看,你的眼睛并没有任何病理性疾病。”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神色复杂的年轻人,又瞥了眼靠在门口神色冷峻的青年,他直接问应晚:“那是你亲属还是朋友?如果是亲属,你把他叫来,我有一些话要问他。”

    应晚并不知道老医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只能听从医生的吩咐,回头将于白青喊了进来。

    老医生直截了当地发问:“患者的眼盲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还没等于白青张开口,应晚自己就先回答了:“十岁。”

    “在眼盲症状开始之前,有没有什么预兆,还是突然就这样了?”

    似乎在心里稍作斟酌了片刻,应晚眨了眨眼,淡淡出声:“突然的,有天早上醒过来,突然就看不见了。”

    这也是于白青第一次听应晚提起他眼盲前的事。小孩平时总是不愿意和他多谈,问起来只说小时候的事已经差不多忘光了。他也因为顾忌到小孩的心情,从来没有逼问过他。

    老医生点了点头,拿起笔开始在病历本上写字,似乎对眼前这名患者的情况已经有所判断。

    “我们医院帮不了你,只是给你提供一种可能性,最后的确诊结果还需要精神科医院的参考。”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病历本上刷刷写下一行又一行潦草字迹。

    精神科?

    于白青和应晚同时怔住了。

    写完诊断结果,老医生对于白青说:“他很有可能患有癔症性眼盲,又是我们平时俗称的‘暴盲’。”

    “这类患者的视觉系统并没有任何问题,通常是受到了心理疾病或精神暗示影响。发病的诱因有很多,突遇重大变故、目睹强烈刺激到心理的场景不愿意面对、受到他人语言暗示等等,都可能会引发这类症状。”

    “发病时间也有长有短,有的几小时就能恢复正常,如果没有经过良好的治疗,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恢复。”

    “我问你个问题,”老医生继续接道,“你说你从十岁开始无法视物,那我给你说一个人的名字,齐致,你能想象出他长什么样吗?”

    齐致是繁市新闻台的头号主播,近几年才开始主持每日地铁的早晚间新闻。

    应晚顿了顿:“……能。”

    在老医生说出这个名字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这名主持人的长相。然而事实却是,他在恢复视力以后从没有坐过地铁和看过电视,也没有在任何地方见到过这张脸。

    “那就是了。”老医生摘下老花镜,在办公桌前摊开手掌,“你的视觉系统每天在替你记录所看到的一切,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因为你的心理作用一直在麻痹你。”

    “应先生,”他低头看了看病历本上的名字,“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有一双和正常人一样的眼睛。”

    这时,一直沉默着站在背后的于白青突然开了口。

    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沙哑,音色也略有些发沉,似乎包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其中:“医生,他的眼睛在什么情况下会恢复正常?”

    “这个……原因也有很多了。”老医生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有句老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当然也需要心药来医了。”

    “如果患者曾遇到某件事,突然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或者已经放下所有,原谅了过去发生的一切,那他的癔病症状也很有可能会随之消失。但这种说法并没有科学依据,只是给你们举个例子而已。”

    于白青的身形微微一顿。

    他偏过头,看到小孩慢慢抬起眼帘,也同样在默不作声地回望着他。

    那双眼睛里什么杂质都没有,干净地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泉。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今晚大家都看流星雨了吗,看到了记得许愿啊( ;?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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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狩鹰

    “你小心一点, ”鬼鸮对着电话低声开口,“给我发个定位,我马上过去接应你。”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是鸟儿安排的。”

    海边的天亮的总是特别早, 初升的朝阳大片洒落在人潮拥挤的渔市街头, 将早秋的寒气一扫而空。

    鬼鸮将一只腿搭上机车的踏板, 低头拢火点燃了一根香烟。她总觉得这次行动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可一时间又找不到有什么问题。周围人声嘈杂, 只有她安静地与这里格格不入。

    几个路过的小孩子满脸好奇地凑上前, 打量着她背后这台涂着炫彩涂鸦的钢铁载具,却又被飘散在她身前的云雾呛得咳了好几下。

    微微皱起眉头,鬼鸮干脆将刚点燃的香烟甩在地上,几下踩灭, 踢进了附近的垃圾桶。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太久没经历那种踩着刀尖过活的日子, 现在连街边随随便便几个小屁孩都能引起她的恻隐之心。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阿布躲在一簇枝繁叶茂的灌木丛中,正在用手将身旁的枝干和落叶扒拉到两旁:“定位给你发过去了, 泳棚这边没什么人, 你到北澳之后立刻告诉……”

    阿布的声音在电话里戛然而止, 只剩下树叶摩擦着肩膀的悉索声响。一阵短暂的沉默后, 阿布的声音再次从另一头传来,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告诉我,先不要直接过来。”

    听着阿布那边发出的动静, 鬼鸮忍不住皱起了眉:“目前还不知道那帮人是什么身份, 你不要掉以轻心。”

    “鬼姐, 你放心啦。”稍稍压低声音, 阿布乐呵呵地说道, “我隔的距离老远了,他们完全没注意到有其他人在附近。而且这帮人来的时候也没做什么反侦察措施,我看处理尸体的方法也挺粗糙的,根本就是一帮外行人。”

    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子,就知道什么是“外行”什么是“内行”了。

    鬼鸮用鼻音哼笑了一声,抬手挽起披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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