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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汉 母后我不想努力了》 132-140(第10/13页)
前些日子,太后终于允许他“抱儿还乡”了。辟阳侯感恩涕零,紧接着,天下商户都心动了起来,连代国都有富商想要把女儿塞进他的侯府!
刘恒深思:“那跟随幼弟的玩伴,只有吕禄,周亚夫与晁错了……”
不知怎的,内侍从代王身上感受到了跃跃欲试的、取而代之的情绪。
代国下辖代、云中与雁门三郡,地势险要,是为抵御匈奴的战略重地[1]。天色苍茫,浩荡的车队缓行其间,一路上途经葱郁山岭,欣赏漫漫黄沙,梁王殿下只觉心灵得到了净化。
他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扒着窗楹,心道如果有烤鸭就好了……
末世永远只有灰蒙蒙的天空,大汉的青山绿水,嗯,他一辈子都逛不腻。
终于,刘越一行到达了代国最南面的小城。
这里离国都平遥还远着,曲逆侯陈平淡定看了看车外,实在无聊地与张良对弈,忽而浑身一震。
礼者洪亮的响遏声,直直冲破人的耳膜:“恭迎梁王来游——”
远远望去,城墙树起了无数旌旗,上书一个“代”字。而列队的最前方,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面颊微肉,五官纯澈,控制不住地露出喜悦的笑容。
不少官吏看到少年的笑容就心口疼,实在是这几年,代王装得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他们意识到不对劲却晚了,被坑的眼泪都出来了。
原以为是白皮馅,谁知道是浓郁的黑芝麻馅。
从前朝堂上还有反对养牛的声音,现在没有了,他们谁人不服,就没得钱赚,连耕牛都不许买。
少年代王的底气从哪儿来?一是皇太后的态度,二么,来自于梁王的资金支持。
有钱能使鬼推磨,乃颠扑不破的真理。每每想到这里,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你说钱怎么能一车一车的送呢??
梁王就像个狗大户,源源不断给代王输送资金,再这样下去,代国一半的钱用来防御匈奴,一半的钱用来畜牧,都快脱离贫瘠致富了!
谁人看了不赞一声兄弟情深,代国相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与被坑的官吏不同,代国相与多数重臣,对刘恒很是满意。只有经历过前任代王——也就是先帝的二哥刘喜在匈奴来犯时弃国而逃那般脑溢血的操作,才知道一个脑子不错的大王有多么珍贵。
代国相欣慰地想,而今代国蒸蒸日上,有狗大户、不,大王最好的弟弟梁王的一半功劳,迎接仪式如何能办得不盛大,不热闹呢?
陈平举着棋:“…………”
他僵僵地打量了刘越一眼,怪不得,怪不得学生力排众议,非要带上几大车辎重,说是给代王的见面礼。
面对别出心裁的迎接仪式,刘越很是感动。
待城门近在眼前,他蹬蹬蹬下了马车,迫不及待叫人掀开辎重,只听哗啦一声响,两大车宝藏散发着金钱的芬芳,在太阳底下展现真容。
代国官吏的眼神凝固:“……”
刘越大气无比:“四哥,新的贷款到了,你计划组建的马场,我投了。”
刘恒看着幼弟,露出惊喜的神情。
这叫双向奔赴。
第139章
刘恒柔软的目光, 投在两车宝藏上,很快就命相关的官吏交接。
“留侯,曲逆侯。”他尊敬地以弟子礼向两位师傅问好, 然后把起刘越的小手, 说:“我与幼弟同乘一车, 一起去国都平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代王殿下只和向他问安的晁错几个小豆丁点点头, 就一脸高兴地走上车辇, 像是忘记了对他们的安排。客随主便, 吕禄等人只能坐上陈师傅后头的那辆。
晁错若有所思:“代王和大王的感情真好。”
吕禄道:“代王没就藩的时候,老是来长信宫串门, 比淮南王临江王都早……”
周亚夫默默颔首, 对此, 他最有发言权。
“旧爱”在前,刘越迅速忘记了晁秘书这个“新欢”, 小脑袋与哭包四哥凑在一块,前往平遥的途中, 基本上是刘越听, 刘恒说——
“我办的养牛场, 数量已经足够, 很快就能扭亏为盈, 等到明年便有纯利润了。”刘恒道。
利润这个词,还是刘越告诉他的,刘恒细细道来:“……为了偿还牛肉干, 耕牛与肉牛隔开饲养,让有手艺的良民照顾。如果他们需要租牛,租金可以便宜两三成;也可以用预购价预定小牛犊, 先付钱购买,等长大了再领回家。”
代国的气候、地形极适合畜牧,当有了足够的资金,足够的后台,随之而来的,是物美价廉的代王牛场迅速占领畜牧市场,把沆瀣一气高价卖牛的本地大户坑得血本无归。
要知道,耕牛是农户家中最重要的财产,然而牛贵,在代国这样的穷沟沟里,许多百姓都买不起。如今开展起租赁业务,即便要签劳什子“合同”,故意毁坏耕牛得吃牢饭,百姓也愿意得很!
这也就是少许官吏痛心疾首的缘故。
谁家没有一两个姻亲?低调老实惯了的代王开始办牛场的时候,他们都当笑话看,谁知道,笑话成了他们自己。
“除却饲养的人,还有许许多多在牛场干活的,都是周围的百姓。”刘恒说起养牛,眼睛里放着光,“半年前,通往一家牛场的道路不便,百姓们上书乡里,自发请愿修路……我想着幼弟运送的钱还剩一些,就和国相商量,将部分徭役取消,改为雇佣当地的青壮,很快,那条路就修成了。”
刘越不知不觉,把托着脸颊的手放下,简直对哭包四哥刮目相看。
他不过提了几条浅显的、书上看来的建议,四哥就自行领悟了租赁耕牛,还有以工代赈这样天才的方法。刘越专注地望着刘恒,第一时间在心里盘算,明年这时候自己能赚多少。
韭菜即将成熟的喜悦油然而生,刘越翘起腿儿,正欲发出甜甜的夸奖,就听刘恒道:“多亏了幼弟给我的《厚黑学》,让恒感悟良多。”
刘恒温厚地笑起来:“养牛场办得成功,幼弟是最大的功臣!”
刘越:“……”
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话语。
刘越连忙摇头,自己只是个投资人呀。他也不知道读完厚黑学的四哥竟恐怖如斯,刘恒养的牛,关他刘越什么事?
刘恒不听他的,并表示今天晚上要和幼弟抵足而眠,等幼弟临走时,一定给他打包好牛肉干所欠的债。继而担心起运输问题,忙问刘越带得走那么多头牛么?
刘越:“……”母后给他的长乐卫队,难道要用来牵牛了吗……
想象的画面从脑海里掠过,他圆髻一抖,暗示:“还债不急,慢慢来。”
刘恒点了点头,幼弟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就派送专门的牛队,每年去长安好了。
他又道:“越儿拉来的宝藏,我准备投入新的马场。代郡有个能人,在他手上,水土不服的乌孙马也能变得活泼,他还懂得良马配种,我一听说,立马将他安排到了马场里。”
刘越振奋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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