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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养太子妃》 30-40(第13/29页)
想想也是,应道:“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帐中又静了下来。
良久,还是明婳开了口:“今日我去母亲院里,母亲从长安请了位周女医来。”
身侧有细细衣料摩擦声,男人低问:“母亲病了?”
“母亲无恙,女医是寻给我的。”
“你何处不适?”
“……”
谢明婳抿了抿唇,大抵想到即将分离,也涌上一阵怅然不舍,衾被下的婳躯朝他那边凑了些:“周女医最擅调理妇人身子,助人怀嗣。”
她凑得近,发间颊边的茉莉甜香也愈发馥郁,直往鼻尖涌来,又似丝线幽幽勾缠心尖。
“郎君可想知道,周女医都说了些什么?”谢明婳细声道。
身侧那阵馥郁热意若即若离,裴琏喉头滚动,嗓音也沉了几分:“她说了什么?”
见他接话,明婳凑得更近,手臂贴上男人的肩膀:“她说天地有开阖,阴阳有施化,人法阴阳随四时[1]……”
不等她将周女医那些文绉绉的理论说完,腰间便搭上一只大掌。
忽然的触碰,叫谢明婳声音微颤:“郎…郎君?”
那只大掌却揽得更紧,男人头颅低下,热息拂过她的额头:“还累么?”
谢明婳微愣:“嗯?”
“昨夜不是累得都不想洗沐……”
提起昨夜,谢明婳脸颊发烫,低嗔道:“哪有不想洗沐,只是想…歇会儿再洗。”
哪知道他却直接将她抱起,放进浴桶之中。
虽然知道他是怕她着凉,但灯烛明亮,被他抱着,仍是叫她羞愤不已。
“那今日,可有好些?”
他虽问着,但明婳明显感觉到他掌心源源不断的热意,烫得惊人。
“好…好些了。”她阖着眼,身子又往他怀里更靠了些,嗅到男人里衣熏染的华贵檀香气息,嗓音不禁更软几分:“郎君明日就要远行,下次再见到郎君,还不知是何夕。”
话音落下,握在腰间的那只手紧了些,下一刻,男人颀长沉重的身躯覆了上来。
犹如坠入一团檀香萦绕的梦中般,他的薄唇沉默地落在眉心,亲密中又透着一丝郑重。
谢明婳正恍惚着,那温热薄唇又沿着眉心往下,一点点落在她的颊边、唇侧、下颌……
细白手指攥紧枕边绣花,她阖着眼,感受着他有条不紊地爱抚与亲近。
窗外风雨飘摇,帐内一片静默,只余彼此的心跳和凌乱的呼吸。
茉莉香也被热息与汗水渐渐催得愈发浓腻。
良久,帐中才传来一道小小的声音:“郎君,停一停……”
“嗯?”男人的嗓音喑哑得不像话。
“周女医说了,得这样。”
葱色纱帘上交叠的两道影子,略显生硬得颠了个个,而后是女子婳怯怯的嗓音:“郎君,冒犯了。”
男人默了两下,而后抬起双手,握住身上那把细腰:“现在可以了?”
“可以了……”
“嗯。”
夜雨声声,灯影幢幢,满帐茉莉香。
翌日,天将蒙蒙亮,床帷间响起细微动静。
大抵知道他今日要远去,哪怕直到半夜才歇下,谢明婳依旧清醒了三分。
是要走了么?谢明婳一声惊呼,完全没想到他来真的。
美人榻就在床的一侧,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扔到了床上,谢明婳的下一声惊呼就湮没下去。
这个狗男人!
床上没了褥子,他直接将她扔上去,和被扔到地上,没有任何区别,她痛得咬牙切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心中愤恨不已,等她回国以后,派人来杀那个姓冯的杂种时,一定要顺带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随意欺辱一个公主的下场!
可还未等她畅想完,身上就压了个人,以后事谢明婳都想不起来了,此刻连装都忘记装了,双眸不可抑制地睁大,眸中倒映出来裴琏的面容。
他、他来的真的啊!?
是女子下意识的直觉,谢明婳觉得有些危险,理智仍在,她紧张地咽了咽,大气都不敢喘。他明明不喜女子,如此突然,她张开口,试探地小声道:“……郎君?”
裴琏捂住她的嘴,随后俯身,在她耳边说:“有人蹲在窗前,听着里面的动静。”
原来是为了应付别人,不是真的要和她一起睡。
谢明婳霎时放心,呼出一口气来,但随即整颗心又高高提起。他的手还在她嘴上,她方才的动作,像是故意往他手心吹气,似乎是在有意引诱!
裴琏面色也有几分僵硬,默默将手拿开了,再看谢明婳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怪异。
难不成,她是真的心悦他?所以才会遇到机会便这般……勾引他。
若真的如此,他确实缺个小夫人,裴盈已经儿女双全,他也需要有个后嗣。
若生母是她,虽然有点笨,但好像也不错……
“郎君……”谢明婳出声,想要解释一番,可她刚鼓起勇气唤出一声郎君,裴琏又轻声,“叫几声。”
谢明婳:“?”
她没懂,但知晓如果有人在窗下听的话,不适合说话,所以疑惑地看着裴琏。
他也顿了一下,神色不太自然,接着说:“你在青楼呆过几日,没听到过么?”
原本还不知晓,但听到青楼二字,谢明婳瞬间就想到了他在说什么,也回想起了她被关在青楼的时日。
老鸨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以为她是碍了后母的眼,被送来的贵族女娘,对她严加看管。
她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内,旁边就是花魁们接客的地方,污言秽语还有各种动静自然听到过不少,回想起那些声音,谢明婳十分嫌恶。
同时深觉裴琏就是在侮辱她,她气愤地扭过头去,不直视裴琏的眼,坚定地吐出三个字来,“我不会。”
裴琏:“……”
窗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此刻两人都没说话,都听清了声响,谢明婳也知道应当做戏给外面看。
裴琏垂眸,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如白玉,仔细能看清皮下骨肉,美丽而脆弱,仿若轻轻一折,便会碎掉。
隐隐约约的痒。
上方有他幽幽的声音传来,“真不会?”
谢明婳将头扭得更偏,非常坚决,她才不会做如此有辱身份的事。
下一瞬,她脖侧有温热的气息凑近,是裴琏直接倾身过来了,还未等她察觉他到底要做什么,极薄的皮肉被齿叼起,引起一阵颤栗酥麻。
轻微的痛意,但更多的是陌生感,谢明婳下意识就“啊”了一声,轻轻的、娇娇的。
……他竟然咬她!
谢明婳喊完,立刻便反应过来,他咬她,他竟然敢咬她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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