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进年代文里成了祖国栋梁: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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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槐树后面,等了又一会儿的人这才站了出来,手一推,又一次掐着脖子把谢然按在了树上。

    “大庆,你他妈别瞎激动。把手松了。”刚刚还浑然不在乎的谢然这次两只手都用上了,在已经掐红了的脖颈上试图掰开大庆的手。

    “谢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小丫头片子了。今早你不是说的好好的么,让我好好照顾她。”大庆脸上的肌肉横向挣了起来,虽然手松了,依然笑的邪性。

    谢然难得语速也快得惊人,他推了把眼前比他高半个头,身形壮实的男人,“大庆,我跟你说说了多少遍了。我改变主意了。拼北港,那个冷诺是两把刷子,她是有实力的,我们能用的上……”

    叫大庆的男人朝着谢然脚边空吐了口痰,“得了吧。谢哥。我大庆手上人命不少,不在乎再多几个。穆然姐还没凉透呢。你倒是心硬的比死人还快。”

    没等谢然张嘴,大庆又往前上了一步,“你为什么非得告诉他,你明明知道我就是看他林宽不顺眼。我照顾下那个小丫头怎么了,给她送个高学历的小白脸,够给她面子了。”

    谢然伸手抵在了大庆胸前,“大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能不能不疯了。你给林宽戴了绿帽子,冷诺那个小丫头那么有个性,她怎么还会再信我。我的心硬了?你的心被狗吃了么?我对穆然是个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穆然嫁人那天,我就把自己结扎了,你要是个男人,你就……”

    扑通。大个子在老槐树下跪下了。

    大庆抱着谢然的腿低下了头,“谢哥,你别说了。我知道。我错了。我都听你的。这次是我傻了,我瞎特么做主了。可是,林宽他就算赶过去,恐怕也来不及了。”

    “什么叫来不及,你说清楚。”谢然伸手去扶起大庆,不明白他要说什么。

    大庆没敢抬头,低声说:“那个高胜林,他爹是个赌徒,凭着儿子好学历,借了一屁股的债。他是为了还钱才进了姓金的外包队。只要能勾上钱的,那个小白脸人魔鬼样其实什么都敢干。”

    谢然不再沉稳了,他又急又燥连声追问,“大庆,说重点。你干什么了?”

    大庆这才缓缓抬起头,跟谢然实话实说:“我给了他五千块,给了他一包药,告诉他今晚不把那个娘们儿操了,就把他剁了。告诉他若是成了,回来再给他五千。”

    谢然没喘气地追问:“高胜林答应了?”

    大庆人高马大,声音却蔫了:“他把药扔了,狂笑着说,一个小丫头小菜一碟,他高胜林睡不上的女人还没生出来。”

    #

    没有路灯,没有路标,还没建成高速的一千公里黄泥路上,林宽把摩托的转速拉到了极限。

    第74章 血迹

    凌晨三点。

    延山油田招待所楼下。

    摩托的引擎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摩托是撞着树, 刮着墙皮停下来的。

    林宽摘了头盔,好像他是个石雕的冷血,浑然不觉胳膊上已经被蹭掉了皮。

    渗出来的血被他跟汗水一起随便一擦, 便从摩托上飞跨了下来。

    林宽把手心的汗水在裤子上随便蹭了蹭, 刚刚握成的拳, 被他强行伸开了五指。

    仿佛听见了随军时的立正哨声, 他把两只手紧紧贴在裤线上,绷直了。

    不然,他握紧了拳头, 真像一把锤子, 能把人砸的脑浆迸裂。

    林宽一路上脑子里反复重复着小时候大哥一直叮嘱过他的话:如果眼睛被蒙了雾水,千万别握拳, 阿宽是个善良小勇士, 是英雄克赛,拳头不能対着比自己弱小的人。

    林家三个伪兄弟,年龄各差十岁。

    林宽上小学那会儿, 林立还在吃奶, 林枫已经工作。

    虽然是三个兄弟的家庭,可在学校,他一直是一个人。

    没有兄弟姐妹一起上学,却从来没受过屈的恐怕除了林宽, 再没第二个人了。

    他从小生的壮实, 人不但长得高也是肩宽体魄特対得起他这个名字。

    二年级的时候, 相处久了, 大家知道了他是个没妈的孩子。

    几个男生凑在一起, 鼓足了好大的劲儿,才齐声喊出来, “没妈的野娃子就是野蛮猿人。”

    后面的话没等说完,林宽第一次抡起了小拳头。

    就仅仅是砸在墙上的一拳,让刚刚还满脸嬉笑的几个男生吓尿了。

    大冬天,几个人就那么齐刷刷的尿了一地。

    从那以后,不用动手,只要往哪儿一站,林宽就令人望而生畏。

    这些年过去,明明一副硬朗帅气的脸,林宽却从不自知。他暗自以为自己的脸真就是能让人吓尿。

    想护着冷诺,又怕吓到冷诺。

    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真怕会在冷诺面前把那个傻逼男人锤成肉饼。

    林宽深吸了口气,在招待所门前轻轻敲了敲,没人。

    又加了些力度敲了敲,依旧没人。

    他问过谢然给的名单上所有的人,就在绝望的时候,最后这个油田的赵总清楚的告诉了林宽冷诺的住处。

    他住过国营企业的招待所,知道晚上没有人会突然入住,所以一楼这个时间是没人坐岗的。

    既然人在这里,林宽一分钟都不想再等了。

    他后退几步,看了眼三层楼,十二扇窗户。有两扇窗透着幽暗的灯光。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夜,林宽又退了几步,猛然一个助跑,踩着墙壁就敏捷地爬了上去。

    不是脱逃的爬墙虎。

    林宽像攀岩的猎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跌宕起伏,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抓住了二楼的栏杆,林宽脚底,也仿佛有猫科动物的肉垫,轻巧敏捷却没有杂音。

    他一扇扇窗户查过,在栏杆之间徒手跳跃。

    寻他最爱的妻子,即便朗月时而被云遮,再微暗的光也足够了。

    找到了,三楼第二间。屋子里的台灯亮着。

    已经适应了黑暗,猎豹的眼睛此时敏锐可怖。

    他看得清楚。

    床上蒙着头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

    因为袅娜纤细的腰肢,因为白皙柔滑的脖颈,更因为在两着之间,是一件红色文胸。

    这是百货店里的限量款。他送给冷诺的。

    被子卷成一团,只盖在了冷诺的头上。

    冷诺换上的是浴袍,却是松开了唯一让衣衫合拢的带子。

    红色的胸衣,乳白色的底裤,都不足以让林宽驻目。

    因为底裤下面,映着一抹清晰的绯红。

    ——是血迹。

    这方血迹,连着冷诺的底裤,染红了白色的浴袍,渗到了旁边浅蓝色的床单上。

    林宽的双眸此时已寒光渗人,他抬手狠狠的抹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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