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福运后我赢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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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义父沉稳得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让他怀疑这段时间以来京中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义父。”这个相貌阴柔、眼神阴狠的年轻人?脸上难得带上了困惑,他拿着自己从?不离手的剑,来到了马元清面前,“为什么您——”

    “为什么我看起来跟外?面传的不一样,是吗?”

    他点了点头,然后?听见?义父问自己,“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宫中六大常侍,钱忠是看着帝王长?大的人?,为人?忠义,处事圆滑,从?不令帝王动怒,甚至还为帝王挡过剑,心口至今留着那道致命的剑伤;而周萍最懂帝王喜好,待天子巡游,为他搜罗美人?、搜刮财富、充实内库,搞各种噱头让帝王行享乐之事;还有卫午,出身?前朝士人?,从?太子时期就照顾陛下,对他的生活言行劝导有加,还为他讲功课,可以算是帝王半师;再有赵青、刘关这两?条忠犬就不说了,为何六人?当中,陛下最偏重我?”

    年轻人?抱着剑,开?口道:“这自然是因为义父替陛下平息了祸患,打赢了他登基以来最重要的一场仗——”

    “不是。”

    “那就是因为义父对陛下忠心不二——”

    “也不是。”

    见?自己提出的两?个缘由都被义父否认,这个眼神阴狠的年轻人?心中的困惑越发的浓了。

    他最终说道:“孩儿不知道,请义父教我。”

    到这时,端坐在椅子上的马元清才缓缓地道:“因为在陛下眼中,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不管是惩罚还是荣宠,我能走?到今天这步,全仗他一人?的喜恶。

    “我的宅子是他赐的,我的衣冠是他赐的,我的车马是他赐的,我手中的兵权也是他赐的……我今日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而他随时能够将这些东西收回去。

    “一旦他收走?了这座宅邸,我就没有任何能住的地方?;一旦他收走?了我的衣冠,我就不能蔽体;一旦他不给我薪俸;一旦离了他的赏赐,我在京城就连一块地砖都买不起……

    “这就是天子爱重我的原因。”

    马元清说得平淡,年轻人?却觉得字字惊心。

    帝王心术,他看重的从?来不是人?,而是这种完全的掌控感。

    在陈松意看到的那条未曾开?启的命运线上,陈寄羽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入仕以后?被点为状元,独得帝王偏爱,也是一样的。

    在他身?上,景帝所看到的就是离了自己这位状元郎在京中连房子都没有。

    这种完全掌控、完全亲手去养成?一个千古一相的感觉,才是景帝所喜欢的,就好像这个年轻人?的优秀完全来源于?身?为帝王的自己。

    所以那个时候,他对这位自己亲手点中的、非横渠书院出身?的状元郎的喜爱,才会渐渐超过了马元清。

    密室里,马元清继续说道:“要得到帝王的偏宠看重,就要做一把不归属于?任何派别、任何势力,虽然锋利无比,但?一旦离了陛下的手就只能变成?一件死物的名刀。这就是义父我这么多年来不管做什么,都不怕失去帝心的原因,也是为什么现在我还能坐在这里,一点也不着急。”

    满朝文武中,他马元清是无可替代的。

    所有的文臣武将,甚至内宦身?上,都有各个势力、各个人?的烙印,就算是钱忠身?上也有着先帝的烙印,只有他是景帝一手提拔,什么归属、什么后?路都没有。

    像周萍,掌控着内库,在这样一个位置上,他也捞钱,也疯狂地中饱私囊。

    正直如钱忠、卫午,也收受贿赂,家中子孙、后?人?跟文官武将都有着姻亲关系。

    唯有他马元清,无财无人?,连如今的亲戚都是帝王给他找回来的。

    这样一个人?,帝王如何会不对他放心,不对他喜爱?

    年轻人?懂了。

    他抱着剑,心中再次生出那种热意来。

    在来义父府邸的路上,他看到外?面那些在庆祝的人?,看到京城上空盛放的烟火。

    他明白?了,这些东西再明亮、再欢腾,就只是短暂的一瞬,唯有他的义父才是稳如磐石,永远不会失去帝王的心。

    可是就在他觉得自己都懂了的时候,他的义父又再抬起了眼,看向了他:“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韩当伺机杀了付鼎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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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再次被问住。

    外面大?多数人都觉得, 劫杀付鼎臣这件事表面上是马承做的,实际上跟他马元清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有他指使?,像马承这样的纨绔, 有几个胆子敢杀当朝二品大员?

    所以他们幸灾乐祸, 觉得马元清是昏了头, 怎么出了这么一个昏招。

    年轻人心?里也是有疑问的。

    义?父好不容易把人弄出去了, 为什么还要节外生枝?

    可是他习惯了不去质疑义?父的决定,也就没有让自己去思考这件事。

    马元清注视着他,在?自己的亲?? 侄子死了以后, 这个从小被自己收养,管自己叫义?父的养子就是他唯一的继承人了, 也是时?候该教?他一些事了。

    他缓缓地道:“陛下把人送去旧都, 只是为了换两?年清静,并没有降付鼎臣的职权。”——甚至可以说?是不降反升。

    “一旦他去了旧都,就会直管江南, 现在?江南的格局就会改变, 桓瑾手里的权利也会被分薄, 还要受他制约。”

    两?江总督桓瑾, 年轻人捕捉到了义?父说?的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在?大?齐朝,很多人都不会陌生, 他是从边军被提拔起来的, 却不像一般的边军将领一样, 归于厉王旗下。

    ——他忠于的是马元清。

    “从前他与你一样,同我亲近, 后来他屡立战功, 一路高升,封了镇远大?将军。两?年前, 他妹妹入了宫,成了贵妃,深得陛下宠爱,他也任了两?江总督,监管江淮的漕运和驻军,成了跟我平起平坐的封疆大?吏。”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桓瑾跟马元清的关系转变为了盟友。

    马元清在?京中不结党营私,不收受贿赂,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由宣帝所赏赐的。

    “但是易儿,”坐在?密室灯光下的大?宦官道,“像义?父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将命运完全交在?别人手里?”

    在?宣帝眼前,他要做个孤臣,没有家?族,生死荣辱完全由他定夺。

    但是在?京城之外,他要有自己的基业。

    “钱从哪里来?江南。”

    “有谁会发现?不会。”

    他会始终有能?力、有退路,还有可以撼动这个国家?的财富。

    这样的格局,怎么能?让人破坏?

    所以当付鼎臣一被放去旧都,他就让韩当伺机下手,可惜……

    想起云山县外的失败,马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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