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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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限让坐在里面的程舒逸动弹不得。

    她落入怀抱,无处可逃。

    腰间卡扣被指节轻挑开。

    似阳光明媚的金色裙摆被捕捉,在灯下泛着粼粼波光。

    程舒逸微微仰着头,任由着耳垂上的吻滑落。

    “我想吃姐姐。”

    脖颈,锁骨,以及不断被拉开的衣领。

    滚烫的呼吸游走着。

    “好饿啊,姐姐。”司听白的声音很轻,她的吻停滞在最口口的地方,舌尖口口裹住那丁点。

    牙尖碾着皮肉,细细地磨着。

    程舒逸被搅乱了呼吸,弄散了威严。

    偏偏司听白又仰着脸,轻笑,眉梢眼角都染着爱意。

    她在耍赖,这得寸进尺的坏狗。

    但程舒逸知道,只要自己啧一声,或者一个眼神。

    坏狗就会乖乖坐好。

    得寸进尺又能主动认错,这才是好狗。

    好狗值得被奖励。

    这样想着,程舒逸主动低头轻吻了下怀中人的发顶,“乖狗狗。”

    无需过多言语和动作,一个吻足够彰显主人姿态。

    即使将冷气压到极致,也仍旧盖不过盛夏的热烈。

    匀速行驶的车辆,每进过一次颠簸。

    藏匿着蝉鸣阵阵中的轻哼就会急促一分。

    直至日落西斜,夜降下来。

    这无人能踏足的车内仍旧是整个盛放的夏。

    餍足的司听白看着在怀中沉沉睡去的人,忍不住低头轻轻落下一吻。

    她从未如此爱过夏天。

    但此刻她爱着空气里的炙热,鲜活,滚烫。

    ……

    ……

    “啧,真讨厌夏天啊,这个酒店我也不喜欢。”赤着脚从浴室走出来的人带出一身水汽,盛南辞单手擦着发,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女人。

    洗漱过的人恢复了干净疏离的模样。

    清爽沐浴香盖过了彼此留在肌肤上的体温,只有尚未被收拾的床榻残留着湿润。

    听见声音的女人没有回头,仍旧静静站在落地窗边。

    如瀑长发散在肩头。

    浴袍腰带系出盈盈一握,窗外华光闪烁映在她眼眉,手中摇曳的酒精猩红。

    雪似的瓷白肌肤染上酒色,颈后垂落发丝间还能窥见红痕印记。

    这一抹红惹得盛南辞又热起来,她干脆丢了毛巾,赤脚走过去从背后将人抱住:“在看什麽?”

    她顺着这个方向望过去,即使已经入夜,层层叠叠的楼宇间仍旧亮如白昼。

    最高的那座楼宇上清晰亮着鲜红的三个字【京速报】。

    “人都已经出京城老远了,”盛南辞轻枕在怀中人的肩上,故意任由湿发晕开在洁白浴袍上:“四天了,想为什麽不去看?”

    努力抑制着语气里的情绪,盛南辞咬牙切齿装着大度。

    这几天司明裕兴致不高,不论盛南辞怎麽讨好引诱,她都不肯换地方。

    那扇落地窗前,是司明裕除了床上外,呆的最多的地方。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司明裕仰头抿了口杯中的酒液,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听白跟程舒逸到京城的第一天,司明裕就收到了消息。

    这几天来,司明裕处理完工作后就会来这个酒店。

    每晚都会在这个房间,静静地望着远处的红字。

    那被时代摈弃的纸媒时代,辉煌已不再,只余下虚繁的大楼。

    “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就是了吗?”盛南辞有些不爽,她低头在怀中人的肩上咬了一口:“说不定她现在正在跟那个女人做着我们刚刚结束的事情,她是你妹妹,妹妹只能是妹妹。”

    盛南辞知道这是司明裕不爱听的话。

    但司明裕越是不爱听,盛南辞就越是要讲。

    什麽能让司明裕不开心,她就偏要做什麽。

    “无所谓,”司明裕不理会她的挑衅,淡声道:“我只要她是我的。”

    无所谓司听白爱着谁,无所谓司听白跟谁发生过亲密关系。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司听白这个人是属于司明裕独有的。

    从生下来就是。

    这一点没人能更改和替代。

    “她属于她的爱人。”盛南辞挑衅道:“你等着吧,你心心念念的好妹妹总有一天会为了那个女人跟你彻底决裂,不信你大可以对那个女人动手试探,我保证,你的好妹妹会对你动手,且不留余地。”

    回想起今年年初司听白对自己做的事情。

    那个善于伪装的少年迷惑得了所有人,但再骗不了盛南辞。

    坏种就是坏种,不论装得再乖也是坏种。

    这样聪明的司明裕,居然看不透自己最在乎的妹妹的真实摸样,一想到着,盛南辞就忍不住发笑。

    “念念还小。”司明裕低头抿了口酒,情绪始终淡淡:“以后她会明白的。”

    一个被关在阁楼里长大的小孩对外面的世界有好奇是正常的。

    等她玩腻了,被外面的世界伤害够了,她会回想起温暖的家。

    也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对她好的人,只有自己。

    江城的司氏在不断完善了,自己为司听白做的东西,她很快就能看到。

    这样想着,司明裕又喝了口酒,她将手中杯子递给身侧人。

    “疯子。”盛南辞冷笑了声,没有去喝酒,而是张嘴咬在司明裕的肩膀上。

    咬在肩头的牙齿不断加深着力气。

    盛南辞甚至能尝到透过浴袍蔓延的血腥味,她恶劣地想,这个印记要是能永远留在司明裕身上就好了。

    任由着肩膀上的牙印加深。

    司明裕将手收回来,不动声色地又抿了一口。

    房间内安静了下去。

    一个有心事,一个在较劲。

    一时间谁也没开口。

    搁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这是司明裕工作的手机铃声。

    “去,”司明裕抬起手轻拍了把肩膀上的脑袋,命令道:“把手机给我拿来。”

    打标记的动作被迫停止,盛南辞不满道:“你大爷的,使唤狗呢?”

    “嗯,”司明裕颔首:“那就叼过来。”

    “你大爷的。”盛南辞低低骂了句,但还是乖乖地走过去拿。

    看清楚备注的那一刻,原本还在骂骂咧咧的盛南辞一愣,眼神暗了暗。

    她抬起头望向仍旧临窗而站的女人,没由来地有些紧张。

    回荡在房间里的铃声,因为这个备注变成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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