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太子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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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而且方才她的声音……当真是羞耻至极。

    裴琏从她脖侧抬头,准备起身离开,“就这样。”

    谢明婳连羞带气,她一个公主被折辱至此,一时连人在屋檐下都忘记了,抬起脚便往他身上踢。

    裴琏自幼习武,反应当然快,半起的身子被迫停下,跪坐在床尾,伸手便握住了她的脚踝。

    他蹙眉望她,不知她为何突然如此。

    谢明婳知外面有人,虽然不说话却压不住满腔的愤怒,又抬起另外一只脚,狠狠地往他身上踢,但也被握住了。

    她恼怒,脚用不上还有手,挣扎撕扯着,又起身抬起手去打他。

    裴琏不知缘由,也只下意识去拦,但手都用完了,只得用腿压住她的脚,随后伸出胳膊去捉她的手。

    如此闹腾,两人一下全都倒在了床上,裴琏又压在了她身上,刻意压制着声音,“郑伊伊,你做什么?”

    将近夏,两人都着寝衣,本就单薄,此刻来回拉扯,都弄得松松垮垮,尤其是谢明婳,被气得呼吸急促,胸前剧烈起伏着。

    裴琏视线向下,偶然又瞥见了那一点红,方才宴上,那红痣隐于衣衫下,如今完全显露出,于白皙的锁骨下沿,微起的弧度前,偏右处。

    谢明婳想要骂他,却突然停下,整个人愣住,察觉到了异样。她亦往下望,见自己衣衫松开,小衣都露了出来,而裴琏正盯着她胸前看,还有,她腿侧……

    她猛然便伸手推他胸膛,将他推倒在床侧,紧接着又拿腿去用力蹬他。

    裴琏确有愣神,躲避不及也未躲,谢明婳用得力气也大,一时不察,他从床侧滚了下去,亦是重重的落在地上,一声闷哼响起。

    谢明婳连忙坐起来,之后抱起被子,挡住自己胸前。纵使从前不谙世事,但在青楼呆了半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见到了。

    虽然方才很是胆大,但此刻她看着站起来的裴琏,他那晦暗不明的神色,莫名阴郁,她深觉不妙。

    往日他都能威胁着要杀掉她,如今被她踹下床,这样丢脸,岂不会直接杀了她?

    她开始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而裴琏见她眼中泛起的雾气,微微往下撇的嘴角,如此熟悉的举动,他便知道,她又要开始哭了。

    他如今不想听她哭,不论真情还是假意,在她哭声出来前,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脸,他的手足够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按在她脸颊两旁。

    裴琏垂头仔细瞧她,她额头间还有个微不可查的小红印子,是方才宴席之上,他弹的那个脑瓜崩。

    谢明婳不知他要做什么,她的嘴被掐着,哭不出声,只能愣愣地看着他。他都上手了,会不会直接掐死她?说不定,杀之前还会拿她泄欲。

    气氛一片寂寥,安静到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她不敢动作,只能睁着水雾盈盈的眼,尽量可怜兮兮地看着裴琏。

    沉默许久,他抿了抿嘴角,像是忍不住般,突兀地轻笑出声。

    未等她出声,身侧的男人却朝里靠了过来,而后衾被下,他的手覆上她的腰。

    具体说,是她的腹。

    他生着一双极好看的手,掌骨宽大,十指修长,无论是拿笔还是持弓,皆有种道不尽的风雅气度。

    现在他好看的手,正稳稳贴在她的腹部,隔着一层单薄亵衣,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暖融融的,像是寒冬里一杯热茶,叫她生出一种融化在他掌心的错觉。

    也不知停了多久,那只手挪开。

    谢明婳闭着眼,觉着他好似在看她——

    眼睫颤了颤,她也不知自己为何选择装睡,总之就那样做了。

    直到那道视线挪开,帘起帘落,她才缓缓睁开眼。

    或许她该起身,替他穿衣系冠,送送他?

    罢了,还是不送了。

    她翻了个身,纤细掌心也不禁覆上平坦的腹部,不知什么缘故,忽然就有些鼻酸。

    直到天光大明,婢子白蘋来禀:“郎君已从夫人那里请完安,准备前往宗祠告祭祖先了。”

    谢明婳坐在镜前愣了两息,才陡然回神,从匣中取出一物,紧攥掌中,快步往外去。

    “诶,娘子,外面还下着雨呢,您再添件衣衫——”

    “娘子,娘子……”

    耳后是婢子们的声声唤,谢明婳却已顾不上那些小事,撑着伞,往前院赶去。

    霪雨霏霏,亭台楼阁也笼罩在这一片愁煞人的烟雨里。

    隔着雨帘见到那道快步行来的清丽身影,正门前的裴琏眼底也掠过一抹诧色。

    待她走近,白嫩双颊因疾步而泛起潮红,他浓眉轻折:“何事这般着急?”

    谢明婳听他这样问,才惊觉自己失了闺秀端庄,面色讪讪,连着到嘴边一番告别之语也噎了回去。

    稍缓气息,她道:“只是有一样东西,忘了给郎君。”

    裴琏垂眼:“何物?”

    见左右侍从婢子都悄然往他们这边瞧,谢明婳后知后觉地难为情,咬了咬唇,借着衣袖遮挡,飞快将掌心之物塞到男人手中。

    不等他看,她退后一步,匆匆行了个礼:“郎君去吧,莫要误了时辰,我在家里等你归来。”

    说罢,她撑着伞,转身快步走了。

    这来去匆匆,实在不像她平日斯文端庄的做派。

    裴琏盯着那抹身影,直至在回廊处消失不见,才低下头,看向掌心。

    晨间略显昏暗的光线里,映着他掌心那块细润的明,白明无暇,以红绳结成个平安扣。

    大抵被她一路攥着,明璧还留着几分暖意。

    这块明,并非裴家之物,而是唯一的、属于她自己的贵重之物。

    微凉指尖细细摩挲着这枚平安扣,一遍又一遍。

    一旁的长随半晌听不到动静,悄悄抬眼,竟发现自家郎君那张一向平淡无波的脸庞,好似蕴着一抹浅笑。

    他心头惊愕,以为眼花,还要再看,便见郎君长袖一挥,大步朝外:“牵马。”

    于是在宫婢的陪伴下,明婳挪步去后殿,沐发更衣。

    她有点可惜脸上的妆和头上的发髻,也不知待会儿会不会重新画。

    事实证明,并不会。

    沐浴之后,她就如之前在紫霄殿留宿一般,乌发用玉簪挽起,身着亵衣亵裤,外头套了条海棠色长衫,丝绦束腰,素面朝天。

    就这个样子去见第一次见面的“情郎”,会不会太失礼了?

    明婳想问,却又寻不到人问。

    进入后殿后,在旁伺候的宫婢格外安静,安静到她暗中怀疑她们是不是哑巴。

    就在她满腹疑问时,其中一名宫婢端着个托盘上前,恭敬举过头顶:“请太子妃翻牌子。”

    第 36 章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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