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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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专门要叫知画露出马脚的一样。

    知画供词中紫衣公子等的“他”又是男是女,姓甚名谁,与忍冬有什么关系。

    但是无妨,无所谓的,反正忍冬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

    而且现在,比起凶手,手脚不干净的因子虚更该死。

    他怎么敢毁了书生的春宫图!?

    而因子虚看到供词的那一刻就恍然大悟了。

    紫衣公子等的“他”,就是自己。

    而紫衣贵客就是沈问。

    他知道许沉今带着一具替身之尸跑了,千辛万苦挖出了那具替身尸却找不到许沉今。

    于是,沈问在这块“许沉今的未亡之坟”上杀了化名忍冬的邹念。

    故意不杀知画留下马脚,就是为了威胁许沉今:看啊,你若不来找我,我便将你的故交好友一个个杀了。

    因子虚歇斯底里地号啕,痛得嘶心裂肺。

    疯了,他们都是要逼疯自己的疯子!!!

    嘴唇抽搐着,胸口一阵冰冷,因子虚在地上爬着,爬着,却被权持季一脚踩住了右手。

    十指连心,痛不欲生,动弹不得。

    权持季冷笑:“你可没命出去了。”

    他掐了因子虚的脖子,一点一点地收紧。

    因子虚已经呼吸不上,脚一下一下往下蹬着,脖子憋得通红。

    挣扎,乞饶,泪留满面……都组成了他痛苦可怜的底色。

    他好像真的,必死无疑。

    耳边嗡嗡地想,因子虚将手一垂,他认了命了,他认命了……

    许是“尸骨寒”,因子虚突然一冷。

    权持季却见房门大开,梁上半蹲着一个裹满黑布的少年郎,巧笑一下:“你的乖乖,你怎么了。”

    少年郎用腿一蹬房梁,像点水蜻蜓,轻巧地朝权持季扑了过来:“哎,才一会不见,就开始打人了?”

    那少年轻佻:“这么莽撞,可是伤人心的。“

    翻飞的黑纱衣料在权持季眼前一闪而过?

    权持季捂脸笑得痴狂,眼中凶光一现:“因老板呀因老板,原来还勾搭了刺客。”

    他沉声:“你们黄泉作伴,挺好。”

    下一秒,那黑衣刺客笑声立止,权持季的刀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刺透他的右肩。

    恐怖如斯。

    刺客竟是完全打不过。

    他咬牙,心道:那就只能……玩阴的。

    刺客袖里飞粉一扬,权持季离得太近来不及掩鼻,反被将了一军。

    “西域来的药,药力大着呢。”刺客捂了伤处笑了一下,对因子虚道:“我的乖乖,杀了他,要吗?”

    “不必。”因子虚也吸了药粉,全赖浑身剧痛,竟不得阖眼,他道:“不要。”

    那小刺客立刻把因子虚捞了起来扛在肩上,笑兮兮的没个正形:“那我们就快点逃命吧,你怎么这么轻,一点也不压伤口。”

    因子虚吐气艰难:“走。”

    他被掳起飞檐走壁,确定不会被追上后被那小刺客驮上了牛车。

    因子虚唇已经白了,大喘着气。

    小刺客掀了蒙面的纱,露出两颗小虎牙,明媚有如二月青风,是张风流的好皮囊,道:“我的乖乖,你怎么不问问你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

    因子虚恼怒:“疼得能喘气就不错了。”

    “哦,确实是骨错位了。”小刺客卧于因子虚身侧,懒洋洋的:“到我老窝那边给你正正骨。我嘛,我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怪盗半裁叶。”

    哦,半裁叶。

    在鱼龙混杂的奉安城黑市经常能听见这个名字,听说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三翻四次动过找许沉今来讨赏的心思。

    原来以为会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未承想是个少年模样的登徒子。

    见因子虚不言语,半裁叶托腮痴痴笑他:“你说你怎么惹了那大高个啊?话说你跟谁不好,偏偏去跟了他,满地的春宫图,画得还僵硬扭曲,若我早年看了那几张破图,估计要萎一辈子。”

    “……”因子虚咬牙切齿:“我觉得画得挺好看的。”

    他可是师承名师!

    他的墨宝丹青曾经也是价值连城啊!!!

    “你也没品?”半裁叶突然爬了起来,正正地扶了因子虚的脑袋,轻薄道:“□□时可不该是那破春宫里的表情,我的小乖乖,可要试试。”

    “松手。”因子虚含糊道:“在下如今这副鬼样子,也亏得你有胃口。”

    “就这双眼睛就足够勾我了。”半裁叶伸了指尖撩开他的刘海,歪头舔了舔下唇:“桃花眼,真是看狗都深情。我该落井下石的才对,现在回去就把你睡服。”

    因子虚额前和右颊都是一派泥泞血肉,他苦笑:“若你现在对在下不轨,只会把在下睡死,不会睡服。”

    半裁叶:“……”

    哦哦,非常有道理,他失望透顶。

    “而且,比起睡觉,在下另外的处理方式与你而言,要更划算。”因子虚咧出一口血齿:“在下可以保你一世荣华富贵。”

    “你想要多少银子?”

    第044章 行走的金山银山

    奇异的神采在因子虚的面上泛滥, 明明是脏乱恶心又狼狈的模样,但他说话时,就好像是带上了小钩子一样蛊人。

    因老板眯眼, 薄薄的眼皮一勾, 像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在下可以给你想要的所有东西。”

    “你要养我啊?”半裁叶一听,没忍住“卟哧”一笑, 捂腹哈哈,两条腿欢快地晃来晃去:“还是我养你吧, 看你风韵犹存, 美不胜收。”

    青筋脉络明显的指节搭到因子虚的耳垂, 慢慢撩开他的乱发, 直至看见血肉模糊的额头。

    “小乖,有头你是真嗑呐, 啧啧啧…这额头。”

    因子虚却还警觉:“你倒也好不到哪里去,上赶着过来找事。”

    他话头一顿,满是狐疑:“为何要……救在下。”

    心里凄楚:怎么就他这种祸害一直老不死呢?

    “我之前捡过一只乱蓬蓬的白猫, 原来以为它是橘的,一洗才知道它是白的, 捡他时他都是血,好丑一只猫,就那眼睛, 鸳鸯瞳的,好看得出奇。它还挠我。”半裁叶没发觉因子虚的情绪, 爽朗地笑了起来,两条腿晃得欢快:“我叫它小乖, 它和你简直一模一样。”

    那指停到了因子虚的额心,半裁叶轻佻地朝着他的额头伤口吹了一口气, 笑得见牙不见眼:“你会不会是猫妖啊,好玩吧?你说说你,像不像我的小乖转世投胎成人来以身相许报恩了?”

    这番话里猥/亵的意味明显。

    半裁叶真的是……饿了。

    因子虚僵硬抿唇,心道:你真不挑……

    偏偏因老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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