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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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回想起来的东西就是这些了。”

    接过稿子的罗月华松了口气,“太好了,那我马上开始起稿,今晚送审,最快争取明天就可以刊登。”

    这一周里,罗月华推掉了所有的报道在跟进这文件件。

    比起公开司听白的身份,罗月华更想做的部分是关于周昭的。

    她苦恼该如何落笔在这篇以司念念为主的文章里,用最精炼的笔墨去续写那个死去的少年人。

    是一支一支笔芯从小镇里走出来的做题家,是一桩一件报道冲在最前线的大记者。

    亦是生命永远停止在十年前的,至今仍不能得见天光的亡魂。

    所有数据备齐,只等着整理刊登。

    目送着程舒逸跟司听白上车,罗月华站在报社楼下,长久地凝望着悬挂在高楼上的楼标。

    京速报。

    十四年前的那个盛夏,温润谦逊的少女,背着双肩包就站在这个地方以同样的姿势仰望着。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少女转身鞠躬,声音洪亮:“您好,我叫周昭,是来报道的实习记者。”

    那是罗月华第一次见到周昭。

    许多人的缘分,是第一面就种下的。

    一旦相见,便会在生命里烙下痕迹,再无法抹去。

    “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不舍地收回视线,罗月华很轻地叹了声气:“昭昭。”

    午后很静,无风。

    在六月的最后一天里,气温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少年人最爱的盛夏,在烈日与蝉鸣中降临。

    ……

    ……

    将视线从车外掠过的树影中收回,司听白抬起头望向身侧人。

    正在核对工作行程的程舒逸在通电话,她的语气不太好:“我的人已经在往小镇走了,我坐的是车不是火箭呢大小姐,她不理你还要退出录制都是你该的,谁让你不听我的安排擅自加资,您多有出息啊姚导,需要我提醒您已经过了三十岁了吗,别再任性丢脸了,我是经纪人,不是脑科医生,没义务帮你治脑子。”

    再一次投入到工作状态里的程舒逸与刚刚的温柔截然不同。

    司听白歪着头,笑着听程舒逸训人。

    来电话的人是姚落河,是现在程舒逸老板的女儿,也是那个让孟宁九害怕恐惧的金主。

    孟宁九要退出录制的想法,黎姿已经提前告诉过司听白。

    违约金签了一千万,如果孟宁九执意要违约,司听白表示江城娱乐愿意帮她支付。

    但解约合同已经拟出来几天了,孟宁九却迟迟没有签。

    司听白对别人的爱恨情仇没兴趣,她更喜欢看程舒逸投入到工作时候的状态。

    冷静,强势,果敢。

    不论对方是谁,不论在外人眼中多麽珍贵和宝贝的存在。

    只要工作出现纰漏,在程舒逸这里都是不合格的劣质品。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还在说些什麽,程舒逸的表情已经彻底冷下去,她冷笑着骂了句神经,干脆地挂掉了电话。

    被姚落河惹了一肚子火气的程舒逸抬起头,意外闯入一双温柔笑眼中。

    侧躺在椅背上的人很乖。

    不论是姿势还是神情都表现出想靠近自己的渴望。

    刚刚还怒火中烧的情绪被这个视线软化,程舒逸叹了声气,抬手轻轻摸了摸司听白的脸颊:“在想什麽?”

    从报社出来后,程舒逸将四天没开机的工作电话打开了。

    满屏都是姚落河的电话跟短信,其中还夹杂着向叶妮的求助。

    短短四天时间里,节目被叫停了十二次,孟宁九被折腾到强烈表示要撤出录制,而姚落河则是在片场发疯,闹得鸡犬不宁。

    向叶妮被为难到几乎要哭了。

    乱七八糟的消息处理不完,烦到程舒逸无暇分神出来注意司听白。

    姚落河的聒噪被挂断,车内又安静了下去。

    看着安安静静的人,程舒逸以为司听白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

    亲手揭开隐瞒的过去,再以旁观者的身份去审视稿件,这对只有十九岁的司听白来说,未免有些太残忍。

    换位思考一下,程舒逸想如果亲自经历那一切的人是自己,在同样的年纪里,自己未必能做到司听白这般果决。

    这样想着,程舒逸眼神里的心疼几乎满到要溢出来,轻抚着司听白脸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

    “我在想,”被当成乖狗狗安抚的司听白却忽而一笑,轻声说:“该以什麽姿势才能在不打扰的前提下,准确偷亲姐姐。”

    虽然最初来江城查找程舒逸时,是贪恋她记忆里的那抹温柔。

    但经过这麽多天的相处和磨合。

    司听白发现自己真正爱上的,就是这样强势又骄傲的程舒逸。

    她是一柄锻好的利刃,尖锐又锋利。

    所有妄想靠近和掌控她的人,都必须付出鲜血为代价。

    越是这样,司听白就越是喜欢。

    利刃不需要主人,合适的剑鞘会比执剑者更重要。

    司听白庆幸自己是那剑鞘,她真真切切地拥有着这利刃的所有。

    这孩子气十足的一句话,惹得程舒逸轻笑了声。

    最后一丁点火气也散去,程舒逸调整了下坐姿,轻轻勾了勾手指。

    不明所以的司听白嗯了声,刚想开口问,下一瞬,就被攥紧了衣领。

    压过来的吻算不上温柔,司听白却下意识微微启唇迎合。

    眼睫很轻地眨动了一下,距离近到能瞧清楚程舒逸的每一根长睫。

    柔软的唇长驱直入,与尚未反应过来的舌痴缠到一起。

    乖乖任由着吻发生的司听白闭上眼睛,忍不住抬手回应着。

    房车内的空调开得很低,交换的呼吸滚烫,直至氧气稀薄。

    单方面掠夺的吻结束。

    程舒逸轻咬了咬司听白的唇,指腹按在被自己吻出的痕迹上,不轻不重地碾着:“现在呢,还想什麽?”

    印在唇上的指腹微凉,司听白忍不住张开嘴将那指尖含住,轻轻地用牙尖舔抵撕咬。

    她想要更多的程舒逸,不仅仅只是吻这样简单。

    那眼神里的渴望似火,燃向程舒逸的四肢百骸,引得她不自觉深陷。

    “你明天要开始工作了,”程舒逸轻咬着声音,呼吸贴在司听白的面颊:“现在不回江城,今天晚上要到小镇,明天得录制开场舞《星》,你吃得消吗?”

    回应是落下的细细密密轻吻。

    司听白擒住程舒逸的腕骨,轻咬住她的耳垂:“我现在比较担心,姐姐能不能把我喂饱。”

    房车四面的隐私帘落下。

    窗外和驾驶位都被阻隔,双人沙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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