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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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忘记,主动权必须掌握在他手里,休想再骗他。

    既然往事不堪回首,重温旧梦就到此为止吧。明日起,她再不会梦见有关“衣衣”与“濯哥哥”的一切。

    一道符画毕,偏执的男人并未就此停手,瞪着腥红的瞳,抬手又落下一段摄魂禁咒。

    苌濯用同她当年蛊惑自己一样的作态,轻唤:“嬴寒山。”

    少女闻声睁眼,眼中神采全无,好像一具被操纵的傀儡。

    浓妆艳抹,无事献殷勤,既套了他的真言,他亦要听她的心声。

    “谁给的药酒?”

    “嫣梨。”

    “为何对我用药?”

    “想知道你喜欢嬴寒山还是喜欢我。”

    喜欢,又是这个万用的借口。

    苌濯蔑然勾唇,擒过她的下巴:“现在记起来多少?”

    少女的嗓音还带着亭下荒唐后的轻哑,老实应道:“梦里记得,醒来就都忘了。”

    苌濯盯着她,心生疑虑:“不记得,为何还要打探?”

    “都怪你。”

    “怪我什么?”

    嬴寒山睁着无神的眼,直截了当道:“你被嬴寒山睡过,不干净了。”

    寂尘道君虽然道号里带一个“尘”字,衣角袖边却从不沾染半点尘埃,何曾被评价过一句“不干净”。

    苌濯喉间微哽,力不从心解释:“我每日净身。”

    “能把童子身净回来?”

    “……”

    禁咒有时限,苌濯不愿与嬴寒山争辩贞操问题,心底莫名的邪火却无论如何都灭不下去,索性纵着酒意,俯身又磋磨了一轮她的唇。

    吻罢,一字一顿质问:“你这次说爱我,是想要什么?”

    不必用感情和身体做幌子,爱恨喜恶他本就不懂,想要什么,坦白说便是。

    从前不能顺着她的意行事,让她以死相逼,但如今,只要她不离开,江寂尘可以将世间一切拱手相赠。

    盗宝,杀人,剜心,亦或是——剖道骨?

    嬴寒山闻言先是茫然:“想要什么?”

    “直说。”苌濯催促。

    “我要做什么你都答应?”

    珠泽水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看得苌濯眼神微暗。他蜻蜓点水一啄,率先否定了一项:“回落稽山不可。”

    提起妖界,嬴寒山不禁联想起聚灵阵中听到的消息:“宋鉴说要娶本届花魁做夫人。”

    苌濯臂弯倏紧,双目蒙上一层冷意:“你想同他走?”

    “不想。”禁咒控制下,嬴寒山并无任何惧意,“但魁首我还是要争的。”

    她唇瓣瘪了瘪:“如果宋鉴想要强行娶我可怎么办?”

    “杀了。”苌濯继续磋磨着她。

    嬴寒山先愣,转而微笑:“这话不像你说出来的。”

    “嬴寒山,”苌濯一声声唤她,眼底苍凉的浮漫出来,“我成全你,然后,你成全我。”

    他不懂她画中的风花濯月,只知强行占有、强取豪夺。他为她成魔,为她日日夜夜忍受厉鬼侵蚀,她便要知恩图报,陪伴在他身侧,修补他的情丝,填满他的欲壑。

    嬴寒山仍钓着他,不紧不慢问:“你有夫人吗?”

    “没有。”

    “侍妾呢?”

    “没有。”

    “外室呢?”

    越问越离谱,苌濯打断:“我只有两位亲传弟子。”

    “男的女的?”

    “同胞兄妹。”苌濯似怕她再语出惊人,补充道,“师徒不同席。”

    “……哦。”

    中夜阒寂,无声的拉锯战悄然进行,他们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失忆后,她好像变得更难懂了。

    “我应你,”苌濯率先退了一步,放轻桎梏,轻声慢语像在哄她,“说吧,要做什么?”

    额心禁咒渐暗,粉瞳倒映着青年散发披襟的影子,恍似恢复了一瞬神采。嬴寒山被他稳稳抱着,脸颊恰贴着那伤痕不愈的心口,好像曾经无数次从这个角度仰头看他。

    “我要……”她启口,认真道,“我要做道君府的女主人,你的夫人。”

    声音轻缓,却因他抱得太紧,末尾的音节在胸腔里震颤不停。

    苌濯一顿:“什么?”

    “我喜欢你,想嫁给你!”嬴寒山丝毫不惧怕那双濒临入魔的红瞳,用近乎喊叫的嗓音,坚定道,“江道君,替我赎身吧。”

    话毕,骤然从他怀中坐起,飞快吻过那对凉薄的唇,随着妖力透支,阖眸睡去。

    苌濯太怕她这样吻他,又是探脉门又是验心跳,胸中痛意许久都不曾缓过来。

    “……嬴寒山?”

    符纹散为星屑,随着怀中人的吐息均匀起伏,连魔呓都安静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寂尘道君搂着酣眠的少女坐在床沿,沉默又沉默。

    ……何谓“赎身”?

    第 233 章   【番外】一百零一个寒山

    (

    好痛,好痛,救命,谁来救救我,我还没有死……

    好痛……被血呛住了……

    救救我啊……。天还是暗的太阳才刚刚冒头,时辰尚早,元一宗却已经开始了忙碌。

    空中除了飞来飞去的飞剑便是飞行器,是赶着上课的各峰弟子。

    元一宗有规,筑基以下的弟子无论外门还是内门都需统一授课,嬴寒山也不例外。

    她带着晨露迈入术法课的讲堂,衣服皱皱巴巴,头发草草扎了个马尾,跟以前的精致得体大相径庭。

    同门觉得奇怪:“嬴寒山你今天怎么……”

    “怎么了?”嬴寒山压着声音里的不耐烦,“请问有哪里不对吗?”

    嬴寒山声音温软,话也说得有礼,眼神却宛若实质,像是要杀人,配上那不伦不类的装束,实在诡异,同门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没有没有。”便匆忙离开。

    嬴寒山忽略一干异样的目光,挑了个后排位置坐下,腿放得七仰八叉。

    她其实是个脾气很好的人,真的。但现在才卯时,卯时是什么概念?就是六点不到。

    她以前上班都没这个点起过,现在穿书了,来修仙界了,起得比鸡还早,这像话吗?

    更别说还有脑子里响不停的警报。

    “滴滴滴!宿主!请注意你的行为!你现在的行为严重超出了人设,请立即纠正!请立即纠正!”

    没完了?

    她抄起怀里的匕首抵在自己手腕上,在脑子里回话。

    “实在不行,我还是直接死吧。”

    下一秒,所有声音归为平静。

    嬴寒山也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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