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和山先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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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淮景走到楼梯口恰好看到这一幕,女?孩乖软地被搀扶在?中间,似乎困得不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直打盹,脸颊泛着饮酒后的红润。

    面容染上愠色,他蹙起眉头:“谁让她喝酒的?”

    谭茵吓得声线颤抖:“是、是舒姐自?己要喝的,而且喝的是葡葡萄酒,度数很低的。”

    葡萄酒能喝成这样,肯定?是他们给她灌酒了。

    周围气压倏然降低,男人的怒意更盛,冷沉着脸问:“

    你们让她喝了多少。”

    谭茵不敢撒谎,伸出两个手指。

    “两瓶?”

    谭茵摇头:“不是。”

    “两斤?”

    那也有大半瓶了。

    “也不是。”

    谭茵欲言又止,似乎觉得这话说出来没什么?说服力,迟疑地开口:

    “是两杯,还是那种容量最小的高脚杯”

    江淮景:“”

    气压缓缓回升,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男人表情?复杂了一瞬,旋即恢复如常。

    他挡住了去路,迟青出声提醒:“江总,今晚多谢款待,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江淮景眼帘低垂,目光在?那只扶着时云舒胳膊的手上停顿了两秒,哪怕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没有任何肌肤接触,他也还是觉得刺眼。

    他不由分说握住时云舒的胳膊,将人揽过来:“你们自?己回去,她交给我。”

    迟青没松手,面色严肃了两分:“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现在?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交给你不合适吧。”

    谭茵被挤到一边,也跟着频频点头:“是啊江总,我是女?孩子,还是让我把舒姐送回家?吧。”

    男人凉薄的目光扫过去:“她醉成这样,你能保证她一个人住不出意外吗?”

    “我”谭茵被噎住。

    她当然保证不了,但?看着舒姐喝醉了还是这么?安静,这出意外的概率也不大吧?

    迟青还是坚持,直直回视过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作为云舒多年?的好朋友,似乎比你更适合照顾她。”

    男人冷嗤一声:“看来迟医生贵人多忘事,忘了我和时经?理之间还有一层关系。”

    迟青的确忘了他们除了前任和甲乙方,还有什么?关系,疑惑问:“什么??”

    男人扯唇讥笑了下?,眉梢轻抬,一字一顿道:

    “我是她哥。”——

    江淮景将人带上后座,揽在?怀里,吩咐司机:“开慢点,去Harmias人才公寓。”

    司机应声,江淮景不知想到什么?,又改口道:“算了,去瑞海湾吧。”

    时云舒醉得不省人事,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电梯卡。瑞海湾是他最常住的一套高级公寓,离这里还算近,照顾起来也方便。

    车子缓缓启动,江淮景低头看着女?孩沉静的睡颜,漆黑的眸子中有暗流涌动。

    自?时云舒住在?他家?里起,无论是谢师宴还是家?庭聚会,只要有他在?,便从未让她喝过酒,倒是没想到她的酒量会如此差,竟然两杯葡萄酒就醉了。

    好在?喝得不多,看上去没有到难受的地步,只是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蒋昭坐在?前排小声提醒:“江总,要不要开点窗户,免得时经?理难受。”

    江淮景迟疑了下?,怕她冻着又怕她难受,遂道:“开我这边的吧。”

    “好的。”

    车窗被摇下?五指宽的缝隙,寒风钻入,凛冽刺骨,时云舒的帽子被摘下?,光滑白?皙的额头裸露在?外面,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在?睡梦中下?意识往江淮景怀里钻了钻。

    女?孩软软的一团,无意识在?他胸口上蹭了几下?,隔着薄薄的针织衫。清新香甜的发香萦绕在?鼻间,男人身子僵住。

    冷风呼啸在?他脸上,他却莫名口干舌燥,体内有某种无法?言说的异样涌动着。

    他不动声色地抬手将大衣下?摆撩起,盖在?腿上。

    明明喝醉的不是他,他却忽然大脑一阵空白?。

    十五分钟的路程,他煎熬了一路,坐立不安,而罪魁祸首睡得越来越香甜。

    好在?时云舒没有再?乱动,他得以缓口气。

    终于捱到目的地,他拉上围巾将她的脸裹起来,重新戴好帽子,才将她抱上楼,轻轻放到主卧的床上。

    取下?帽子和围巾,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她羽绒服上的牛角扣,盖好被子,只留一盏床头灯。

    正欲离开去取毛巾,睡梦中的时云舒忽然拉着他的手。

    他脚步顿住,以为她醒了,转过身,却见女?孩的眼睛还是紧闭着,鸦羽般的睫毛尾部轻颤。

    她喃喃自?语着,不知是梦话还是醉话:“干杯——”

    江淮景眉头轻拧,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当她喝醉了说胡话。

    替她掖了掖被角,忍不住轻声斥责了句:“酒量这么?差还敢喝这么?多。”

    时云舒睡梦中还不忘反驳他:“我又不知道我酒量有多少。”

    他被气笑了:“行,你做什么?都?有理。”

    “乖,先松开,我拿了毛巾就回来。”他低声哄着。

    时云舒摇头,樱唇一开一合:“你看我的手势对?吗?”

    闻言,江淮景唇角的笑倏地僵住。

    他沉声:“你在?跟谁说话?”

    “迟青啊,你不是在?教我打台球吗。”

    脸色一点点冷下?去,被他拉住的手不自?觉握紧,手背青筋清晰分明,暴露在?空气中。

    他一步步逼近,大掌托起女?孩的后脑勺,抬起。

    暖黄色的台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着男人墨色的瞳孔几分猩红。

    他声线低冷,缓缓启唇:“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时云舒被他扰醒,睁开惺忪的双眼,枕在?他掌间,眼前有些朦胧。

    脑袋还处于混沌的状态,或者说,还没清醒,对?即将面临的危险毫无所知,不确定?地重复梦中的答案:“你是迟青吧。”

    随着她的最后一个字落下?,男人周身萦绕着愈发浓重的凛冽气息。

    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怒意在?此刻达到巅峰。

    他俯身,附上女?孩的唇,发了狠般吮吸、辗转。

    唇间传来刺痛感?,时云舒意识逐渐回归,被炙热的气息笼罩着,恍然惊觉面前的人是谁,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蓦地惊醒,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被放大的脸。

    她反应迟缓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却纹丝未动,不得牙齿上下?轻合,咬下?男人的唇。

    然而这招并?未像上次那样奏效,他似乎是被气疯了,被咬流血也未曾退让半分,扣住她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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