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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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又疑惑,为什么偏偏是这几个散修?她不断回想刚才的场景,顿时灵光一闪。

    她迟疑着,又加上一句:“我也没有被欺负,而且突然让我杀人,我有点害怕,先放开我,好不好?”

    身后的人逐渐松开了她的手,虽然还是抱着她,但至少没有再压着她杀人了。

    这下轮到她发愣了,这人发疯是因为听到这群散修要威胁她双修?

    她不敢再多想。

    散修们也松了一口气,活下来真不容易。

    嬴寒山见状立马趁机出声教训:“就是你们平时强行要跟别人双修才会有这种报应,是你们活该知道吗?”

    那散修头子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发誓以后都不会了,我会带着我的兄弟们做个好人。”其余散修也急忙应和。

    嬴寒山不是很信,她道:“不行,从今天开始关于下半身的事情你们都不能做,除非遇到自愿的姑娘,还有刚才你们见到的听到的全都不能说出去,现在就发心魔誓。”

    心魔誓,受天地法则约束,若是违背便会受到惩罚,是最有约束力的誓言。

    那几名散修马上发心魔誓,几道金光落在他们身上,天地法则落成,他们虽然被绑着,但还是利索地跳着跑了,速度很快,比没绑的时候要快。

    事情终于平息,嬴寒山也松了一口气,她真的,这种时候还记得处理后续,反派同伙做到她这种程度,实在是优秀啊。

    就是身后的人怎么办?失去理智的人该怎么处理啊。

    她头好痛。

    她试着在人怀里转过身,成功了,她于是又试着从这人怀里退出来,被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把制止。

    她:……

    好好好,希望你醒来不要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她只好抬头直视某人的眼睛:“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而苌濯并没有嬴寒山想的那般严重,他只失去了部分理智,并未直接失智,嬴寒山与那散修的对话他都听见了,他也知晓自己的状态是因为杀了妖兽。

    还有嬴寒山方才的一系列动作他也看在了眼里。

    她在安抚他,用他从未见过的方式。

    而他……确实被安抚了,身体不自觉想要听她的话。

    这是他第一次杀欲上涌,没有杀人就平复了下去。

    是因为嬴寒山在他怀里,是因为跟嬴寒山有肢体接触。

    是因为嬴寒山。

    可那几人,还是该死。

    他没有应声,只将人抱在怀里飞身离开,他没有御剑,因为剑已经听从他的指引往那几名散修飞去。

    不一会,那还在跳着跑的散修倏地倒地,脖颈上只余一条血线。

    这一切嬴寒山都不知道,她被带着几个起落回到之前的石屋,只见石屋跟前围了一圈人。

    她刚刚放下的心又一下提起。

    然后她转过身,对苌濯歪了歪头示意:“走吧,我们做点准备。”

    给落龙弓补十二支羽箭,峨眉随身,无家留下的那一堆剑里似乎也有几把可以考虑带在身边——虽然嬴寒山不怎么会用剑,但苌濯会。

    第 232 章   爱子爱汝

    涟涟雨声,切切情话。

    沉沉灯烬,寂寂岁华。

    经历了一夜|欢愉,少女吸取了不少灵力,起身撩发,眼角唇边流露出些许成熟的妩媚。

    弱者的生存法则是,欲予砒|霜,先赠蜜糖。想加害一个人,便要先加倍地对他好。

    衣衣的确是她曾经的真名。

    冷眼,讥嘲,践踏,所有底层妖族经受过的欺辱,她都一样不落。若不是意外得到了苌濯的剑灵之力,她未必能够活过百岁。

    后来,妖王嬴礼赐她“嬴寒山”为名,号称门徒,实为炉鼎。想要活命,她只能先下手为强,可仅靠一人如何颠覆落稽山?

    嬴寒山想到了那个身怀绝世秘宝的天才少年。

    花下偶遇,柳外重逢,那些脸红心跳的青涩瞬间,都只是为了接近寂尘道君的手段。经过这些天的打听,苌濯只有在每年生辰时才会去往昆吾剑冢加固封印,将秘宝携带在身上,她能把握的,只有一夜。

    唇间入梦咒,裙上迷迭香,她将自己打扮成世间男子最喜爱的模样,燃尽了喧嚣与热烈,费尽心机去暖一个心如冰原的无情人。

    有了江氏嫡子的元阳,乾坤袋的禁制轻而易举被打开——四大秘宝其中两件“无极引”和“无心印”都没有实体,“无相灯”则又极难操纵,只有“无色铃”尚堪一用。

    嬴寒山取过银铃,将乾坤袋连同那针脚粗糙的发带随手丢去,心下暗嗤。

    他们二人的情谊,和这赠礼一样廉价。

    勾玉叮当碰撞,身边昏睡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危机,奋力想睁开眼,却被少女用一个吻轻轻压下。

    灵流在唇畔辗转,嬴寒山意犹未尽抬头,在他耳边蛊惑着唤:“我爱你呀,濯哥哥。”

    不得不承认,这副天生道骨的身子亦是上好的补品。

    嫣粉的指尖沿着少年心口疤痕游走,只要此时抽去元虚道骨,苌濯必死无疑,但嬴寒山并不愿多惹麻烦。

    别怪她狠心,苌濯不曾负她,但她也不曾辜负嬴礼。若想报仇,她且等着便是。

    亭外碧梧翠竹被雨水洗净,轻压着暑气低沉。

    嬴寒山撑起红伞,回眸轻笑:“吃一堑长一智啊,寂尘道君。”

    *

    记忆随着涟漪一圈圈荡开,搅碎了仙楼倒影。

    东方微白,夜雨渐渐停了,只檐角还在断续滴答着几缕水线,瑶华白的衣叠着海棠红的裙,情痴万端,只有月知。

    苌濯用外袍裹住精疲力尽的少女,抱她回了室内,一番简单收拾,又替她渡去些许灵力。

    嬴寒山身子本就虚弱,经过一遭“往事重演”难免消耗颇多,对他的动作浑然未觉。

    “杀啊。”酒意并未完全消散,心底魔呓仍旧癫狂,“杀了她,她就永远是你的了。”

    苌濯眉峰微凸,一手仍按在嬴寒山额心,一手拈出道符,闭目默颂起清心诀。

    急景流年在识海内飞速流动,眼前时而是道宗山门,时而是妖山监牢,时而剑冢血湖,清明与醉醺交替迭出,爱欲与杀欲此消彼长,最终合为一念至死无休的偏执。

    这一次,绝不会让她逃跑。

    手中符纸碎为青烟,眼帘掀起一片猩红。

    忘川水无用,清心诀无用,他的解药只有一味。

    苌濯重新搂过嬴寒山,就着指尖血丝,在她额心画下一道封印符。

    相比于玉清石的温和,禁符封锁识海更加粗暴,阵阵痛感袭来,嬴寒山忍不住蜷起身子。

    苌濯禁锢住她,动作不停,似在把这番疼痛当作对她让意图打探往事的惩罚。

    何时记得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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