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缺狗吗: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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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了无音频。

    有人说她是受不了打击回了老家,也有人说周昭转行,有了更大更好的前程。

    这十年罗月华一直以为周昭是因为怨恨自己亲手将她除名才不联系自己的,可谁承想。

    再次听到关于周昭,竟是她的死讯。

    罗月华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眼泪如断线雨滴般滑落:“昭昭她……”

    “所以月姐,”程舒逸看着痛苦不堪的人,忍不住叹了声气:“我想请你做一档新闻,替被死* 亡的司念念正名,并且公开周昭的死讯。”

    这件事有风险,当年绑架案的新闻轰动,京城除了京速报外,几乎所有报社都报道过司家三小姐的死讯。

    现在要将一个死人复活,不亚于公开打了当年所有参与报社的脸。

    更重要的是,会将那件早已经尘埃落定的往事翻出来。

    “舒逸,你确定吗?”罗月华还是无法从周昭的死讯中回神,她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眼里满是泪花:“昭昭她真的已经……”

    程舒逸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她的骨灰已经被运回了她的老家,但不能下葬,因为当年的卷宗记载仍旧是失踪,周昭的户籍至今无法消除,她已经被新闻界除名,现在连死亡的权利也被剥夺了,月姐,这对周昭不公平,不是吗?”

    相比起被突然的信息冲击到的罗月华,程舒逸的表现和反应都很平静。

    牵着她手的司听白插不进去这段话。

    周昭于她而言是个只出现在别人口中的角色。

    更多的过往司听白都无法参与,她能做的就是牵着程舒逸的手,用体温告诉她,自己在她身边。

    她可以依靠。

    “对。”罗月华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做,周昭的名字是我亲手抹除的,但是她的工牌和所有文件我都保留着,她是个好记者,不该被这样对待。”

    见人承诺,程舒逸松了口气,“那就尽快,在这个周末做出来吧。”

    她抬头看向身侧人,却意外跌落进一双温柔笑眼。

    司听白捏了捏她的手,笑道:“剩下的,就交给我吧姐姐。”

    回过神的罗月华踉跄着站起来去准备录音笔和稿纸。

    办公室在此刻安静下来。

    静到程舒逸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念念,如果你家人知道这件事了,”程舒逸看着司听白的脸,轻声问:“该怎麽办?”

    公开司念念还活着的消息是由司听白决定的。

    包括今天来见罗月华,主动坦诚身份,公开周昭死讯。

    这些事情司听白并没有与人商量过,她也不需要征求谁的同意。

    “这就是我的目的。”

    司听白忽而一笑,眼神里闪过期待:“姐姐,我现在最期待的就是她们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

    “并且我想知道,司念念非死不可的原因。”

    第136章 盛夏(一更)

    每个人都有不愿意与旁人分享的秘密和执念。

    像程舒逸执着于找到周昭一样,司听白执着于那被死亡的司念念。

    起初刚改名时还只是想不通,为什麽明明自己活着却非要在世人眼中死去。

    为什麽会缺失记忆。

    为什麽留在身体上的伤口都痊愈了,生活却在回不到从前。

    为什麽写在日记本里那麽多的幸福时刻,却一件都没有再发生过。

    那个疼爱自己的小姨是真实存在的吗?

    日积月累的执念下,司念念早已经不再是一个名字那样简单。

    她代表着童年中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

    司念念能爬树,司念念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司念念的世界里有小姨的疼爱。

    可是司听白的存在,却注定是要依附于司明裕而生长的藤蔓枝。

    这样的人生不是司听白原本该有的人生。

    尤其是现在,她有了自己想要守护一生的人。

    所以司听白更加想要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和身份,她不愿意再当缺失记忆的傀儡。

    “好。”

    程舒逸抬手抚上司听白的脸颊,轻笑道:“你只管做你想做的,有我为你兜底。”

    不论这件事会惹到多少人,不论这件事会带来多大的风险值。

    如果能达到司听白想要的效果,程舒逸愿意倾尽一切去配合。

    哪怕背后阻碍再多,程舒逸想,只要她跟司听白在一起,这些都不算困难。

    明明程舒逸仍旧只是坐在面前没有动作,可司听白却觉得自己被这句话给拥抱住了。

    无边暖意将她包裹,一点一点褪去她周身的锐利和尖刺。

    司听白偏过头,在程舒逸掌心轻轻落下一吻。

    熟悉的鸢尾香总是让她很安心。

    有程舒逸在身边,司听白就什麽都不怕。

    程舒逸就是她的底气。

    满是油墨书香气的办公室里很静,静到司听白觉得此刻世界上只剩下了彼此。

    如果时间可以一直停留在这份安静里就好了。

    司听白这样想着,忍不住轻笑了声。

    只是可惜,她的期盼下一瞬就落空了。

    很轻地三下叩门声,同时吸引了还在对视的二人。

    站在门口的罗月华似乎还洗了把脸,眼尾仍旧残着泪意的红,发梢有水滴落。

    “采访室收拾出来了。”罗月华说:“可以开始了。”

    ……

    ……

    因为不是实时发生的新闻,绑架案的细节部分全部都要靠司听白回忆,这其中的数据还要牵扯到十年前的报道,所以集成新闻再到刊登是项大工程。

    再加上提起过去时,司听白的情绪和状态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和波动。

    所以程舒逸严格控制着罗月华问询和采访的进度。

    她不允许罗月华过度刺探司听白的痛点,对于一个被绑架时只有九岁的小孩来讲,这种心理创伤也是童年阴影,每一次回忆,就是揭露一次伤口。

    这个任务永远比罗月华想象中艰难,光是面聊和采访就花了四天时间。

    这四天程舒逸推掉了全部的工作,陪在司听白身边。

    每次当司听白陷入痛苦情绪中,程舒逸就会叫停采访,轻声拥抱和安抚她。

    断断续续地补全了过去,当最后一份笔稿集成完递给司听白核对时,看着用文本具象描述出来的过去,司听白才惊觉,讲出这一切的时候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

    过去无数次面对心理医生时难以开口的事情,全都在程舒逸的怀抱中溶解。

    “没有出入,”司听白将看完的稿子递给罗月华,轻叹了声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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