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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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子虚到底是在干什么?

    权持季虽然对沈问挨刀子这件事情毫无波澜,当他还是好奇:因子虚疯了?这是……杀了他的恩公?

    沈问僵直着手臂,一边要往因子虚身上倒,一边又慌乱地去摸因子虚的脸,一下又一下,急切地,难捱的,口中还在念念有词着:“夫子,夫子……”

    因子虚面无表情地把沈问一推,那挂在因子虚下巴处的手被因子虚用力甩开,沈问挣扎着攥紧手里的盖头,随着沈问目眦尽裂的表情,一大片的盖头被他扯了下来。

    这盖头上是五彩斑斓的孔雀翎绣的连理枝,光华在流转,一片的红在因子虚的脸上流淌了下来,白皙的脸干干净净,清清透透的桃花眼微微一勾,眉心舒展,他回头看向了席下,抬起眸子,将脑袋扬了扬,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对着权势嬉笑怒骂的许沉今。

    因子虚这张脸,每个五官独立出来都美得突出,组合在一起却美得统一,五官清冷精致,气质却是妖异罕见,让人过目不忘。

    阳长已经看呆了,大张着嘴巴,嘴唇成了一个“O”形,呆呆傻傻,难以置信般大声地脱口而出:“靠,这他娘的是因老狗?”

    这么好看的能是因老狗?

    这这这……

    这不可能!

    根本不可能!

    更叫人难以置信的还在后面,阳长这一声吼出去了之后,席上的其他人也有了反应,这一群圆滚滚的官员们个个表情精彩,抱着脑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个人比一个人叫得大声。

    “靠,这他娘的是许沉今?”

    “这他娘真的是许沉今啊!!!!”

    阳长被冲击傻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头远远地指向因子虚,手指头还在一搭一搭地抖着,结结巴巴:“他们……他们……是不……是,说,他他……他是许沉今?”

    因子虚就是许沉今?!

    阳长已经在风中凌乱了,因子虚怎么可能是许沉今?

    第063章 认出

    阳长依旧难以置信, 手肘小心翼翼地捅了捅权持季的肩膀:“他是许沉今……那,那……”

    那你那具尸体是什么?

    不对啊,因子虚, 啊呸呸呸, 许沉今这上半张脸怎么看怎么眼熟。

    阳长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眶,不确定道:“你觉不觉得, 他长得像那个……小倌?”

    因子虚是许沉今,那小倌又是什么?

    阳长的世界天崩地裂:“那我又是什么?”

    “权持季, 你说句话啊。”

    阳长还在摇晃着权持季的胳膊, 下一秒, 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扭头看向了身边的权持季,权持季正呆呆傻傻, 好像是灵魂出窍。

    不同人震惊的表现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会愣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有些人就是像阳长一样惊讶得胡言乱语。

    但是权持季的表情又不单单是惊讶, 还掺杂着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难以言表的深情和眷恋。

    他的嘴唇轻轻的抖了一下, 喉咙里千百次滚着“书生”这两个字,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子虚为什么和书生长得一模一样?

    因子虚是许沉今,那书生呢?那假小倌呢?

    这四个怎么可能是同一个?

    权持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因子虚, 看他袖子一翻,手心还在微微抖着, 不知道他是激动还是有些害怕,腮帮子抖得厉害。

    因子虚手心还在抖。

    他其实是——药效到了, 情/欲上头。

    他一会头,直直地和权持季对视上了, 舔了舔唇,觉得权持季这时候呆呆傻傻纯真可爱的样子秀色可餐。

    但是还是算了,手刀了沈问,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准备跑路了。

    东临,雄海,亦或是北安。

    哪里都好。

    因子虚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下一秒,他浮夸地倒在了权持季身上,柔软的身子盘着权持季的腰腹,微微一笑,抬了袖子,蛊惑人一样:“如果没记错,我真正的夫君该是你吧。”

    原来的“三个男人一台戏”,现在就变得很魔幻了。

    呆在桌子前面正在一脸震惊,下巴还没有收回来的半裁叶。

    被因子虚勾着脖子的权持季。

    已经噶得很彻底,死不瞑目的沈问。

    旁边突然出声声讨因子虚的尔朱勒。

    双眼迷离,迷迷瞪瞪的因子虚。

    ……

    好大的一场戏,五个男人一台戏,不敢相信能有多刺激。

    权持季仔仔细细看着因子虚那张脸,还是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为什么是同一个。

    为什么他要杀的,他喜欢的,他用来纪念的……会是同一个人。

    更叫人寒心的是,他没认出因子虚。

    因子虚现在也没有认出他就是凸碧。

    否则,因子虚就不会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露出自己的眼睛,巧笑着靠近权持季:“不是说我和你的爱人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吗?不是很喜欢这双眼睛吗?”

    “当然当然,在下可不会就这么简单那一双眼睛就来勾引你。”因子虚突然挨得更近,勾住了权持季的脖子说话的时候,若有若无的气息吹进权持季的耳郭里面,权持季甚至可以感受到,因子虚呼出的气息是惊人的灼热。

    泥泞的月色上面是青葱的小树。

    要了命了。

    因子虚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现在有一个选择放在你的眼前,要么,我是许沉今,你把我带走。要么我是因子虚,是沈问的男妻,沈府抄家,男丁都得死,在下去死一死。”

    “看起来这确实没什么好纠结的……”因子虚笑嘻嘻地打了一个响指:“你一定很希望我死。”

    权持季低头逃避一样,低声道:“不……”

    他不想因子虚死,不会让书生死的。

    可是因子虚的脑袋已经让春热侵蚀得差不多了,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因子虚继续喘/息着道:“但是,好不划算的啊,在下就死得这么随便,那先生你要折磨谁呀?况且,在这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还否认我是许沉今,于理不合不是?先生把在下带走吧,在下很乖的。”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你要我死我就死,乖不乖?”

    他把着权持季的手放到自己的下巴的位置,一双含情桃花目轻轻一勾,弯成了一个月牙的形状,蛊人道:“你也可以让在下发挥余热,纪念你的那个……叫什么呢?哦,叫做没有缘分的爱人。”

    权持季:“……”

    去你妈的爱人,那就是因子虚啊!

    可他说不出口,他说不出三番四次要害书生性命的就是自己,和他相依为命的凸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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