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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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权持季可没说把黑七的私财给他。

    可权持季眼神直勾勾的,把因子虚往榻上一推:“我来不是来收钱的。”

    因子虚难以置信:“这你都不要?”

    权持季:“我对钱不感兴趣,特别是死人的钱,也不怕晦气。”

    因子虚一脸欣赏:“先生,你那么伟大,一下子就把继承家产的人都一起骂了呢。”

    不过,

    因子虚回过味来:“那你进来干什么?”

    他烈女捧心,结结巴巴:“总不能,总不能……来睡觉?”

    权持季捏他的脸:“来问你个问题。”

    因子虚歪了歪脑袋:“什么?”

    还有什么事自己没有交代的?

    因子虚道:“在下一个正经商人,先生不要把我的心眼子想得那么多好不好?”

    权持季:“我问你,要是,就是如果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心悦你了,你会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的心悦与我?”

    因子虚脑子依旧没有绕过弯的模样,说话就像开玩笑,不要脸道:“没有流放之前,喜欢在下的多着呢,踏破门槛的说亲你当都是胡编乱造吗?”

    他依旧是没脸没皮:“对了,先生你现在多大来着?”

    其实他是不想说:确实,自己对权持季动心了。

    可是兵临城下,动心可是一个祸害。

    他被沈问弄怕了,吓急了,不想也不愿意承认罢了。

    成业第一步,先杀心上人,这个道理简简单单,可因子虚没成功。

    喜欢啊,这种东西摸不见看不着,偏偏叫人抓心挠肝,有了喜欢,就有了软肋。

    因子虚本来就一无所有,现在再给自己套上一套镣铐,加上一副软肋,这太傻了。

    其实,在京都的时候,本来因子虚是打算徐徐谋划拿了权持季的命,可是他总是想起化龙江上权持季点燃烽火放他离开的模样,喜欢在那一刻潜滋暗长,他甚至可以忍受和一个男人鱼水之欢,在以前,他可是以为自己喜欢的一直是女人。

    一切都太荒谬了,因子虚这才马上磨刀霍霍,一刻也拖不了了,他怕对权持季的喜欢发酵起来,到了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地步,倒不如把一切扼杀在摇篮。

    因子虚笑了起来:“孩子才有时间谈喜欢,我这一把年纪了,你和我聊这个,太梦幻了吧,先生。”

    权持季无视因子虚后面一句话,佯装无事一样回答因子虚上面一句话回答:“我比你小十岁。”

    因子虚一傻:“哇。”

    或许是权持季太高了,因子虚看他的时候还要仰着脖子,知道权持季年纪比自己小,但是不知道小那么多啊。

    “那我还没有流放的时候,你就只是一个半大孩子……”

    “比那还要早,在我还是一个6岁的孩子,在你未入仕途之前,你还是寂寂无名的时候,我就喜欢,不是,是迷恋上了你。”权持季希冀因子虚能突然之间醍醐灌顶想到什么,想到凉都的点点滴滴,想到温柔的风,想到不知名河畔落了凉都的雪。

    结果,因子虚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桃花眼眯了起来,眸光亮亮的。

    权持季莫名攥紧了手心,头垂了下来,心却跳的好快好快,什么东西要奔出胸膛一样,从未……从未如此忐忑,好像在柔情的刀芒之下听候发落。

    因子虚……该知道了吧。

    他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

    可是,因子虚一锤手心,铿铿锵锵,掷地有声,真诚赞美:“那先生真的是很小就知道自己是断袖了呢,真好,幸好先生知道得早,还没有祸害过小姑娘。”

    权持季:“呵……”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因子虚把自己忘记了。

    那样美好安宁的岁月说忘就忘,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自己眼里的心心念念,在因子虚这里甚至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权持季知道一个说法:就算是一个人身上的血都流干净了,身首异处,那也不叫死亡,真正的死亡是遗忘,是已经没有活人记住他的存在。

    这一刻,心如死灰。

    权持季皱眉,气呼呼地拔腿就走,一点眷恋的意思都没有了:“……”

    就这样被气走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声气音,愤愤不平:“哼!!!”

    深一脚浅一脚,头也不回,气鼓鼓地疯走。

    因子虚看着那道背影,盯了好久,突然失力了一样,整个人都从门框上滑了下来:“作孽啊。”

    他一把拍在了自己的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结果头脑反而越来越乱。

    一方面,他没有想到权持季竟然和小碧螺春一般大,登时充满了罪孽感。

    另一方面,他又心里暗暗怀疑:权持季,该不会是小碧螺春吧。

    之前他就知道权持季这个家伙幼年流落凉都,而后被找到,随父从军。

    权持季现在又神神叨叨说什么很小就喜欢自己。在权持季那么小的时候,许沉今除了好看还有啥,怎么就让权持季喜欢了,况且之前在庄琔琔面前数落许沉今的时候权持季可不是这么说的。

    除非他喜欢的不是许沉今,是当时抛弃许沉今身份留在凉都招猫逗狗的自己。

    如此一来,时间,说辞,人物……竟然都对的上。

    要权持季真的是小碧螺春,那因子虚就……原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吊起来弄死自己。

    为老不尊啊为老不尊。

    要是只是上了权持季的榻,因子虚自认为他脸皮厚,爽就爽了,然后算了。

    但如果是凸碧,对不起,这把老脸因子虚还是要的。

    想到这里,因子虚木然地转过身子,双目失神,差点栽一个华丽丽的倒栽葱。

    老天害人不浅,从小到大,因子虚睡过的也就一个权持季,偏偏还好巧不巧,权持季是凸碧,他当儿子养的凸碧。

    幸运的是:他找到了走失的儿子。

    不幸的是:儿子变成榻上人了。

    更不幸的是:他们都差点把对方弄死。

    因子虚已经彻底失神,一下子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埋到了被子里面,闷闷的出了一口气,还是侥幸:万一是自己想多了呢?

    万一呢?

    凸碧小小地一团,这些年得吃多少才能长得和权持季那样高。

    对对对,因子虚从猫成一团的被子上抬起身子,笃定地点了点头:没错,万一呢,万一……不是呢……

    下一秒,窗外传来了什么样的声响,好像是干脆松枝折断,又好像是猫垫着脚慢悠悠走过。

    因子虚一下子就把权持季抛之脑后,拿了刀子,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眯着眼睛看向外面。

    电光火石,自己手上的刀划破窗纱。

    第100章 心悦你

    窗纱上面结了薄薄的水汽, 更深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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