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福运后我赢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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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就露出了深深的惋惜之色。

    他早早布下的这步棋非但没有成功,还差点被亲侄子为蝇头小利的所作所为给拖下水。

    “现在?人回来了就算了,那就再等?机会吧。”他说?,只要江南那边的局面不受影响,他就在?这里再降职思过也无妨。

    年轻人的喉结滚动,已?经被自己听到的事深深震撼了。

    然后,他心?中的热意重新涌起,甚至比前一刻还要更炙热几分。

    马承的目光短浅,只看到自己的亲叔父权倾朝野,马家?却没有沾多少光——

    论背景,他比不上号称京城第一纨绔的风珉;论钱财,他甚至支付不起在?京城第一的天香楼里摆一桌酒的钱。

    马承受够了在?背后被他的跟班议论,被他们看不起。

    所以离了京城,他才会在?云山县为非作歹,指使?着韩当手下的马匪去劫掠商队,又?强抢民女,供他淫.乐。

    他的死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正是他死了,能?够继承义?父衣钵的人就只有我了,义?父才会告诉我这些吧?

    “义?父。”马易放下了手臂,“您跟桓大?人在?江南的基业,是通过什么渠道来积累财富的?”

    他所能?想到的那些,都被朝廷所把控了,难道……

    马元清看了他一眼:“这个世界上什么生意最暴利?盐。从哪里下手最快?漕帮。只要渗透把握住了这条先帝让民间建立起来的粮道命脉,财富就会源源不断地到我们手上。”

    然后逐渐变成实力的积累。

    马元清说?着,从座椅上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影变得越发有压迫感。

    “这样一来,就算哪一天失去了帝王的偏爱,我也绝不会被动。”

    ……

    漆黑的江面上,大?船平稳而?迅速地航行。

    在?甲板上行走?巡逻的脚步声一直没有停,每隔两?个时?辰就会有人打开舱门进来巡查一遍。

    游天的双眼在?黑暗中也能?够视物,每次都是在?有人来之前就抓起了陈松意,悄无声息地躲到了货舱上方,等?到巡查的人离开之后,才又?带着她回到地面。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觉得这一船舱的盐是有人借漕帮的船夹带,漕帮的人并不知情,那么见漕帮弟子拿着刀进来巡查过几次之后,这点念头就消失了。

    大?齐运输盐铁有专门的衙门跟船只,就是为了防止物资外流。

    贩盐暴利,铁则是重要的战略物资,能?够打造兵器护甲。

    现在?漕帮的船只是私自运盐还好,可如?果口子一开,以后运起铁或是其他来,后果就不堪设想。

    在?这背后,是比大?齐腹地的匪患更严重的武装、私军跟谋反。

    事实上,到了大?齐濒临灭亡的时?候,局势也是内忧外患。

    比起那时?层出不穷的起义?军来,云山县的马匪根本就是大?巫见小巫了。

    私军、谋反,陈松意想着这两?个词,这些现在?或许还没有,但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

    否则,大?齐就会重蹈覆辙,受到内外夹击,如?上一世那样灭亡。

    货舱里很安静,到了后半夜,甲板上行走?的脚步声也停了。

    陈松意将这些信息反复串联在?一起,推演着第二世他们在?边境败得这么快的全貌。

    货舱的角落里,她在?黑暗中静静地抱着自己的手臂。

    身旁坐着的小师叔游天同样也很安静,在?黑暗中不知想着什么。

    陈松意转头看他,只能?看到一点他的轮廓。

    本来这种朝廷兴亡之事,跟小师叔这样的方外之人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她还在?想着自己要继续追查下去,该怎么说?服他帮自己。

    结果在?她开口之前,小师叔就不知为什么主动问了:“你想怎么查?”

    “先顺着这艘船查。”少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轻但坚定,“查清楚是漕帮的哪一部分牵连在?里面,把问题掀开,让漕帮之主看。

    “然后,漕帮内部该变革的变革,该整顿的整顿,该换人的换人。

    “至于这其中牵涉到的衙门跟官员,等?联系上京中的付鼎臣付大?人,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原本付鼎臣前往旧都任命,就会直管江南。

    如?果他不能?活着到旧都,这里的问题自然爆不出来,可是现在?他活着。

    陈松意甚至不用想等?问题爆出来以后,后续该怎么做。

    只要付鼎臣在?,江南的问题就不会再捂下去。

    “好。”

    游天低低应了一声,沉郁莫名。

    在?情势复杂,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身边有人知道,那就跟着她走?好了。

    大?船航行了一夜一日,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终于靠岸了。

    船一靠岸,在?黑暗中打坐的两?人就同时?睁开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船舱的门打开,火把的光照了进来。

    “快点,快把东西搬下去!”

    “快!别磨磨蹭蹭的!”

    陈松意跟游天盘踞在?高处,看着这两?个举着火把的人。

    他们身上竟穿着州府军的衣饰,光明正大?的随船,可见在?背后操控漕帮的人跟地方军政关系密切。

    更让人感到心?寒的是,当其中一个漕帮弟子背起盐袋,袋子突然破损,白花花的盐粒洒落了一地的时?候,船舱里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还有心?情调笑:“老八,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被看到,那是要杀头的。”

    被叫做老八的壮汉拍了拍身上的盐粒,指着那两?个举着火把的州府军,满不在?乎地道:“州府都知道,怎么会杀我们?”

    货舱里的人纷纷笑了起来。

    他蹲下去,把地上的盐粒收拾了,又?看了看破掉的盐袋,觉得就是线松了,这才跟其他人继续一起卸货。

    等?把货舱里的盐全都搬出去之后,他们就出去了。

    那两?个举着火把的州府兵落在?最后,货舱门没有再关上。

    又?过了很久,外面再没有声音。

    江风吹动船上的旗子,在?水上倒映出黑色影子。

    忽然,在?旗子的倒影旁边掠过一个像水鸟的影子,落在?了岸边的阴影里,跟黑暗融为一体。

    岸上卸货的人没有发现。

    与冷清寂寥、没有几艘船的码头相比,今夜的州城十分热闹。

    哪怕远在?这里,都能?听到城中祭典的舞乐跟锣鼓声。

    今夜是城中祭典,四?处张灯结彩。

    城中有游行、有夜市,还有表演傩戏的队伍。

    傩戏起源于商周,受民间歌舞影响,逐渐演变成酬神还愿的礼仪祀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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