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之死靡它: 73、我期待着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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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声喊着赶来的人员帮忙。

    那时候她朦朦胧胧喊着让桐月回到比赛,完成比赛。

    那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少女语气轻松,冲她笑道“我能赢”

    所以不在乎此次积分和违规。

    这种萨瑞娜永远说不出的桀骜话,garnet能这样说出来,有安慰她的成分在更有她是真的确信才说的。

    garnet的一生似乎都好顺遂,令人羡慕啊。

    无论是价值千万上亿的豪车还是训练营和指导员,她只需要开口就有,无数的赞助。

    garnet甚至还有普通人企及不上的天赋。

    那一刻,她想得是什么呢?

    怎么会有人能这么简单的说出能赢呢?怎么她会这样…

    此战后garnet就被禁赛,萨瑞娜躺在医院里也知晓了这件事。

    这件事可以说是和garnet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受自己连累的。

    所以为什么在她来看望自己的时候,我要说出那样残忍的话呢....

    是嫉厌吧,是感受到了她们之间的差异,那宛若鸿沟的让她好不甘心。她也不想被丢下,可是为什么怎么努力都比不上。

    可真的是这样吗?萨瑞娜心里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输,即使无关能力。

    令人害怕的不仅是天才与生俱来的天赋,更是这样的能力者也是一位努力拼命的存在。

    她永远都做的比她更好。

    garnet能赢、能成功是理所当然的,她的付出与才能谁都有目共睹。

    这世界鲜少会有那样的一种人,能真实的压上自己的一切,像是献祭一样忠诚热爱。

    比赛磨平了萨瑞娜好多好多的情绪,她总是不期然的会想起garnet,想到她们的过往。

    …其实还想再见她一面的。

    对不起,garnet。

    地下车库里,放置着桐月绫秋某一场赛事使用过的方程式赛车。

    她似有指引的坐在里面呆了会,这间房间里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和竞速比赛有关。

    她不再犹豫的去使用基础锻炼器,像以前一样按照着规定的次数进行高强度练习,保持专注心的时候,时间转的悄无声息。

    一连套训练下来,累极的解开了束带,躺在了垫子上休息。

    熟悉的恶心欲涌上,四肢都不听使唤一样的作痛发软,汗水刺进了眼眶,心跳快的异常。

    有多久没有做这些训练了?

    才一年而已,居然都跟不上了。这个认知会让她无端焦虑。

    “喝水、拉伸不能少啊”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桐月看清了弯腰递水的研磨,少年接收到她的视线侧侧头,回之笑容。

    伸手将桐月拉坐起来,将能量饮料拧开递上,另外不慌不忙的去启动按摩器,贴在桐月的手上、肩背处,动作娴熟。

    “kenma怎么来了?”靠着墙休息后她才慢吞吞问。

    “按了门铃你没听见,我就进来找了下”

    “呆了很久吗?”她有时候忙起来就不容易留意到周围的变化。

    “还好,我玩了一局游戏”

    研磨拿起毛巾机里的毛巾递去,没错过茶几桌上堆叠的邀请函,各支车队标号显眼,最多的是fry。

    “....不能太着急,绫秋”

    她接下毛巾点头,胡乱抹了把汗,继续懒洋洋的躺下,瑜伽垫扑在地面上很是宽敞。

    感受到酸软的肌肉受着按摩,完全不想动。

    研磨忍不住轻笑,缓缓道。

    “今天晚上ca发了换人通告,萨瑞娜正式宣布退出方程式赛车”

    听到这话擦汗的桐月停了手,这是没有她参与下萨瑞娜也退出了比赛,同样是在12年。

    少年不错过她的一点表情,靠近后坐下“绫秋以后会重回赛场吗?”

    “…会的吧”

    药物副作用下她现在还不能进行赛车,连基础训练都吃力。

    研磨也顺势躺下,挨着她侧过脸。

    “嗯,我期待着去现场,再见一次”

    少年这样说,金眸涓涓恍若流水剔透,引得她多看了几眼,心下一动。

    这可是一贯对什么都表现平平的孤爪研磨,桐月没抑制的笑了出来,他也跟着勾唇。

    好久后,移开视线、盯回天花板的桐月才出声。

    “感觉这一年过得还真是很快呢,马上就要十月了”

    进入中场是在去年八月。

    研磨没有搭话,只是看着她,等她说完。

    “kenma,我现在不奢求得不到的了”

    是想通了还是放弃了,这些都是无解的。但若被一直纠缠下去,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在这样一个平淡的夜晚,桐月忽而觉得可以割舍了。

    蹉跎了自己这么久这么久的心事。

    “我有点累”

    她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看向了研磨,灰色的瞳孔奕奕却浸着水光,释然的喘出口气。

    少年伸手拉住了桐月的手腕,收紧力道,声音慢而平和。

    “sehaibisognodime,sonoqui”

    突如其来的意大利语让她发笑,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你需要我,我就在这里。

    镜子里的两人都极其散漫的躺在瑜伽垫上。

    “kenma,我想剪头发了”透着镜子能看到松散的红色长发压在脑后,凌乱的。

    “现在?”

    “嗯”

    晚上十一点,左边桐月家二楼的灯还没有暗,右边的研磨家居然没亮灯,似乎是睡了的样子。

    洗漱完的黑尾套了件外套出门,输入了密码进门,在玄关看到了研磨的拖鞋。

    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大概是两人又偷偷摸摸通宵打游戏了。

    黑尾一时无奈,唯一诧异的是他们不在客厅,桐月的房间他与研磨是不会进去的。

    敲房门后里面没有应,他才提了点声音叫两人的名字。

    待有回应才进入,沿着声音直达浴室,门敞着。

    “这是在....?”

    “剪短发”

    研磨言简意赅,其实他刚刚也有点手抖,桐月头发已经有到了腰间的趋势,一剪刀下去很是明显。

    他还是有留一些的。

    “会很奇怪吗?”

    还湿着头发的桐月摸摸自己的短发,还带着自来卷,湿法的时候卷度就变得有些大。

    想起来面前这两人应该没有见过自己短发的样子吧…

    过去她还有剃过寸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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