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卷皇帝被迫成为咸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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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在托孤了。

    她接过,顿了半天才吐出声音:“陛下, 戎狄不敌盛朝。”

    “只是做个预防,不一定真的能用上。”明慕摇摇头,“能用不上自然最好。”

    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 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上书房内的气氛几乎立刻沉凝下去。

    缪白不欲见陛下露出如此低落的神经, 努力想了半天, 想找一些其他的事来让陛下稍微宽心,随即眼神一亮——

    她正好有事想说。

    “陛下,先前去贴的十道数算题目,已经有人全答出来了,已顺利入学国子监,听说天资聪颖,国子监的先贤著论,全读过了,祭酒同臣抱怨说,怕是国子监再无人能教他。”缪白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又解释了自己的消息来源,又为此人能力佐证,“听说此次黄册核算,他出了大力。”

    “果真?”明慕来了精神,看了眼天色,道,“近日无事,下午有闲暇,到时候再请他入宫一见。”

    如果真是那种超级厉害的数学天才……

    啧,盛朝还真没什么能教他的。

    一直以来,学习内容都是以四书五经为主,数算是不被重视的小道,有个人的研究结果领先世界,但是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学科,与现代不同。

    国子监中已经汇聚了目前的顶尖数算成果,再往上的,比如立体几何函数和导数,明慕勉强能说个一二三四,但是推理过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要么是让该学子自己闭门造车,要么……送去欧洲当交换生。

    如今有西洋商人来往,他对那边也有所了解,说是有异教徒散播太阳才是宇宙中心的理论,教会每天都要烧死女巫和异教徒,广场上到处都是烧糊的气息。

    最后,他还感谢上帝,让他来到了盛朝,这里可比他的国家舒服多了。

    总之,倒是能从只言片语中看出,那边的文艺复兴已经开始,各种科学艺术也已诞生。

    明慕受够了后世那些“国外月亮圆”“国外思想启蒙早”一类的话术,有机会,自然要先文化.入.侵的计划过去!

    让他们往后的几百年都感受一下,什么叫“天.朝”。

    而让他们最快接受新文化的方式,自然是……打,狠狠地打,打到他们痛,让他们知道盛朝绝不是好招惹的。

    一番心绪激荡,明慕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原先的悲观想法终于被抛弃,简直充满信心:“此战必胜。”

    “陛下能有这样的决心,极好。”缪白见明慕积极起来,心中终于不再忐忑。

    她心道,虽不知为何,但陛下很喜欢那些数算好的人?

    可叫祭酒今后多多留意,尽快完善数算科,好让陛下多多展颜。

    ——

    朱修来了燕都之后,先是在国子监苦学,而后去了户部,一个多月都在无边无际的黄册中苦算,再出来时,几乎感觉自己重见天日。

    “我快死了。”举人跟在好友身边,几乎吐魂。

    朱修脸色苍白,却精神奕奕,他很喜欢这种和数字打交道的感觉,泡了这么久都不觉得腻:“还好。”

    只是看久了,难免会觉得无聊——这些问题的挑战性太低,最初倒是有新鲜感,但后面新鲜感没有后,就觉得枯燥。

    “你真是,天生干这行的。”举人看向好友,简直不可思议,真诚建议说,“以后干脆来户部吧。”

    朱修摇了摇头:“我不愿意。”

    举人问:“为何?户部难道不是最好的去处吗?”

    朱修想了想,回好友道:“太简单,做起来没什么意思,我想沿着前人的脚步,继续研究数算。”

    举人:“这……”

    这是一条很困难的路。自行摸索,可能一辈子都没什么结果。

    朱修的父亲便是如此,沉迷数算,却无法养家,好好的一个家庭,弄得妻离子散。

    可是他说不出打击好友的话,此时只拍了拍朱修的肩膀:“……燕都很大,你一定有机会的。”

    假若陛下能看重朱修的能力,叫他用心数算就好了。

    举人心中划过淡淡的可惜。

    如今他们来户部帮忙,给了不少报酬,足以他们在燕都安心地过五六年,但想要在燕都定居,还是遥遥无期。

    “你要是以后能留在国子监任职就好了。”举人道。

    只是想要在国子监任职,必须科举,有了官身,才能授官。

    两人聊了几句,正要跟上其他人,一起回国子监。

    行到一半,祭酒匆匆赶来,拉住了朱修:“走,回去收拾收拾,下午陛下召见。”

    朱修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我?”

    “不是你是谁!快快快!”

    举子先反应过来,推了他一把:“别愣着啊!赶紧!”

    直到沐浴更衣,换了崭新长袍,坐在前往皇城的马车后,朱修还有些愣愣的。

    在燕都呆久了,他逐渐清楚陛下一日有多么忙碌,一开始想要见陛下的执念如同笑话。

    所以,他也只安心在国子监内学习,不多说话了。

    今日的惊喜宛如从天而降,朱修有些惶恐地开口:“陛下怎么会想到我?”

    “你天资聪颖,陛下喜欢这样的人才。”祭酒喜气洋洋,他也能跟着入宫面见陛下。

    陛下对国子监十分挂怀,时时慰问学子,只是身怀要事,除却最开始的试课外,很少去国子监。

    仔细算算,距离上一次见到陛下,居然有小半年了。

    到了内宫,便不能坐马车,得自己行走,八月天燥,引路的小宦官选了阴凉之处行走,避免暴晒,流出汗渍,惹得姿态不宜。

    甫一踏入殿中,习习的凉风缓解了一路上的烦热,有小宦官熟练地搬来休息的桌椅和点心茶水一类。

    不多时,缪白也踏入殿中,见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足无措的两人,不免笑道:“我们共事这么久,只见到祭酒大人在学生面前不苟言笑,何曾见到如此模样?”

    “太傅可别取笑老臣了。”祭酒擦了擦额头的汗,年岁虽大,但不显颓气,“陛下……”

    “如今陛下在与皇后殿下用午膳,过会便来。”

    缪白瞧出二人的紧张,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反而看向朱修,和颜悦色道:“陛下很喜欢你这样的数算之才。”

    这是今天第二人对他说类似的话。

    坠在心中的焦虑紧张逐渐缓和,朱修紧紧捏着拳,手心汗湿一片。

    ——

    自户部黄册重启,补税政令发布之后,各地大户开始与官府斗智斗勇。

    倒也不是不交税,只是生意还没缓和,需要时间,这么大一笔钱,也不是说拿就能拿的。

    同样的借口第二次敷衍走了当地的县令。

    下人见人走远,才敢去后面喊出他们家的老爷,只愁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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