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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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持明宗的礼数。既然又偶遇莳叶谷的修士,自然得上去打招呼。

    铸月轻声劝着身后的小辈们举止规矩些,拱手无奈道:“他们在山里待得太久,难得出趟山门,所以闹着要在南垣过节。”

    “我便寻了处客栈,打算暂住几日,没承想缘分竟如此巧妙。”

    若是因为私事逗留南垣,莳叶谷的确难以借宿在其他宗门,而南垣城的大客栈就几家,恰好挑到同一家倒也不算离奇。

    “兰宗主,问副宗主。”

    她身后的小辈们眼中闪着好奇,但举止皆讨喜礼貌,轮流和二人问好。

    “副宗主,您和宗主的关系可真好。”洛芷参笑嘻嘻的,“比我见过许多师兄弟都好。”

    她语调天真可爱,可内里却是个一千多岁的人精。这话说得俏皮不显僭越,却是好多药修们想说但不敢说的话。

    问泽遗本来和掌柜要了杯祛寒的姜茶在喝,被她的话呛得一咳嗽,恰好阵穿堂风吹过来。

    “咳咳咳这是自然。”

    他轻咳了几声,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事。

    可原本他身体就不好,一咳嗽就止不住,只能接着闷声喝水把咳意往下压。

    铸月扫了眼话多的洛芷参,眼含警告,吓得后者缩回人群。

    “她谷里待久了,有些没规矩。”

    她摇了摇头,歉疚地看向问泽遗:“是否需要我为副宗主诊脉?”

    “不用,我多喝些水就好了。”问泽遗连忙拒接。

    他现在经脉还不稳,要是让铸月摸出魔性,麻烦就大了。

    他说完,捂着嘴又咳了几声,眼尾都被咳得发红。

    一只手搭在他背后顺着气,问泽遗浑身一激灵。

    兰山远无奈地轻叹:“早些去歇下,咳喘还站着受风,很容易染肺病。”

    他说话时语调稀松平常,一看便是关心问泽遗关心习惯了。

    药修们叽叽咕咕地低语,到底是铸月在前头站着,年轻些的修士们才没敢太放肆。

    被他一拍,问泽遗受到刺激反倒咳得更厉害了,几乎要咳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师兄真是不知道他这行为有多容易引起误会。

    不过想着兰山远素来和其他人若即若离的,愿意同他肢体接触,也算是把他当成关系亲近的师弟。

    问泽遗心中宽慰。

    最后,还是铸月给他解了围。

    “兰公子说得对,二位还是先去休息为好。”

    她吩咐了身后的修士几句,随后朝着问泽遗拱手:“我教徒儿去熬治咳喘的药,过一个时辰给问公子送过去。”

    趁着寻常凡人还没注意到他们的对话,问泽遗现在只想赶紧回屋躺着。

    “有劳您了。”

    他朝着铸月抱拳,随后又咳得说不出话来。

    兰山远帮他尽了礼数,拱手同药修们道别,扶着他缓步上了楼去。

    “怎么咳得如此厉害?”他问问泽遗。

    千言万语在心头,最后只汇成一句话。

    “姜茶太辣了。”

    问泽遗收敛了笑容,任由他扶着,闷声道。

    师兄对他好,他总不能扫师兄的兴。

    药修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清者自清。

    看他这副委屈模样,兰山远失笑:“没事就好。”

    没了冷风吹,问泽遗的咳嗽渐消,呼吸也变得匀称。

    他侧目看着兰山远。

    这本狗血文作者为了让主角受好欺负,给兰山远配的就是副亲善又纯良的清隽面容,长相几乎没有锋芒,显得他举手投足都十分正派。

    与兰山远相比,他生得凤眼薄唇,本就是不亲人的模样,银发银眸又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不笑的时候,他真像个冷漠倨傲的反派。

    哪怕修士们背地里称他长得再好看,真瞧见他,多数也是心中畏惧。

    所以兰山远搀扶着他的画面,其实略微显得有些诡异。

    还好这段路并不长,厢房的木门落下,两人的身影随之消失。

    瞧见两人离开视线,莳叶谷的修士们才敢喘大气,兴奋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

    “师姐。”

    洛芷参给铸月传音,连传音都透露出兴奋来:“您说问副宗主只是咳喘,又不是伤着腿脚,兰宗主扶着他做甚?”

    铸月笑而不语。

    第027章 口口

    进屋后, 兰山远如他所说,寻了处地方阖目打坐,将床榻让给了问泽遗。

    自知是半个病号,问泽遗便没和兰山远多推脱。

    走动间膝盖处隐约发出针扎般地疼, 他看了眼外头的天。

    潮气变重, 今晚终于要下雨了。

    南疆一年有半年都在下雨, 前些日子接连晴朗反倒不正常。

    可下雨就得苦了他的四肢关节。

    现在还没到睡下的时候,问泽遗不自在地坐在床沿边,靠着墙闭眼休息。

    他看似是在假寐,实则正用灵识快速梳理脑海中的魔功。从海量的心法之中寻找到合适的心法, 将其反推,借此寻找化解自身魔功的办法。

    魔功多数阴损, 哪怕只是稍加浏览,都能动摇修士的意志, 更别提问泽遗这般高强度地反复查看。

    靠在身侧的墙似是越来越冷,问泽遗银色睫毛微颤,手脚冰凉又不住地发抖。

    原本潦草扎起的银发因为他的小动作散落,显得他愈发颓靡。

    手背青筋脉络冒出黯淡青紫, 旋即又迅速被他收回。

    窗外传来闷雷的声音, 问泽遗却因五感涣散充耳不闻。

    他仅凭意志力强撑着继续。

    柔软触感出现在问泽遗的肩上, 将他和发冷发潮的墙面隔开。

    五感回笼了三分,问泽遗茫然睁眼。

    “师兄?”他喃喃低语。

    一双修长的手正将丢在旁边的薄棉拾起, 轻巧披在他身上。

    兰山远的举止小心翼翼, 用指节熨平被褥的褶皱,不像是对待几百岁的剑修, 反倒像在对藏宝阁内易碎的珍贵灵宝。

    见他睁眼,兰山远也没停下手头的动作, 反而抬手愈发轻柔。

    问泽遗正短暂处在头脑混沌的时期,只是愣愣看着他,任由兰山远把他包裹严实。

    兰山远身上极淡的冷香钻进他的鼻腔,久久未曾散去。

    “方才喊师弟,师弟一直没反应。”

    兰山远收回手,这才淡然解释:“你怕是这些天操劳多度,今日才魇着了。”

    剑修经常接触血腥场面,闭上眼就做噩梦再正常不过。在外人看来,他确实像是陷入了深沉的梦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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