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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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子虚恍惚:死了就死了?

    怎么能……说死了就死了呢?

    第043章 你们找到许沉今了

    “那你们找到许沉今了。”因子虚突然直起身来, 笑得肚子疼,躬下了身子,形同癫狂一般:“算是你们找到了许沉今, 成了吗?哈哈哈……”

    “怎么?”阳长突然愣住, 细细观察因子虚,靠近道:“那刺客还伤了你脑子?”

    什么许沉今?

    他们还没找到许沉今啊。

    下一秒, 他两眼一黑,膝头一软, 重重地瘫倒在地。

    因子虚趁他不察, 一腿绊他倒地, 重重一掌劈他颈侧。

    “你干什么?”阳长终于还是敌不过晕了过去, 两眼重重地往后一翻,露出两只眼白。

    临昏之际都不知道因子虚发什么疯。

    什么叫他们已经找到了许沉今?

    因子虚扶门, 斜眼看向身后昏得四仰八叉的阳长,眼神瞬间一寒:“是啊,你们已经找到了许沉今, 可喜可贺,可在下呢?谁给在下公道?谁给忍冬公道?”

    谁能给?试问天下谁能给?

    他猛一下狂奔而出, 一半向前跑,一半向前倒,捂着伤肩闯到书房, 一个不察又跌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供词供词……”

    权持季此番是瞒着圣上, 瞒着外人出行,随行不过戴三七一个侍从, 余下皆在销金寨打理。

    已经没人会拦因子虚。

    他哆嗦着指尖扑到书房里,抱在权持季那个匣子上, 七手八脚却打不开,只能一把摔了匣子,脚尖的雪刃蹬出一下又一下地砸上去,疯狂地凿着,木屑子乱飞,他的眼神也越来越癫狂。

    终于将匣子凿穿。

    因子虚急不可耐地扑到地上,伸出指头将里面的薄纸皱巴巴地挖了出来。

    指头抖得厉害,他缩成一团,身子颤着,好像拿不稳一样,急迫地将纸打开。

    因子虚满心欢喜地捡起来,下一秒彻底怔在原地。

    这是……什么呢?

    他恼怒地将纸揉作一团,难以置信一样:“不是,为什么不是。”

    他不相信!

    一张一张地看,一张一张地丢。

    不是,不是,不是……仍旧不是。

    因子虚已然呆了,像是一只行至末路的幼兽,也像被贫土掩埋的烂叶。

    匣子里一沓春宫图,刻画僵硬,毫无暧昧,是下下之品。

    但是,那是因子虚画的,是他因子虚入仕之前在凉都画的。

    好有缘分,自己画的粗糙春宫竟然被权持季收藏了。

    但是,现在去他娘的缘分!!!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知画的供词。

    惊诧,苦闷,崩溃……所有的情绪积攒着爆发,因子虚头痛欲裂地跪倒,呜咽着吞嚼痛苦。

    满地的春宫图,戏谑又荒唐。

    就好像他的上半辈子一样——戏谑又荒唐。

    终于,他再也撑不住。

    身子软成一团,他抱膝啜泣,低低的声音,没人可以听到。

    沉没于地狱吧。

    因子虚咬唇,他活着就是个祸害。

    为什么他还活着?

    为什么除了他,其他人都死了?

    突然,紧闭的屋门一掀,屋外的冬阳笼住蜷缩成了一团的因子虚,他太瘦削,又着破烂轻薄,瘫于遍地春宫,似哭似笑。

    “先生这是?”庄琔琔抱着小桶,桶内跃着两尾鱼,他停头去看散落一地的春宫图,还未看清就被权持季遮了眼睛。

    权持季的视线落到散落一地的春宫图上,声音陡然变得阴冷:“三七,带琔儿走。”

    因子虚落寞地看向权持季,表情比哭了还难看。

    冬阳捂不暖的身子战栗着,赴死一般地抬眸,涕泗滂沱。

    “先生。”

    权持季的情绪也没比因子虚正常多少,他的眼白涨出了血丝,手上的青筋抽了抽,终于忍不住。

    一脚踩在因子虚胸前,“咔嚓咔嚓”,是胸肋断了的声音。

    戴三七识相地抱起庄琔琔就跑,顺便带上了门。

    不仅胸口剧痛,连肩胛上的伤口都裂开,因子虚没耐住,喉头涌起鲜血,一下子掺着唾液呕到了一张春宫图上。

    他好像一条丧家犬啊,不,不是好像,他就是一条卑微的落水狗。

    “别动我东西。”权持季一把扯过因子虚乱草一般的头发,像要把他的头皮都撕下来。

    这可是书生在他这里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

    现在这沓春宫皱了,脏了,凌乱着……被因子虚这个贱人毁个一干二净。

    权持季恨不得啖肉饮血,将因子虚身上的皮肉一片一片剜干净,把血肉模糊的他扔进盐水脏水里生蛆发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因子虚却突然惨笑了起来。

    他滑倒在地,然后强撑着爬起来跪下,重重地将头往地上一下又一下地叩着,“笃笃笃……”。

    因子虚的印堂已经血肉模糊,他还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将自己的脑袋往下砸,声嘶力竭:“先生,在下从未真正求过你什么,但是现在,先生求你了,求你了……”

    权持季冷笑一声,反一脚踩到因子虚的脸上,让他一边血淋淋的脸紧贴在地,“哐”地一声巨响,因子虚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样。

    权持季冷呵,恶劣地又跺一脚:“求我饶你狗命?太异想天开了吧,我要你惨不忍睹,要你尸骨无存,要把你剁碎成血泥喂犬。”

    可因子虚求的……不是饶命。

    这个老流氓好像忘了自己。

    他脏污的手攥住了权持季雪白的裤脚,奄奄一息道:“先生,求你,求你给我看看知画的供词。”

    不是要苟活,因子虚只要真相。

    他匍匐着,呕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

    权持季要因子虚万念俱灰。

    他轻飘飘把知画的供词扔到一边,看因子虚像狗一样爬过来,迫不及待地抓起来看。

    “没用的,有了知画的供词你也不知道凶手。”

    证词里讲的是知画撞破了那位尊贵客人让人对忍冬先女干后杀,但紫衣贵客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意外,反而奖励似的摸了摸梁家公子的脑袋,道:“干得漂亮。”

    接着突然对腿抖得有如筛糠的梁家公子拳打脚踢,掰开他的嘴喂下了疯药。

    但是,他没有伤知画。

    在知画惊恐的尖叫声中款款一笑:“小美人,接下来就靠你把他叫回来了。”

    权持季一早就觉得蹊跷,为什么幕后凶手要留一个只会尖叫,瞒不住事的勾栏姐儿作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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