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哒宰又做错了什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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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和旁边异常淡定的恶役情侣对比鲜明。

    好气哦!又没有办法反驳!

    仿佛小学鸡遇到学神,碾压,完完全全的碾压。

    山吹律理右手搭在太宰治搂着她腰间的手背上,指尖轻轻打着节拍,听两个幼稚鬼斗嘴。

    男朋友好像一只抱着小鱼干对同类炫耀的翘尾巴猫猫,明明自己也吃不进嘴里,偏要装出大尾巴狼的架势。

    从滑雪山庄到警局再到做完笔录,事情彻底结束的时候已是凌晨。

    天空漆黑一片,星星点点的雪子飘然落下,落在黑色发丝与毛绒围巾之上。

    “那个,太宰先生和律理小姐是要回横滨吗?”毛利兰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在冬风里冻得鼻子通红,“现在打不到车,最近的二十四小时旅店也很远。目暮警官答应派车顺路送我和新一回米花町,如果不介意的话……”

    她话没说完,太宰治抬了下手,笑着打断道:“谢谢,美丽的小姐,感谢你的好意。”

    太宰治和女孩子说话时声音总格外温柔。不是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而是种风流的、凉薄的、浮于表面的温柔,与他随便在路上找某个女生殉情时的口吻一模一样,危险却诱人的陷阱,陷入便是万劫不复。

    毛利兰出于好心邀请他们搭乘顺风车,既是因为她原本便是十分善良十分为人着想的好女孩,也因为……

    因为在她走出警局大门,站在门口灯光下向外看时,站在雪地里的太宰治身形与黑暗融为一体,他侧身站着,出神地望着如墨的夜空,鸢色眼眸中没有一丝光亮。

    如果孤独实质化,必是眼前人的姓名。

    明明和律理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毛利兰裹紧围巾向太宰治走去,她一边思量着伸出援手的腹稿,一边想:律理小姐在哪儿呢?怎么只有太宰先生一个人在这里?

    搭顺风车的邀请被三言两语拒绝,毛利兰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她看着独自一人站在警局门口、明显是在等人的太宰治,忍不住问:“律理小姐的笔录还没有做完吗?”

    女士与男士的笔录是分开来做的,毛利兰分明记得山吹律理在她前面进入的小房间。

    “嗯?律理酱早就出来了哦。”太宰治怕冷地把手揣到袖子里,呼出一口白雾,“她去买东西了,让我在门口等一会儿。”

    “买东西?”毛利兰看了眼手机导航地图,一脸惊讶:“附近还在营业的便利店在十公里以外啊!”

    太宰治摊摊手。他心想,如果律理酱在这里,大概会语调平平无奇地说:区区十公里而已。

    不要用常识定义非人类。

    皮靴踩着雪的声音伴着风中沙沙的树叶晃动声从远处越走越近,正在和毛利兰说话的太宰治眼睛一亮,转身高高举起手挥舞:“律理酱,这里!”

    毛利兰跟着他探头,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穿过黑暗,由远及近向他们走来。

    山吹律理咬着一只烫呼呼的丸子,在毛利兰震惊的眼神中把手上拎着的热气融融的关东煮递给太宰治,顺口问了毛利兰一句:“要吃吗?是热的。”

    装着关东煮的纸杯上明晃晃刻着便利店的logo,非常眼熟,是毛利兰手机地图导航上距离警局十公里远的二十四小时营业便利店的logo。

    冷得刺骨的夜间冬风中,热腾腾的丸子香得勾人。

    “居然真的有卖。”太宰治咬了一口墨鱼丸,喷溅的汤汁烫得他吐了吐舌头,“嘶——烫过头了。”

    大冬天的,吃口热的多不容易,他居然还抱怨?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山吹律理换了根新竹签,在太宰治依依不舍的目光里戳了一颗鹌鹑蛋喂给不好意思的毛利兰。

    咸味适中,汤汁浓郁,被酷寒剥夺的热气重新落进胃里,仿佛被温泉包裹似的幸福。

    毛利兰脸颊微红地捏着手帕擦了擦嘴角。

    太宰治拿竹签戳了颗鹌鹑蛋自己喂自己,他冷冷地看着刚结束笔录走出警局的工藤新一,用眼神催促:把你的女朋友领走,quickly。

    工藤新一:吃你一颗鹌鹑蛋,至于这么小气?

    至于,很至于,太宰治就是这么小气。

    “我以为你对女生会宽容些。”太宰治的小动作尽落山吹律理眼底。

    “吃东西就吃东西,为什么要脸红?”太宰治怨念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姐姐在港口Mafia一直是男女通杀。”

    谁不喜欢又飒又能打的漂亮姐姐呢?只是碍于太宰治的恐怖,大家不敢公然举起锄头,只能暗戳戳握着园艺小钉耙在墙角扒拉。

    “我买的其实是四人份。”山吹律理瞥了一眼快被太宰治吃完的关东煮,“工藤君一口都没尝到。”

    太宰治默默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

    他宁可撑死!也绝不允许别的男人分享自己女朋友跑了二十公里买回来的关东煮!

    “什么嘛,居然不是特别给我买的。”太宰治不开心了,他被山吹律理的博爱伤害了,他要闹了。

    “给你的在这里。”

    山吹律理把竹签插回杯子里,腾出两只手。她慢慢拉开上衣拉链,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拿出两罐热咖啡。

    冰凉的易拉罐被贴身放着,棉质的柔软衣物妥帖地包裹着它们,不烫不凉,温热得刚刚好。

    “喏,来干杯。”

    山吹律理塞了一罐热咖啡在太宰治手里,拉开自己那罐的拉环,自顾自和太宰治碰杯。

    清脆一声响,撞散空中落下的雪粒。

    醇正的咖啡香气微苦,微微仰头喝咖啡的少女神情散漫又随意。

    雪子落进她暗金色的眼眸中,如星辰闪烁,高悬于孤冷自由的夜空。

    她属于寒冬,属于霜雪,属于夜风,属于自由与无穷远。

    仿佛下个瞬间,她会化作一缕青烟随风消散,只留太宰治独自在落雪的夜晚。

    “唔?”

    山吹律理眨了眨眼,近在咫尺的呼吸萦绕咖啡的苦味与香醇,她不解却顺从微微启唇,纳入太宰治探出的舌尖。

    令人头晕目眩的吻技。

    仿佛回到了数月之前,于众目睽睽之下的舞厅中,涂着薄红唇釉的唇角被男人舔.舐吮吻,釉色如粘稠的蜜糖般化开,搅碎淅沥水声。

    强势,不容拒绝。

    直到寡淡的唇色泛红,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路灯滋滋地跳了一闪,树梢落下积堆的雪,雪地上交叠的影子慢慢分开,一个牵着一个向前走去。

    太宰治握着热咖啡小口小口地喝:“离早晨的第一班车还有两个小时。”

    “嗯。”山吹律理应了一声,手里同款的咖啡罐晃晃悠悠。

    “继续在雪地里走我会冷死的。”

    “嗯。”

    “好冷淡的反应——啊,前面是不是有家电影院?”

    亮起的招牌仿佛指路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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