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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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子虚:“……”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沈问这个小瘪三喜欢玩得这么花呢。

    丫鬟小婵的托盘上是一干二净的空碗。

    沈问叫退了小婵,伸出指头探进因子虚的盖头里面揩上了因子虚的嘴角。

    这几日被养的水滑的皮肤触感美好,唇上柔软,不难想象出亲吻下去的时候,这红润会被撵磨肿胀,朱唇轻启,会泄出什么婉转动人的声儿。

    他和他的夫子要大婚了。

    因子虚这家伙已经乖了不少,要是以前被沈问碰了一下可是能打回去的。

    但是,杀人诛心的本事可是一点也没落下。

    因子虚微微颔首,含糊不清道:“你手没洗。”

    借着沈问把手收回去的功夫,又添上一句:“在下就好像在吃猪食一样。”

    话外之意不言而喻:你脏,还蠢。

    沈问却不烦躁,因为因子虚现在也就只剩下一张嘴在负隅抵抗了。

    今日过后,夫子就彻彻底底属于他了。

    “夫子,今日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因子虚却没头没尾地回了一句:“你的手指都没有春药好吃。”

    沈问哈哈大笑了起来:“夫子,都知道了?”

    “大婚之夜,好叫人作呕,你到底是心悦在下呢,还是想和在下白日宣淫,你是不是还要说什么,如果我不乖乖听话和你跪拜天地,你就要在宾客们面前狠狠操?是不是还要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说什么夫子要是乖乖听话,在下在外面的名声你还可以维护,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看见我是如何躺在你身下喘咛?那在下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没有让别人看见我许沉今这么卑贱的一面。”

    “虽然夫子都清清楚楚,可是夫子能做些什么呢?”沈问一声轻笑,给因子虚拢好了衣襟:“还不是只能如问儿所愿?夫子啊,快些穿上鞋子,别误了吉时,到时候,药效就要发作了。”

    守在院子外面的人依旧是乌压压的,因子虚托了托腮帮子,骂了一句:“瘪三。”

    另一边的小婵在庖厨里面打开了因子虚塞到她袖子里面的已经拆开了的密函,禁不住屏住了呼吸,那张纸上面是“沈家今天就亡,带人逃了,立刻。”

    她把密函往烧着火的灶台下面的柴堆里面一扔,惊慌失措,胸口一下又一下颤动得激烈。

    什么意思?

    她该相信因子虚吗?

    大红的灯笼很快高高挂起,满目的不知道是喜庆还是血光,门口琉璃灯罩里面的火烛跳跃也越来越快,不知道是因为风大还是因为所谓的不安。

    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洞房花烛夜还是对家落马时。

    因子虚被搀扶着走过青石板上铺了红绸的路,到底是男人,就算是凤冠霞帔也不能做出什么柔情似水体面端庄的样子。

    况且那可是因子虚,向来不服管教的因子虚。

    因子虚在跨过火盆时,突然发力,一脚把火盆踹翻,挣开了搀着他的仆役,眼睛被盖头遮着也可以直直地朝沈问走过去,比起成亲更像是来寻仇的。

    他微笑,小巧精致的下巴若隐若现,一说话就是男人的声音,伸出的手指勾引一样朝沈问挑了一挑:“来啊,我的夫。”

    满座皆惊,他们都知道沈问这隆重的大婚迎娶的是一个妾室,但是他们没想到,还是一个男人。

    倒说不清楚,这场宴会到底是羞辱还是别的意味要更深一点。

    沈问在许沉今完犊子后就深受皇帝重视,又和圣上身边的阉人走得亲近,这一回来赴宴的大臣无一不是奔着沈问的权势来的,他们是无所谓沈问要娶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的,发生了什么都可以打着哈哈就算过去。

    可是,那身着嫁衣的男人竟然拿起了长桌上用来切肉的刀子,歪了歪脑袋,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比了三个数:“三,二……”

    沈问还是笑眯眯的:“娘子可别闹了,你是觉得用这样一把刀就可以杀了我?别忘了……”

    别忘了你的身体里面还有春药。

    他的夫子是最最高傲的,要是说在老熟人们面前被侵/犯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咽咽,那可就……

    两人对视期间,宾客中有人发出了一声轻笑,坐在角落里面的男人扶住了脑袋,身侧是抱着药箱子的阳长,两个人偏着身子叽叽歪歪。

    阳长难以置信:“你说,那上面的是因老狗?沈问那厮怎么瞎的。”

    权持季淡淡:“我怎么知道。”

    他的杯子酒水只倒到了三分之二处,微微倾斜,因子虚小小一个的人影就可以被他盛近杯子里面,倒影扭曲,他用力一摇,都是烦躁的味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既和沈问交情不浅,又可以把许沉今的尸体送过来,还能让沈问低声下气地来求药,身边不是前国师就是大理寺卿,还能和江湖怪盗半裁叶也扯上关系。

    他蹙眉出声:“你该去问问喻白川。”

    阳长就不吱声了:“……”

    喻白川他娘的还没有醒,就直挺挺地被他们从凉都打包到了京都。

    这时候大家才发现,这席间竟然有权持季。

    满座大多都是文臣,在这里最看不起的可能不是那个会雌/伏于沈问胯/下的新娘。反而会是权持季这样的武夫,武夫的命最最不值钱了。

    躲在案子下面的半裁叶也不明白:天,怎么都是老熟人?

    权持季的脚还在他的面前轻轻晃来晃去,好像是特意试探他的气息。

    半裁叶欲哭无泪,这里这么多地方可以藏的,自己怎么就偏偏躲在了权持季脚边,吓得他大气都不出,抱着自己的小膝盖屏住呼吸,表情如丧爹妈。

    更叫各家大人惊奇的是,座上还有尔朱勒。

    阳长斜眼,呵了一口气:“怎么他也来了。”

    权持季也是一副死样子:“我怎么知道,倒是烦人,就像是一只苍蝇一样怎么也赶不走。”

    尔朱勒是雄海那边到访的使臣,也是权持季的手下败将,还是……许沉今那年和赵明德一起套路的那个蛮军倒霉蛋。

    他的心眼小得很,自从被初出茅庐的权持季挑落下马之后,就对权持季穷追不舍,恨不得再打一次和权持季好好较量较量。

    巧了,权持季也想把他的狗头剁下来,但是大启厌战,明明可以乘胜追击,偏偏鸣金收兵,给了元气大伤的雄海一线生机,后来雄海和大启修了什么狗屁友谊长存的约定,每年雄海都会派使节到帝都献礼,这回来的就是这只苍蝇成精。

    权持季:“……”

    好烦。

    知道那盖头下面是因子虚,烦;看见苍蝇精,烦;脚边还有一个梁上君子,更烦。

    他抬了抬眸子看向另一头的沈问和因子虚。

    落寞的古黄宫灯下面,沈问强硬地拖着因子虚的小臂,与其说是他们一同走进去,不如说是因子虚是被沈问硬生生拖了进去。

    因老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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