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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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热好热,脚底板一凉,力气好像从足下开始一丝一缕地消散。

    隔着盖头看见的世界都是“带着血”的,跳跃着火光的龙凤火烛看起来并不真切,不过沈问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叫因子虚作呕。

    沈问抓住了因子虚的手,指头挤进他攥得不透风的掌心里面,把因子虚的刀掰了下来,任由府里的老账房先生将两团红艳灼人的绸缎团花系在他和因子虚身上,两人用一条薄如蝉翼的红绸联系,夫子的手一直在反复地攥紧又放松。

    权持季脚下的半裁叶也很艰难地咽了咽唾沫,更叫他不安的是,半裁叶藏身的案子就在权持季脚边,他可以看见权持季面上是如沐春风,案子底下的手却飞快地把玩着切肉的刀。

    半裁叶可以感受到权持季看着沈问和因子虚的身影越挨越近时有一点儿深沉的呼吸声,好像想把因子虚抢回来一样的压迫味道。

    明明还是这样大小的一把刀,在因子虚手里毫无威慑力,但是在权持季手里就让人心如擂鼓,惶惶不安,好像电光火石之间,这把拇指长的滑稽小刀就可以易如反掌地穿透一个人的颅骨。

    除了这把小刀,让沈问心惊肉跳的还有权持季早有预料一样把一条腿架到了半裁叶膝盖的位置。

    半裁叶简直是欲哭无泪:“……”

    妈的,这家伙一定是知道了。

    他可没忘记因子虚被权持季打成了什么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悲从中来。

    权持季来这里干什么?

    因子虚和沈问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有太多的说不清和道不明,叫半裁叶咬牙,心里咒骂。

    不过,权持季没有把藏着的自己供出去,或许……是友非敌?

    半裁叶刚要改观,权持季突然一脚朝着他的面门冲了过去,精准地蹬上了半裁叶的鼻子,叫他一通鬼吼鬼叫,扶着自己的鼻子奋起,脚底有火一样跳了起来,连续跳了好几下,哒哒哒,歇斯底里一样地尖叫。

    半裁叶捂着自己流了鼻血的脸,突然就反应过来了,他狠狠瞪了一眼权持季,又眉毛抽搐地看向因子虚和沈问,微笑。

    “乖乖!”

    权持季也看着他们三个,表情更加愉悦了。

    恶劣的笑意挥之不去,他隔着琉璃杯看向了因子虚瘦削的身子,突然就歪了歪脑袋:“因老板呐。”

    好好玩。

    不是这个怪盗也喜欢因子虚吗,不是因子虚对沈问意义重大吗。

    这三个男人一台戏,好看死了。

    因子虚明明都看不清楚权持季的表情,却还是远远地瞟了过去,脸上是同样的恶劣的笑容,单单是看他们两个的表情就像极了“狼狈为奸。”

    家丁们围上去制服了婚礼的不速之客半裁叶,半裁叶惊讶于因子虚这个老没良心的竟然一句话也没有替他说,他流鼻血了也没有关心他。

    不仅如此,因子虚还上前一步,戴着盖头的脑袋压根就没有垂下来,他微微笑了一声:“倒是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人上赶着来看在下的大婚。”

    半裁叶愤愤不平但无言以对:“……”

    你再装不熟试试啊!

    权持季还是悠悠闲闲地看着那边的闹剧,他看见因子虚弯下腰,头却没有摆动一分,高门大家金雕玉砌出来的公子,就算是在奉安城这样老鼠都不稀罕呆着的地方流放了六年,依旧是金堆出来的玉人,换上蟒袍,他依旧是许沉今。

    只可惜了,权持季的拇指在杯子上面揩了揩,满眼不屑。

    因子虚继续对着半裁叶贱嗖嗖道:“不请自来可不是好习惯,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不杀人,那怎么办呢?”

    半裁叶想:他就不应该放心不下因子虚千方百计过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半裁叶皱了皱脸盘子,瓮声瓮气:“那我现在就走行了吧。”

    因子虚伸出一个手指头在半裁叶眼前晃了一晃:“不可以哦。”

    半裁叶:“……”

    你……他娘的又要干什么?

    然后,因子虚的手指头直落落地向着他的腰间来了,是一种早有预谋的姿态,半裁叶都不清楚这家伙还盖着盖头,是怎么精准地把手伸过来的,因子虚哗一下抢了他的的腰袋布搭子就起身,好像是在心里排练了很多遍一样。

    这就是一个有天分的偷子吗?

    半裁叶的表情一瞬间呆萌了起来:“???”

    因子虚没个正形道:“新酒你也喝了,要你个红喜袋彩头不过分吧”

    "呜呜!!!"半裁叶委屈,明明就是很过分。

    因子虚那只眼睛看见他喝酒了,他明明一直很憋屈地藏在桌子下面吃灰尘,守着吃骨头的小狗都没有他悲怆可怜。

    因子虚把东西往袖子里面一塞,微微扭过头看向了沈问,语气竟然带着笑意:“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打出去。”

    半裁叶:“……”

    天杀的许沉今,天杀的因子虚,天杀玩意。

    可以任凭他如何骂骂咧咧推推搡搡都没有用处,半裁叶很快就寡不敌众,被压着两条膀子拖到门外。

    晚上,假山边引水做了一个小池,此时池子里面的月影渐渐斑驳,半裁叶一个骨碌被扔到了假山旁边,还没爬起来,冷刀贴着水面滑过他的面门。

    人声吵闹,很快就把这里包围:“奉旨缉拿大理寺卿沈问,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放出去”。

    只消看一眼,半裁叶就汗毛倒竖,手心沁出了厚厚的一层汗。

    刑部的人,抄家的队伍。

    以往来拷人灭门抄家的都会是大理寺卿,可大理寺卿明明是沈问,带头的只能说陛下钦点的刑部大臣,要被抄家带走的人是——“沈问”。

    半裁叶醍醐灌顶,他清晰地记了起来,他的腰带布搭子里面有一把西域铁匠打的刀,削铁如泥。

    就算力气小得好比幼童,也可以用它砍下一个人的脑袋。

    半裁叶堪堪躲过照着他面门来的弯刀 跌跌撞撞地向里面跑去。

    里面的景象果然叫人呼吸不畅。

    满座皆惊,因子虚一刀捅在沈问的腰侧,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就是因子虚腰窝上被烙了一朵莲花的位置。

    沈问鲜血淋漓的样子在嫁袍上看不真切,只能看见那一块湿漉漉喜服可怜兮兮的黏在他的皮肉上。

    半裁叶早就已经吓掉下巴,饶是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场面。

    他还好,其他人是又吓又懵逼,呆呆傻傻地看着沈问大婚之夜,没有郎情妾意春宵一刻,反而被人缉拿,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身着嫁衣的男妻突然侧过身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刀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向沈问的腰窝刺了过去,甩了甩手腕子,不屑道:“板上钉钉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带走调查,直接杀了不好吗?”

    大腹便便的老孔儒们个个失声尖叫,权持季远远地看着因子虚,隔着半透明的盖头,他压根看不清楚因子虚的脸,但他好像可以感受到——因子虚的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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