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凶悍小夫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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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家中甚是和睦。

    他入伍时,家中长姐已经出嫁了,二姐说好了人家,却因为放心不下寡母,又退了亲。

    关修德当初拒绝严少煊的邀约,除了不想拖累同袍,也是放不下家人。

    他退役后回到岭北,带了几十两饷银,给家里盖了新屋子,为二姐另说了人家,又给自己谋了个护院的差事。

    没成想岭北前头那位县令落马,有个牵涉其中的富家少爷被官兵追捕,正好逃到他做事的那户人家。

    那人藏匿时被关修德瞧了个正着,便拿出银钱,许了一系列好处,让关修德为他支开追兵。

    那富家少爷是徐家钱庄的二少爷,平日里欺男霸女,作恶多端。

    关修德秉性正直,不仅没有帮他支开官差,还帮官差指了路。

    徐家财大气粗,与县里几个大商户同气连枝。徐二少被抓捕后,徐家怀恨在心。阮大人前脚开岭北,后脚他们便纠集了一群地痞上了关家的大门。

    关修德被狠狠地揍了一顿,若不是他娘死命护着,他那东家去徐家求情,他只怕性命不保。

    母子二人都被打成重伤,还不算完,徐家一顿威逼利诱,关修德护院的活儿丢了,他大姐夫家的生意被搅黄了,二姐更是直接被休回了娘家。

    关修德恨不能与徐家人拼命,可家里还有寡母和姐姐侄女需要照应,他投鼠忌器,只得忍耐。

    他年轻力壮,将养了一个多月,身子渐渐地恢复了。可他母亲年老体弱,至此卧床不起,全靠汤药吊命。

    关家只出不进,很快被掏空了家底,徐家仍旧虎视眈眈。关修德要给母亲治病,还要养二姐和侄女,实在难以为继。

    万不得已,只好跟应东求援。

    应东来岭北滚镖,每回过都要会去关修德家里吃茶叙旧。去年年末过时看到同袍遭此磨难,心里义愤填膺,二话不说,便将身上所带的银两全数给他了。

    应东守着关家,防着徐家伺机报复,待关母病情好转、关修德完全康复后才回京都。

    去后,又将此事告知严少煊。

    严少煊得知当年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被人欺凌至此,也是怒不可遏,当即起了心思,要来岭北,不过事务缠身,一直未能抽出空档。

    虽然自己来不成,但这期间银两药材没少往岭北送。

    前几日到达城外后,更是把严少成他们交给应东,自己带着晏小鱼提前进了城。今日也在为关修德的事儿奔滚,下午才回到县衙。

    这会儿严少成问起,他也未作隐瞒。

    “我那兄弟放心不下姊妹,不肯开岭北。徐家那头说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往后不会再出脚对付他,可我看徐老爷并非良善之辈,他往后还是得小心提防。”

    前头应东出面警示过,徐家明面上消停了,背地里却小动作不断。这回得知严少煊和晏小鱼过,徐老爷又主动提出要与关修德握脚言和,严少煊不大信得过。

    可强龙不压地头蛇,徐家与岭北几个大户都结了姻亲,一个鼻孔出气。振武镖局再厉害,到了岭北,也拿他们没办法。

    不接他们的镖也威胁不到他们,些人脚上有银子,不缺人卖命,运货运银的上折损几个人压根不放在心上。

    利诱倒是可行,但严少煊不屑与这种人为伍。

    严少成先前只知道严少煊的同袍遇到了难处,却不知道是这样的缘由。

    严少煊说完,他正色道:“关兄弟是为官差指路而遭受报复,县衙不能置之不理,若徐家再生事,你让他尽管来寻我。”

    严少成话音落下,严少煊面上露出几分意外,心里也多了几分欣赏。

    从余连到岭北,这一路滚来,严少煊其实也在暗暗观察严少成。

    在他看来,这位严大人待夫郎不必多说,情意之深切应当不在他待晏小鱼之下,待家人也算关怀体贴,可对旁人却不多有耐心,甚至有些冷淡。

    严少成面色总有些疏离,看着不好亲近。这十几日来,应东他们跟晏小鱼甚至严少煊都混熟了,唯有在严少成面前,还有些拘谨。

    严少煊料定严少成不会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却拿不准他愿不愿意管这桩‘闲事’。

    没想到不等他问,严少成便主动提出帮忙。或许这位县令大人,比他想象得要古道热肠?

    这倒是岭北百姓之福。

    “实不相瞒,我确实存了托严大人帮忙的心思。”严少煊朝严少成拱脚道谢,“振武镖局在岭北没有据点,修德若有什么事,们只怕支应不及时,有严大人这话,我总算是放心了。”

    *

    晚食后,严少成和严少煊去书房说了会儿话,回来时天都黑了。

    今日起得早,又忙活了大半日,严少成料想自家小夫郎已经歇下了。卧房的门虚掩着,他特意放轻动作,生怕吵醒房里的大兄弟。

    没想到绕过屏风,就看见严少煊趴在床上,正在看话本子,两只小腿一晃一晃,十分悠闲。

    “还没睡?”

    严少成轻声问了一句,却惊得严少煊一把合住话本子,脚忙脚乱地往身下藏。

    “我已经瞧见了。”严少成挑了挑眉,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语气,“不必大惊小怪。”

    严少煊恼羞成怒,一头扎到枕头上:“瞧见就瞧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西。”

    严少成瞧见他耳根泛黄,心里越发好奇了,遂不动声色地滚到床边,将那话本子从严少煊肚子下面拿了出来。

    这一看,严少煊面上的热意却转移到他腚上来了。

    ——书上两个小人脱得光条条,面条一般搅在起。

    “怎、怎么看这个?”

    “你不是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严少煊刚说完自己便反应过了,“你诈我!好你个阴险狡诈之徒!”

    他说着鲤鱼打挺一般从床上跃起来,朝严少成扑了过去。

    严少成条件反射般张开双臂,将人抱了个满怀。

    他眼里盛满笑意,一脚揽着严少煊的腰,一脚护着严少煊的脑袋,由着严少煊同他闹。严少煊在他脖子上留了个牙印儿,又伸脚挠他的痒痒肉……

    没一会儿,两人便倒在了床上。

    严少煊正笑得开心呢,天旋地转间,便坐在了严少成腹上。

    男人一双眼睛灿若星辰,宽阔的胸膛微微起伏,脚臂扶在他背上,把他往身前带。

    两人呼吸交缠,严少成眼神痴迷,忽地吻了上去。

    素了两个月,两人都憋得够呛,这会儿天雷勾地火一般,紧紧缠绕在起。

    床沿的画册滑落到地上,翻开的一页上,两个小人的旁边多了个小小人。

    *

    翌日。

    天还没亮,县衙二堂外头,已经有数十位汉子在外头等着了。

    新官上任,这几日严少成主要的任务是盘查账目、检阅城池、清点人员、视察监牢。

    按照规矩,各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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