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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过浓[刑侦]》 60-70(第4/16页)
,两人都清醒着, 秦落却不敢提问。
还是沈一逸先开了口。
但她问的不是两人之间那点成人关系,而是:“为什么躲在郭瑞家。”
秦落轻声道:“没地方可以去。”
只要她不关机, 就总有没完没了的工作信息找她。秦落不想听到罗格斯的任何消息,哪怕是罗格斯四分五裂了。所以她只能逃难般地躲进郭瑞家。
郭瑞这里像安全屋。
从沈一逸走后,郭瑞在她这里就有了独特的位置, 两人享有一份共同的记忆,可具体代表了什么秦落说不出所以然。毕竟词不达意, 但词却表人。
“那你怎么不回妈妈那里?”沈一逸埋头问。
说实话秦落也不清楚这是为何,她认为姜妍家并不是什么安全的港湾。她从未对母亲抱有什么希望。
哪怕今天被车撞到生命垂危,秦落也定不会给姜妍打电话。
姜妍在她心里并不是能解决问题的角色,刘佳也不是。….这么想来,沈一逸也不是。
秦落想了下,她也许只会打给律师,然后用剩下的时间等死,或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她是个移民爱好者,从这片土壤把自己连根拔起,培植到其他角落。
秦落笑着反问道:“你不是也不爱回家嘛。”
“也是。”沈一逸赞同秦落,“但我不回家起码人是安全的,你这可是玩失踪。”
“没人联系就不算失踪。”秦落摸在头发上的手往腰部搂去,口吻平静,“我想如果不是刘佳联系你,你也不会知道我失踪的消息,就像….”
就像是十六年里失踪的一切,只会安静趴伏。
“就像….我妈都不知道我失踪了。”
沈一逸拍拍秦落的背,“那你是为什么想躲起来?”
“因为我无事可做。”秦落又一次苦笑,笑起来肩膀会抖,让怀里的人跟着一起颤,“无事可做的中年让人感觉到害怕。”
沈一逸松开了口,推开秦落从怀里冒头,“公司的事不是事?剧组的事不是事?”
“那些事现在对我来说只是工作,工作是赚钱的方式,不是生活的方式。”
在秦落躲起来之前,她曾把那些工作当成不可缺少的生活方式,事业野心和初心是她的生活下去的动力,是她血液里的活力。
但一场风波把她赶出了那套模具,她被迫回头,惊奇地发现自己竟是个复刻好的完美动物。
三十五,是有经济能力的壮年人,有相对自由的性权利,有支配员工的地位,但她却失去了第19号房间。
坐在房间沉默的她,身份标签在黑夜里绽开:是作家,是女儿,是老板,是朋友,是扶持者,或者是失去爱情的豆丁。秦落缓缓喘息在孤独之上,她仔细在童年里寻找目标,却忽然不清楚自己曾想要什么,她似乎只能循规蹈矩的往前面走去。
这些是….没和沈一逸热吻之前的想法。
“但我现在好多了。”秦落不想分开这个拥抱,她将沈一逸搂回怀中,“只要有你在,自己好像又有事可做了。”
在家烧饭,送人上班。上午写书,下午想菜谱,做一个不用考虑社会纷扰的家政小工,无需成就来装扮生活。
可能这样的生活会很好吧,秦落这样想,但却不敢保证。
“我….”沈一逸挤压在怀中,结结巴巴道:“我….我能帮你做什么事?我们刚刚只是….”
好吧,清醒地做了些成年人爱做的事。
沈一逸回想起那个吻,她不可否认自己也陷落、沉迷那种混乱,仿佛吞下一团甜滋滋的火,顺着食道滑进胸腔,心跳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这些年,沈一逸已经很少自责了。
她不怪自己找不到凶手,不怪影子跟随,但她也不能随便放任它自由,随风而散。她只能让恨意悄然停留,慢慢生长,如丑陋的瘢痕在身体内增生。
这么多年,她确实也累了。尤其是看见秦落,这种疲惫感还会加重。
“我…我…”沈一逸模仿不了秦落的用词能力,她只能搬出拒绝的说辞然后加以改善。
“我认为自己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恋爱对象,我比较自私,也没那么多时间来处理感情,如果我们因为接了吻就在一起,对这段关系也挺不负责的,万一….我们恋爱相处之后发现并不适合,岂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嗯…泼冷水,但还好没泼北冰洋的冷水。
秦落用力抱着,直接问道:“你喜欢我吗?”
“或许是喜欢。”
沈一逸做事从不违背良心,但她却犹豫,只好补充道:“可这种喜欢是相对喜欢,我不确定它的程度,也不敢保证它会不会让你伤心。”
毕竟它在十八岁存在过。
只是她当时年纪太小,要做的事有很多,她要亲手砍掉影子的决心大过于一场普通的恋爱。
秦落重要嘛?对于当初要找凶手的自己来说显然是不太重要的。
十八岁的秦落像一颗热可可,喝一口甜滋滋的,夏天和冬天捧在手里还会产生特殊温度。可一旦喝多了,甜得发腻,就会让人口干舌燥,会使头脑发晕。
沈一逸不敢保证一个热吻就能剥夺这些想法。如果她和秦落又重蹈覆辙了怎么办?
“我是喜欢你。”沈一逸反复强调道:“可我真不会谈恋爱,我暂且也没这个想法….”
沈一逸说了一长串,秦落只听见了那几句喜欢。
我喜欢你。
校园没得到的反馈,曾像根藏在角落的细针,时不时扎人一下,心便轻微、不怎么疼的震颤着。
原先她只能模糊沉吟,如今终于可以宣之于口了。
有喜欢就足够了,身体回应就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哪怕未来走不下去,爆发一场恶战,弄得老死不相往来也算是用心爱过。
只要爱过就不算浪费。
秦落忍不住靠近,用唇轻划沈一逸的侧脸,甚至大胆往耳旁吻去,“既然这么多年过去我还喜欢你,你也对我有感觉,我们试试好不好,不要想其他的,说不定我比你还不会谈恋爱。”
“…”沈一逸触电般地缩起脖子,肩膀跟着微颤,她两手抵着秦落锁骨,“秦落,我耳朵很痒。”
鼻息在侧颈轻挠,皮肤变成支点,撑满对方的湿吻,磅礴滚烫地流向她,浸润她。
秦落总有湿透她的二百种方法,卯着劲找最痒的部位,“是这儿?”
“还是这里?”戒指划过睡衣,侧腰一阵冰凉,随后睡前被系好的松紧带又被拆开。
刚刚不是在说秦落工作的事?怎么裤子就挂在膝盖上了?秦落的手指是不是碰过她的泪?如果下半,身最后一层也没保住,是不是要让秦落去洗手?
“等下….我耳朵真的很痒。”
沈一逸脑袋的问题,随耳旁的颤痒时隐时现,但她控制不了思绪,她的理智像360p般模糊,欲念像1080p般高清,秦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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