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进年代文里成了祖国栋梁: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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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脚勾住栏杆,两只手用力一拉,铁栏杆弯了。

    林宽五指伸开,单手贴在玻璃上,没有任何声音。

    一掌按下去之后,整个玻璃粉碎了。

    他把胳膊伸进去,打开了窗户的插销,纵身一跃,已经落在了冷诺的枕边。

    他忍了那么久,跨下火烧火燎的滋味儿他从来都只是一个人咬牙扛着。

    可他未曾真正碰过的妻子,如今已经染上了血。

    她痛吗,看着好痛的血;

    她脏了,看着好脏的血;

    ……

    林宽不敢往下想了,他一秒钟都不敢想,不敢耽误。

    他怕自己不清醒了,刚刚被玻璃划破了的手心,已经刺不痛他了。

    他握上了拳,狠狠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腹部。

    呜——一声闷响。

    林宽轻轻掀开了盖在冷诺头顶的被子。

    一张娇媚如妖的脸此时红的发紫,果然是冷诺。

    林宽在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希望他认错了人,可是他没有。

    他把没有受伤的左手伸进自己腰间暖了暖,才扶上了冷诺的脑门儿。

    滚热的烫手。她发烧了。

    林宽赶紧帮她合上了浴袍,又重新盖上了被子。

    林宽慌乱中,没忘左右看看,但并不见屋里有别人。

    “冷诺,冷诺,能听见吗?是我,林宽。”他心痛的无法呼吸,贴着冷诺的耳廓,一遍遍柔声呼唤。

    作为一个医生,他需要镇定。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去忘记那一抹血迹。

    “冷诺,别怕,我先帮你降温。”林宽又一次俯下身,贴着冷诺的耳朵,一遍遍重复着。

    “林枫,”冷诺张嘴了。

    林宽心里一颤,没注意到冷诺下面的唇动。

    “我们成了。北港的钱,我凑到了。”冷诺这句无声的宣告,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她说完这句,嘴角竟是扬起的微笑,笑的灿烂,笑的纯粹。

    她,竟是念着大哥的名字笑了,林宽看得更清楚了。

    “冷诺别怕,我会把你安全带回去的。安安全全带到大哥身边。”林宽似乎懂了,冷诺依旧是怕她的。

    他取过来桌子上的玻璃杯,刚要给冷诺倒水,却闻到了熟悉的苦味儿——安眠药。

    尽管此时情绪起伏波澜,作为一个称职的医生,本能还在,他立刻把杯子放了回去。

    取过来另一个倒立的杯子,这一次他警惕的嗅了嗅,没有异味儿。

    他打开暖壶,暖壶里的水已经温了。

    倒满一杯水,林宽先自己尝了一口,这水没事儿。

    林宽这才扶起冷诺,又帮她重新裹好被子,低声说道:“冷诺,乖,把退烧药先吃了。”

    不等冷诺反应,林宽已经扒开了冷诺的嘴,把小药片送到了嘴里。

    这次连问都不问,林宽直接食指中指并拢,伸进了冷诺的嘴里,一直把小药片推到了冷诺的嗓子眼儿。

    “呃,呕”冷诺醒了,反胃的没等吐出来,林宽已经把玻璃杯霸道的堵在了冷诺的唇边。

    捏着她的脖颈,强迫她扬起了头。

    咕咚咕咚。药喂进去了,水也喝进去了。

    林宽趁着冷诺张嘴的功夫,伸出手,把鼻尖凑到了冷诺的唇边。

    好浓的酒味儿——不対,怎么只有酒味儿。没有安眠药的味道……

    还正琢么着,林宽鼻子一酸,瞬间物理性眼泪冒了出来。

    醒着的冷诺一口咬上了他的鼻子。

    “林宽,怎么是你?你在这儿干什么?”这一次,冷诺彻底醒了。

    第75章 留门

    冷诺坐起身, 推了把林宽,没推出声。

    她又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挺疼的, 应该不是做梦。

    冷诺转过头看着眼角挂着泪珠的林宽诧异道:“林宽, 是你么?你怎么哭了?你是怎么……”

    怎么进来的不用问了。

    没了玻璃的窗户框子外面, 嗖嗖的刺骨春风刮了进了。

    阿嚏, 冷诺打了个喷嚏。

    林宽张了张嘴,“冷诺,你怎么、怎么、”下半句没了, 嘴又合上了。

    他在搜肠刮肚找个不伤冷诺的词儿来询问:你怎么被人欺负了还如此镇定!?

    可是, 没找见。

    冷诺用手指背搓了搓鼻子,双眉微蹙, 满是责怪的声音, “林宽,你没事儿吧。大半夜的突然跑过来,别吓我。有门不走, 干嘛破坏人家公物。好了好了, 我不说了,你别哭了。”

    林宽急了,擦了把眼角的泪花,倔强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什么时候哭过!这是刚刚在你嘴边, 被你咬的。”

    冷诺还真去凑上去认真看了眼林宽高挺的鼻梁, 鼻尖上的确有两个小牙印儿, 她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儿, 娇嗔笑问道:“你不在家好好守孝, 大半夜跑来,把鼻子放我嘴边干嘛?”

    林宽看着冷诺这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脸上依然滚烫的粉樱,又痛又气没理她,把被冷诺一折腾滑下去了的被子又拽了上来。

    “哎呀。”冷诺一声怪叫。

    “又怎么了。”林宽扭过头,眉眼低垂。

    冷诺这才注意到床单上,被角上,低头一看,浴袍上的血。

    她咬着下唇,抬眼望着林宽,不动声色:“你先背过去一下呗。”

    “你刚刚被子都是蹬开的,我刚帮你盖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宽口气硬了。

    冷诺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血。”

    林宽抹了把脸,沉声道:“嗯,血迹,我一进来就看见了。”

    他看不懂了,心里在挣扎:冷诺,你这是在作妖吗?

    “姨妈来了。”冷诺摇了摇林宽的胳膊,更加羞涩的要求道,“都看见了。那你转过去一下呗。”

    “谁?”林宽眉眼鼻子恨不得连嘴角都串成串,五官拧在了一起。他诚恐。

    “林宽,你怎么好意思管自己叫医生。我来月经了。请你背过去!”冷诺闭上眼睛,捂上耳朵,冲着这个直男喊了起来。

    “什么?冷诺你说什么?你下面,这是经血?”林宽说完,也不顾他的妻子还在高烧了,猛一掀被子,连带着冷诺的浴袍都掀开了。

    林宽不但没背过去,他还弯下腰低下头又凑近看了眼。

    林宽不但看了,他还咧着嘴,竟然露出来了个茄子笑。

    砰。

    一个玻璃杯砸在了林宽胸膛上,却被林宽一个激灵妥妥接住了。

    冷诺抓起枕头又猛地瞥了过去,一把盖住了被子。

    她嗓子哑了,硬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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