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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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什么纯真可爱会害羞的主儿,他轻哼一声,双手撑于身后,肩膀高高耸起,轻眨眼睛。

    他又仰脖,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既然要在下以身相许了,那便请把在下这身衣服剥了。“

    半裁叶:“……”

    竟还有此等好事?

    他郑重发声,终于找出了点君子风度:“现在?青天白日,这不好吧?”

    因子虚一字一顿:“解开。”

    “……”半裁叶不客气了,意味深长:“你……原来这么孟浪吗。”

    被血浸透的衣服解来时撕扯腐肉,但是因子虚早就疼得麻木。

    轻拢慢捻抹复挑,不知不觉,层层叠叠衣衫尽退,褴褛间一团白玉,洇着大片青黑与红褐,美则美矣又触目惊心。

    因子虚艰难侧身,腰窝上的莲花状疤痕清晰可见。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莲花疤上,用蛊人沉沦的语气道:“在下这身皮肉,可好看?”

    半裁叶彻底惊了,尝试开口:“你?许沉今?”

    传言许沉今的腰窝上烙了朵莲花。

    虬结饱满的莲花疤盛开于凝玉一样的体肤上,美得惊心动魄。

    半裁叶难以置信: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久要去找的许沉今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衣衫褴褛的因子虚?

    因子虚轻轻点头,像对一个孩子那样伸手摸着半裁叶那一动不动的脑袋:“嗯,我是许沉今。”

    他这边淡定,半裁叶简直是风雨欲来:“我的乖乖。”

    因子虚在他眼里的分量又重了三分,他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小美人,而是行走的金银财宝。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半裁叶终于要攒够棺材本金盆洗手了。

    半裁叶搓搓手心,终于回过神来,迟到的雀跃在脑子里沸腾,这走路捡到金子的心情就好比烟火在脑子里姹紫嫣红地炸开了,嘴里叽里呱啦嘀咕个不停!

    他的眸子亮得吓人,待时间好不容易稳住了他的欣喜若狂,半裁叶这才还魂,一下就进入了状态,他压低声线道:“你要我把你卖给谁啊?”

    半裁叶心里明白:黑市里寻许沉今的任务大多是要活不要死的,这其间该有不少是许沉今的友人,自己顺水推舟一路护送因子虚过去还能得银子,真真是美哉妙哉,你好我好大家好。

    因子虚像只老气横秋的狐狸一般笑出犬齿,心道:真上道儿。

    他沉唇,口中字正腔圆地吐出两字:“沈问。”

    听起来不像要去投奔反而像是要去追杀。

    可沉浸在发财梦中的半裁叶半点问题也没听出来,揩油似的摸着因子虚的手,义正言辞:“你可真是个金疙瘩大宝贝!”

    因子虚侧过脸,牛车慢悠悠的,他的眼皮跳了跳,不知是困乏的,还是因为“右眼跳灾”。

    半裁叶瞅了一眼憨厚的牛头,突然跃起,把因子虚打横抱了起来。

    因子虚才刚放松精神,又遭这出,他忍无可忍,吓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你干什么?”

    半裁叶一本正经道:“家里长辈告诫,人不可以露富,乖乖你可是我行走的金银财宝,我要把你藏起来。”

    因子虚:“……”

    他咬牙切齿:“我把自己藏得很好,不用你。”

    “我之前还说许沉今怎么值钱呢?现在我一看就喜欢你,怪不得你这么招人稀罕。”半裁叶眨眨眼睛:“活该你值钱。”

    因子虚:“……”

    现在的年轻人都废了。

    他道:“眼疾得治。”

    半裁叶:“看你即可养眼。”

    因子虚诚心诚意:“那还是挖了吧。”

    因子虚实在太轻,团成一团卧于怀抱中还轻轻地颤着,总觉得他在旁人不见的地方早就百孔千疮,碎成一块又一块,再也拼不好了。

    无论是奉安城还是凉都都有见不得人的生意藏匿,黑市哪哪都有,怪盗刺客毒师巫医藏在这不见光的小夹缝里讨生活。

    半裁叶住的地方只开了狭小的的一道门,好像光都照不进来的样子,却内有乾坤,屋子虽小,但是干净整洁,小巷内养的狸花猫常来串门,暖融融的火炉灶烧得旺旺的。

    因子虚一进来就被半裁叶按到榻上,一块白布不加分辨地塞到了他的嘴里。

    因子虚呜呜叫了一声,突然意识到:对啊,他可是许沉今,黑市里最值钱的任务之一,半裁叶怎么也不会就放着因子虚好手好脚地乱跑,他就该戴上脚铐才对。

    果不其然,半裁叶见因子虚动静平复了下来,转头去拿了刀子。

    刀子?

    因子虚条件反射般扬起脑袋:“???”

    求生的愿望在叫嚣,他依稀想起半裁叶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为了一点碎银,在昏暗牢房里,半裁叶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了知画性命。

    这个轻佻笑眯眯的怪盗,骨子里可并非善类。

    因子虚忙将嘴里的白帕子一下“呸”了出来,冲着半裁叶大叫道:“你要对在下干什么?。”

    半裁叶幽幽道:“怕什么?死不了。”

    因子虚:“……”

    虽然知道自己很值钱,半裁叶再没脑子也不会杀了自己,但……他也不想残废的来着。

    因老板逃跑的拙劣功夫何德何能叫这个江湖怪盗如此忌惮!?

    他打一顿就老实了,用不着剁手剁脚的。

    因子虚可怜巴巴:“不要。”

    半裁叶专心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没看一眼因子虚:“趴好。”

    因子虚吓了一跳:“……”

    他指尖战栗,真是任人宰割好可怜。

    或许……他不该和这个恶名远扬的怪盗合作。

    因子虚扭头,看见屋外面是一条狭窄延申的小巷,就算是他突然之间逃跑天分大爆发可以闯出屋去,大约只需要两秒钟就可以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回去。

    完,全,没,出,路!

    半裁叶终于捣鼓好了自己手上的东西,他的小匕首磨得锋利无比。

    因子虚表情更加惨烈了:“呜呜呜……”

    他是可怜兮兮的一只小狐狸,紧张地叼着那块白布挣扎了一会,朝着半裁叶泪眼婆娑:“那样会很疼,不然你还是杀了在不吧。”

    半裁叶"啊?"了一声,觉得因子虚莫名其妙,他满腹狐疑:“你想到哪里去了?”

    因子虚满脑子都是在牢里沈问轻飘飘的一句话——“不然就砍了夫子的腿吧,这样夫子就逃不了了。”

    恐惧又漫延到了脚底,像要把他拖进无尽的深渊,他好像……又被沈问囚禁起来了。

    或许,他本该折翼,卑贱如泥地苟活。

    就比如现在,他就是半裁叶用来换取天价奇珍异宝的一个物件,为了保证到嘴的金银财宝不会飞走,半裁叶要生生剁了他的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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