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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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划开窗纱的时候声音就像是裂帛,凝结起来的水滴被弹飞, 刀锋凌厉, 没有一点迟疑。

    结果,破开的窗纱窟窿之后赫然是一张憨厚而眼熟的脸。

    因子虚懒洋洋的哈了一口气, 对着窗外面眨眼睛的戴三七歪了歪脑袋:“这是?来替你家先生听墙根呢?”

    戴三七一阵窘迫,条件反射一样点了点头, 表情就是一个愣头青, 可是话头却转了一个弯:“不……不是。”

    因子虚来回审视:“……”

    心里默默感叹:不是, 这傻孩子怎么连说句谎都结结巴巴的。

    说不是了还点什么头, 呵……

    因子虚若无其事地套上外衫,说话的时候笑得春花灿烂, 说出来的话却是阴阳怪气:“我最敬佩你主子的一点就是他什么人都敢用。”

    也就是欺负戴三七老实,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不过,权持季身边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缺心眼子, 像阳长,有啥说啥, 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可以骂骂咧咧,戴三七就更离谱了,套他东西都不要一盏茶的功夫。

    也罢也罢。

    因子虚要看看他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不是替你们先生来的, 那是为何来的。”他也不让人进屋,就隔着窗子, 笑得老奸巨猾,听趣儿一样。

    戴三七低头, 连珠炮一样哔哩啪啦,皱着眉头好像是幼童背书, 卡了一下,还要用手指头搅动自己的袖子,磕磕绊绊:“我们先生从因老板你这里出来了之后就开始哭。”

    因子虚噗呲一笑:“怎么哭,呜呜地哭还是嘤嘤地哭,莫不是咩咩地哭。”

    戴三七好认真思考了一下:“……”

    他又没见过将军哭,怎么知道是怎么样地哭。

    见傻孩子还较真上了,因子虚摆了摆手,笑着道:“然后呢?”

    戴三七继续道:“然后就开始喝酒,把东西砸了,现在又开始喝酒了,估计要醉的不省人事了。”

    因子虚继续问:“所以呢?”

    戴三七声嘶力竭:“您快去看看他啊。”

    因子虚打开门,慢慢踱步,撑起了一盏昏黄的灯笼,明明是打算去看了,却表现的没那么轻易:“所以呢?在下又不是什么神医,不省人事找大夫啊,找我做什么?怎么他醉了你就第一个想到我了。”

    戴三七一下子就被噎住了,结结巴巴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因子虚抬起灯笼,他的脸天庭饱满,眼窝深邃,睫毛浓密纤长又鼻梁高挺,光一照,脸上遮挡出一片形状美好的一片阴影,眼睛又亮,衬出绚烂的色彩,好看得叫人挪不开眼睛。

    原来因子虚在奉安城的时候就是刘海遮面,胡须乱蓬蓬挡着全脸,后来到了京都胡须没了之后能看见小巧精致的鼻尖和清丽隽秀的下颚就好看了很多,现在也许是打算睡了,便将头发别在自己的耳后,露出的眉眼好看得像是西临国才有的琉璃珠子。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确实无愧是当年名动天下的许沉今啊。

    因子虚眯起眼睛,狡黠地套着话儿:“我问你知不知道你主子的表字。”

    权持季的年纪已经及冠了,该有表字了。

    因子虚内心惶惶不安,好像是在害怕什么一眼地验证着:“听说已经过世的权老将军虽然是个立下赫赫战功的英豪,但不只是精于带兵打仗,还会作词赋诗,不知道他给你主子起了什么样的表字呢?”

    戴三七回想了一下,道:“先生的表字不是老将军起的。”

    “不是吗?”因子虚好像是明了:“你主子不会字凸碧吧。”

    戴三七都震惊了:“你怎么知道,因老板你真是神机妙算啊。”

    因子虚:“……”

    坏了,确实是凸碧。

    然后因老板刚刚已经踏出房门的腿又啪叽一下迈了回来。

    戴三七面容惊恐:“主子要喝到不省人事了,你倒是去看看啊。”

    因子虚冷漠无情:“我刚刚不是教你了吗,叫大夫啊。”

    戴三七还在努力:“叫大夫没用。”

    因子虚真诚:“我是废物我也没用,我去能干什么,给他讲睡前故事吗?”

    戴三七:“讲故事也可以啊,因老板,别为难我了。”

    因子虚隔着窗拍了拍戴三七的肩,体恤道:“我教你,你去给他讲。涤亲溺器,卧冰求鲤,打虎救父,弃官寻母,子路负米,闻雷泣墓……”

    简而言之:孝顺是美德!

    只可惜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很难代替因子虚传递这样优良的美德。

    戴三七见因子虚把鞋都脱了要躺下去了,一个跟头好像蛮熊一样艰难地把自己从窗口上挤了进来,一把扛起因子虚,然后不顾因子虚的鬼哭狼嚎,把门踹了,接着脚不点地开始往权持季房里跑。

    “放我下来,鞋,鞋……”因子虚张扬着自己风骚的大脚趾头,简直是对牛弹琴,只能头痛扶额:“操。”

    他就不信权持季真的喝酒哭泣撒酒疯。

    “主子!”戴三七凯旋而归。

    他兴冲冲地把因子虚板板正正的塞进房里,雄赳赳气昂昂地拍拍自己的胸脯,满意的离开了。

    因子虚:“……”

    他无措的缩了缩自己的脚趾头,僵硬地好像是一个立在田里的稻草人。

    迷迷瞪瞪地看着脚边的一地狼藉。

    心里嘶了一声:真砸东西了!

    权持季的背影宽厚,身上穿着薄薄的里衣,盘腿坐在蒲团上面,轻轻的眯起眼睛,眼尾就勾了起来,眼睛底下是醉出的薄红,他咧齿一笑的时候,声音都是眷恋:“你来了啊。”

    因子虚咂舌,赤着的脚尖在地上扒拉出了一块空地,席地而坐,远远地看向面前撒酒疯的权持季。

    竟然……真的醉了吗?

    因子虚伸出手,比较着权持季的身高,心里好像是空落落的:怎么,怎么就长那么高了呢,以前明明只有那么一小点的。

    “哗啦~~”

    权持季突然扭过身子,碰倒了桌上的酒盏,胳膊往因子虚的反向一探,脑袋就顺势垂了下来,抬着因子虚的下巴就要吻。

    “停!!!”因子虚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可以把那么大一块的权持季推开了,还用自己的手掌捂住了权持季的嘴巴子。

    这一定是为人师长的力量,为父则刚啊!!!

    权持季的眼睛湿润润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因子虚,那眼神好像要把因子虚吸进去。

    因子虚莫名心悸:难道……这家伙刚刚真的咩咩地哭了?

    还没有心疼多久,指缝里面突然一片湿润。

    因子虚简直是见了鬼了,权持季竟然在舔他的掌心,滑腻的舌头没入指缝,轻轻咬住了因子虚的指节。

    “!”因子虚:“松口啊喂,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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