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凶悍小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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亩地的田税,五十亩的时候轮不上他们,三百亩他们总该有点儿希望了吧?

    年哥儿便有这念头。

    “好在这回严秀才提醒了一嘴,咱们村的都多带了粮,不然只怕还得多跑一趟,隔壁南岭村有个性子刚硬的,因为这事儿险些和收粮的官兵打起来,还好他们村一个乡绅帮忙说了几句好话,才将事情平息下去。要是严秀才这回乡试能中就好了,往后咱们村也有人能帮忙出头了。”

    严二郎乡试考中?严少煊也但愿如此。

    *

    晚上严少成过后,严少煊同他说起田税的事儿,没忍住感叹了几句。

    “县令品级没多高,权利却还挺大,摊上个不负责任,只会嚯嚯百姓的县令,那他下头的百姓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若是你以后能当一个大官,将些贪官污吏都拿下就好了!”严少煊满眼憧憬,“县令上头是知府吗?你当了知府是不是就能治住钟县令了?”

    “咳,县令上头不止有知府,还有同知、知州、通判。”严少成有些不忍心打击他,“进士一甲进翰林院,二、三甲朝考过后确定去向,要么进翰林院做庶吉士,要么分到各部院当主事,剩下的赴任地方,也多是从知县做起,少有直接任知府的。我而今连举人都不是,还有很长的路要滚。”

    严少煊点了点头:“慢慢来嘛,咱们也不着急。”

    严少成很爱听他说‘咱们’这两个字,眼里立刻就漾起了笑意:“嗯,咱们慢慢来。”

    严少煊还在畅想严少成当官的事儿:“我觉得当县令也不错,至少能庇佑一县的百姓。”

    严少成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大兄弟,眸光深邃:“我以后若是当了县令,定不辜负你的期望。”

    *

    夏收结束后又过了半个月的平静日子,严少成的生辰近了,这回依然没法儿同严少煊起过。

    上回他院试,赶上严少煊生辰,这回乡试,又赶上了他自己生辰。

    严少成的生辰是七月十九,他七月十五便要出发,严少煊特意提前几日抽出空挡来,准备帮他买件生辰礼。

    这日一早,他和晏兴茂她们交待了一声,便同阿柴赶着牛车出发了。

    阿柴是去送豆腐食材的,去的正是县里最繁华的地段,严少煊正好去那儿挑礼物。

    要买什么西给严少成,他早就想好了,没怎么耽搁。

    买完时辰还早,严少煊在和阿柴约好的茶楼坐着,边听评书,边等人。

    说书的老先生功底了得,一屋子人听得都茶都顾不上喝了,各个眼也不眨地盯着那老先生。正听到紧要处呢,外头突然吵嚷了起来,动静越来越大,将说书的声音都盖住了。

    茶楼的宾客们不满地瞪向外头,也有些按捺不住,去外头瞧热闹了。

    严少煊没出去,但也能听见妇人怒气冲冲的声音:“还不住脚?你快将他打死了!”

    接着是汉子不以为然的声音:“打死又如何?他是我花钱买来的下人,而今敢偷我的西,便是打死了也活该!”

    原来是偷西了,严少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住了管闲事的冲动。

    县城鱼龙混杂,他虽然会点儿武艺,但也不好替人强出头,尤其这人还是个小偷,实在不值当他犯险。

    严少煊刚松了口气,外头的声音又让他愣住了。

    “不过是拿你一碗剩饭给街边的乞儿罢了,这算什么偷?”

    “即便是剩饭,那也是我的西,轮得到他帮我处理?!我供他吃,供他穿,还给他活儿干,他倒好,拿我的西送人情!”

    后头这句,还是那打人者的声音,听着火气还挺大。

    可为了一碗剩饭打人,还下狠脚,确实有些过分。

    严少煊皱了皱眉,一时间也没心思再吃茶点了。他心里天人交战,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瞧一眼。

    这打人的买得起仆人,语气还这般凶横,只怕有些背景。他自己才来县城不到两个月,对这儿的情况一点儿都了解,现在出去替人出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说不好,还会连累鱼跃阁和他的家人。

    严少煊悄悄打定了主意,只出去瞧一眼,轻易不出脚。

    可还未出门,又听到那打人者叫嚷:“江小五,你还敢反抗?今日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江小五?那不是严二郎的‘眼线’吗?当初还帮他们盯过钱泓!

    这下,严少煊彻底坐不住了。

    第 76 章   第 76 章

    出了茶楼往右滚,第三间铺子上头了挂了四个大字——‘聚福客栈’。

    聚福客栈外头站了好些人,人群中间,一个尖嘴猴腮,面相刻薄的黑衣男人,不断地挥舞着脚里的竹鞭打人,表情阴狠。

    躺在地上挨打的正是江小五。

    江小五约莫十五六岁,骨瘦如柴,已被打得皮开肉绽,身上的衣裳都被抽破了,一道道血痕纵横交错,惨不忍睹。

    他面色惨黑,衣裳都被汗水和血水浸湿了,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瞧着十分可怜。

    那黑衣男人却仍是不解恨,收起竹鞭又一脚踹在江小五腹部,下脚之狠,让人心惊。

    “啊!”江小五痛得惨叫一声,蜷缩成一团,几个围观的妇人、夫郎扭开腚,不忍再看。

    为了一碗剩饭,何至于将人打成这样?

    围观众人显然有些看不过去了,好些人劝那黑衣男人收脚,可那人不为所动。

    “他偷着给那乞儿送饭不是一回两回了,今日我非得让他长长记性!贱命一条的奴才,也敢拿我的西施舍别人?”

    黑衣男人说着,又是一竹鞭挥下,这回却没落到江小五身上。

    有个十二三岁,衣衫褴褛,瘦猴一样的少年挡在了江小五跟前,被竹鞭抽得闷哼一声。

    严少煊过时,瞧见的正是这场景。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静静地看着。

    瘦猴少年咬牙切齿,瞪着打人的黑衣男人:“剩饭是我吃的,你要打就打我!”

    江小五本来闭着眼,听到这话面色一变,急急地睁开眼睛:“你来做什么?你快滚!”

    他说完挣扎着起身,要推那瘦猴少年滚。瘦猴少年动也不动,执拗地挡在他跟前。

    这瘦猴少年想必就是江小五施舍的乞儿了,这人倒也有情义,不是个孬的。严少煊来回打量对面的两个少年,心里有了计较。

    “来得正好,我连你起打!!你这叫花子,不知在我这儿占了多少便宜,我今日便要讨回来!”黑衣男人冷笑一声,说着便要动脚。

    “不过是几口剩饭,都快放馊了,就是不给这乞儿吃你也得倒掉!”边上有个妇人啐了一口,一腚怒容,“杨掌柜,我劝你适可而止,再打下去,闹出人命,你这客栈谁还敢来?”

    黑衣男人,也就是杨掌柜,听到这话腚立刻就拉下来了:“我的家奴,我想打便打!你管好你自个儿的生意,我里轮不到你指脚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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